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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卢米安的话语,查理的身体颤了一下:
“你,你不希望别人知道你加入萨瓦党的事情?”
在他的认知里,不管是萨瓦党,还是毒刺帮,或者别的什么黑帮,头目都有一定的名气,在乱街在市场区可以用来吓唬他人,也没见警察去找他们。
卢米安喝了口酸酒,重新露出笑容:
“那倒是没什么关系,我只是提醒你一句,不该讲的事情不要讲。”
他现在混入了萨瓦党,但应该还算不上头目,毕竟还未真正地参与到萨瓦党的核心事务中没几个打手跟随,只是管理着一个又穷又破的“金鸡旅馆”。
所以,卢米安也希望尽快获得更大的名声,快速提高自己在萨瓦党的地位,以完成K先生的任务。
而完成K先生的任务是为了进一步获得他的信任和青睐,加入他背后那个组织,以完成“魔术师”女士的任务。
怎么感觉怪怪的,卢米安抬左手摸了摸下巴。
他旁边的查理小心翼翼地问道:“哪些事情不该讲?”
他是有一些猜测,但又怕自己猜得不够全面,毫无所觉就触怒了这位眼睛里毫无法律的朋友。
卢米安笑着,侧过脑袋,望向查理:“和苏珊娜,马蒂斯有关的事情不能讲,包括我怎么威胁她,怎么假扮律师进警察局和你沟通。”
他早就想这么叮嘱查理几句,但一直没找到机会。
“明白了。”查理放松了下来,颇为期待地说道:“我要给酒吧里的人讲一讲,我和你是怎么打翻威尔逊,把他赶出旅馆的。”
以演讲的方式吹牛是他的一大爱好。
这个时候,卢米安的眼眸变得深邃了一点。他的直觉告诉他,查理最近会有点倒霉,但又不是太严重。
理论上来说,这应该和苏珊娜·马蒂斯没什么关系,否则就不只是一点点倒霉,而是灾祸了...最近看来不用担心苏珊娜·马蒂斯的问题,但最近是几天?卢米安分析起自己感应到的运势。
他刚才还发现,除非对方特别倒霉,或者非常好运,或者最近将有危害到他生命的事情发生,否则他都必须集中精神耐心感应,才能通过直觉把握到目标的粗略运势。
这就和“猎人”的危险直觉不同,不能完全是被动激发。
查理越说声音越小,他回头望向卢米安道:“你,你看着我做什么?”
他严重怀疑夏尔又想以恶作剧的方式捉弄自己了!
卢米安笑了:“你该去最近的永恒烈阳教堂祈求下好运了,要不然你最近会遭遇一些不好的事情。”他这说话的口吻就和奥斯塔·特鲁尔骗人时一模一样。
“什么不好的事情?”查理脱口而出。
下一秒他才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卢米安微笑回答。
果然是在开玩笑,查理略微松了口气:“那我希望你猜得不准。”
“不能,肯定很准。”卢米安说着真的不能再真的真话。
查理用狐疑的眼神望向了他,脸上写满了不相信。
卢米安嘿嘿一笑:“要是不准,我就把你捧一顿,这样你就算遭遇了不好的事情,证明了我猜得很准。”
查理一时找不到语言来回应。还能这样?
不过,这思路还挺不错的,改一改就能用来恶作剧别的人.....
卢米安正要起身,忽然看到一条瘦得骨头都支棱出来的土黄色流浪狗沿街边阴影靠近着“金鸡旅馆”,试图通过这里,到卖烂掉水果的那个小贩旁叼走他扔掉的垃圾。
流浪狗前行得非常谨慎,因为这里多的是想把它抓住吃它肉的穷人。
就在这时,卢米安一步跨了过去,伸手按住了这流浪狗的脖子,将它按在了地上。
流浪狗猝不及防,未能做出曾有效反应,四肢疯狂挣扎起来。
它嘴巴凶恶的张开,想要咬人,但脑袋又转动不了。
卢米安另外一只手拿出了原本装着郁金香粉末的小瓶,将里面的东西直倒在了衣兜内。
接着,他把那个小瓶凑到了流浪狗的脑袋旁边,接着它因为大张嘴巴嗷鸣乱叫而滴落的睡液。
没多久,卢米安接了有5毫升的样子,于是松开按住流浪狗脖子的右掌,站了起来。
那流浪狗条件反射般想咬他一口,但被他看了一眼后,鸣咽了一声,夹住尾巴,飞快逃走了。
旁边的查理看得整个人都呆住了。他脑海内迅速浮现出以前听人讲过的一个故事。
那故事里的主角喜欢用畅销作家奥萝尔·李写过的一句话来形容反派的凶恶:路过的狗都要被他踢两脚!
卢米安咕噜咕噜喝完酸酒,进了旅馆。
他路过前台的时候,那位总是没什么好脸色的费尔斯夫人站了起来,挤出了笑容:“上午好”,夏尔,夏尔先生。”
卢米安望了偏胖的费尔斯夫人一眼,若有所思地问道:“埃夫先生今天也没来?”
