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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元问他:「胡哥,你以前在康乐仕公司,报酬怎么算?」
胡文月说:「固定工资7千,还有奖金,一个月八千左右,年底有一些年终奖。殷总这里新开的话,可以少给一些,我最初去康乐仕公司,他们只给我五千…~」
殷元说:「我给你跟康乐仕公司一样的月薪,奖金也一样,但是技术方面你要负全责。」
胡文月说:「我可以跟你签责任书,产品质量一定检验合格。」
殷元说:「下个月1号你先到建材厂上班,先负责生产一批可以获得检测标准的中高档产品出来。这里厂房我安排公司派施工队承建。」
回到建材厂,跟胡文月签了转让协议,让潘念祖星期一跟他去办理相关手续。
也跟胡文月签了用工协议。
跟潘念祖说了开工建造嘉乐迪涂料厂的事情,让他负责办理有关证件。
来到建筑公司,跟任春林说了建造涂料厂的事情,约定明天去工地现场观看。
任春林跟他汇报了几个工地的建筑进展情况。
鞋厂几栋楼已经封顶完工,正在进行内外墙批刮水泥沙浆的工作。
林二叔承包的围墙砌墙工作正在进行。
水泥管道加工,李卫民又介绍了几个大单生意过来。
殷元交代财务,每单生意完工,给李科长的回扣要及时转给他,一点都不能少。
不管多少都要做到讲诚信。
回到家,跟老婆说办涂料厂的事情。
「这回公司法人名字干脆写你林婉婷的好,因为我有装修公司,有建材厂,又有建筑公司,还有商业街开发基项。」
婉婷说:「开个涂料厂准备投资多少资金?」
「前期投入一百万,以后看公司发展情况再追加投资。」
他把招聘胡文月当技术主管,又接手他十亩空地建厂房一事跟她说了。
自重生以来,发现运气特别好,可以说只要想做的事,都能够水到渠成。
「你到处去投资项目,哪里还有一百万去投资涂料厂?」婉婷担担忧说。
殷元跟她说了这个星期晚上去古玩跳蚤市场闲逛,找那个卖古籍书的老康头,花十二万从他手上购买了《王文公文集》宋版书七十卷。
今天上午就以一百一十万的天价,卖给了澳商杨庆煌。
转手就赚了差不多一百万。
「我们就用这一百万打造一个名牌企业出来。」
或许林婉婷此时理解不了打造一个企业品牌的意义。
就像此时的人做梦没想到,正在蕴酿成立的一个天然矿泉水品牌,二十多年后公司老总的财富会挤身到全国第一。
打败电商、房产商。
一瓶水站到了财富的巅峰。
或许他应该回老家创造一个矿泉水品牌。
林婉婷惊讶万分:「老公,你简直就是财神爷重生人间,赚钱的速度无人可比。」
去美院读书,利用闲余时间都可以赚一百万。
在医院上班,要干多久才可以赚到一百万。
此时她的思想终于豁然贯通了。
是呀,有一个这么能干的丈夫,不紧跟他的脚步,跟他同进退,自己脑子真的是给驴踢了。
才短短一年多时间,他就取得了别人一辈子都无法取得的财富。
自己若还是甘愿于去医院当个小医生,那自己的目光就真的是太短浅了。
她想了想对殷元说:「反正我现在有空,下个星期我去办理涂料厂建造的有关手续,而且办理营业执照,甚至涂料厂的规划设计,所有
事情我都参与。不懂的事我就问你。」
殷元听了眼睛一亮,他知道她已经想通了。
有能耐办企业,谁还会甘心在一个单位躺平。
人生假如有机会飞黄腾达,谁还会甘于平庸,碌碌终生?
「老婆,从现在开始,有点当董事长的气魄了。」
这时老妈抱着小宝回到了家。
她听了儿子儿媳两人的话,笑呵呵地说:「婷婷有事尽管去办事,小宝现在越来越乖了,我带他一点问题都没有。」
殷元伸手把儿子抱在手上。
小宝伸手摸摸他的脸,瞅了几眼,又望了望妈妈。
婉婷问他:「一个星期不见爸爸,你又忘记了?」
宝宝终于认出了爸爸。
又认真瞅了几眼,伸手去扒殷元的头发。
殷元去亲他的脖子,小宝咯咯地笑了起来。
小嘴在他脸上蹭,蹭得殷元一脸的口水。
这一幕恰好给回来吃晚饭的红兵看见了。
他说:「殷安邦,你是嫌你爸的脸不够干净,用口水给他洗脸么?」
小宝对二叔是认得的,看见他手舞足蹈,嘴里咿呀咿呀地吐字不清。
婉婷说抱小宝去洗澡,他让殷元也去洗澡。
「你的肩膀都给小宝口水流湿了,去洗澡换掉衣服吧。小宝,不知怎么回事,口水那么多,下个星期我带他去医院给儿科医生看看,再顺便带他去打预防针。」
老妈说:「半岁的小孩流口水,咬手指和吐舌头都是正常的现象,小孩子这是开始长牙了。」
殷元看见儿子也在调皮地吐舌头。
「我来抱小宝洗澡吧。」
他进入卫生间往浴缸里放满温水,老婆说他水放多了。
「水这么满,小宝怎么洗?」
把水放了一半。
老婆试了试水温,觉得合适。
老妈说:「关着卫生间的门,别让小宝受到风寒。」
外面已经是夏天了,大人洗澡都直接用凉水了,没那么容易受风寒的。
「先给小宝洗头。」
殷元端个凳子坐在浴缸边,把儿子放在大腿上,仰躺着。
「乖乖别动啊,洗头头啰……」
小家伙吐着舌头,口水滴嗒往下流,小手和小脚不停乱动。
小脑袋也晃动不停。
「这样不行,小家伙晃动不停,洗个头把水流进眼睛就麻烦了。」
「那有什么办法?每天给他洗澡,都像打仗一样。今天还算是比较乖了,有时候他不肯洗,还拚命地哭呢。」
殷元说:「你去拿个苹果和一把条勺过来,喂他吃点东西,他就老实了。」
老婆去拿了苹果和条勺。qδ.net
殷元说:「我来搞掂小家伙,你来帮他洗头。」
他用条勺把苹果压成碎末,一点点挖给儿子吃。
小宝舔着舌头,高兴地吃了起来。
婉婷挤了一点洗头精开始给他洗头,他眼睛看着爸爸给他挖苹果吃,头也乖乖地一动不动。
殷元说:「