埃夫先生是“金鸡旅馆”的老板,吝音的名声在乱街广为流传。
为“金鸡旅馆”新晋的“保护者”,卢米安觉得有必要和埃夫先生聊一聊,免得他担心萨瓦党会找他要更多的钱,直接跑去报警。
费尔斯夫人悄然撇了下嘴巴:“他虽然很吝啬,每周才请人打扫旅馆一次,但他自己,啧,很爱干净,不太愿意到旅馆来。”
“他家里谁打扫?”卢米安好笑地问道。
“他是个鳏夫,自己和两个孩子动手打扫。”费尔斯夫人一脸的瞧不起。
要是她有那么多钱,有一个旅馆,肯定会请人做这些事情,自己只负责享受。
卢米安点了点头,笑了一声:“周一刚打完也没见他过来,他还活着吗?”
费尔斯夫人略有些害怕地说道:
“我每周会去他家三次,把旅馆赚的钱。和各种账单给他,我会告诉他你想见见他。”
她误解了卢米安的意思,以为他是在……威胁埃夫先生--要是不尽快来见一见“金鸡旅馆”的新任保护者,那就得考虑是否还能活着的问题了。
卢米安未做解释,上了二楼,进了房间,将藏在枕头底下的K先生手指重新放回了衣物口袋内。
处理好郁金香粉未,他正要去买些盒子瓶子用来装后续搜集到的材料,突然听到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卢米安略感疑惑地打开了房门,因为那脚步声他一点也不熟悉。
站在门外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他身穿深色的夹克和洗到发白的棕色长裤,头戴一顶脏棉,堆着笑容道:“是夏尔生吗?”
“难道是女士?”卢米安笑了一句。
与此同时,他已观察完对方的长相、表情和肢体动作:偏褐色的头发有些油腻,但梳理得还算整齐,深棕的眼眸透着明显的讨好,嘴边是些许笑纹,整个人的形象还算不错,属于那种比较有亲和力但又难掩类型。
“对对对。”那人附和起卢米安的话语。
卢米安动了下眉毛:“你是?”
“我是住在401的。菲兹,一个破产商人。”那略显油滑又颇有亲和力的中年男子笑道。
不等卢米安进一步询问,他主动说起自己的目的:“是这样的,我破产是因为被人骗了10万费尔金,我在特里尔和苏希特之间来回奔波了十几年,好不容易攒下了一笔财富,打算结婚生孩子了,结果遇到了那个骗子,他以合资经商为借口,骗走了我的所有积蓄。
“你要是能帮我把那笔钱拿回来,我分你百分之三十,不,百分之五十!”
卢米安没让菲兹进入207房间,抱着双臂立在门口,笑着。反问道:
“你之前为什么不找马格特或者威尔逊帮你要那笔钱?”
这又不需要提前付出什么。
菲兹没有隐瞒:“我找过马格特,他也答应了,但后来有一天,他给我说,那笔钱要不回来了。”
毒刺帮都要不回来?是那个骗子也破产了,还是他背后的势力让毒刺帮都有—点畏惧?原本没当回事的卢米安精神一下集中:“马格特有说为什么吗?”
菲兹摇起了脑袋:“没有,但肯定不是因为蒂蒙斯变成了穷人。”
“他在天文区开的那家“与众不同”歌舞厅很赚钱!!”
蒂蒙斯...卢米安怀疑那个骗子的背后可能存在什么组织,或者他受到了哪位大人物、实权人物的底护,以至于毒刺帮都不敢强迫他还钱。
当然,也不排除蒂蒙斯本身就很厉害的可能。
“那你为什么觉得我能帮你要回来?”卢米安微笑看着菲兹道。
菲兹想了几秒,实话实说:“你比马格特更狠,而且就算你调查之后,不敢去要,我也不能损失什么。”
“拿不回那笔钱,我什么都付不出来。”
“很诚实嘛。”卢米安点了下头,“我回头会打听下事情的真相,但你不要抱太大的期待。”
如果蒂蒙斯是靠诈唬吓退的毒刺帮,那轻松赚取5万费尔金的事情,谁不爱?
破产商人菲兹本来只是试一试,得到肯定答复后,连声感激,离开了二楼
这个时候,卢米安发现自己的灵性已恢复了不少,而仅仅只是恢复的,这部分就
比他原本的灵性多。
“托钵僧侣还带来了灵性的大幅度增长,至少在序列8这个层次,我不会比其他途径的灵性差多少了...”卢米安无声咕哝道。
与此同时,他记起了刚才喝酸酒时的一点微妙感受:如果他能守贫、节制、不喝酒、不自浪费、寻求施舍并传教,以苦行僧侣的姿态要求自身,那他在对运势的0直觉感应和五个仪式魔法的成功概率、最终效果上会得到一定的提升。
但他不打算那么做,他认为那会导致他越来越像“恩赐者”,逐渐被同化。
收敛住思绪,卢米安走出房门,打算去微风舞厅找萨瓦党的人帮自己搜集“预言之术”需要的其他材料和对应的容器。
物尽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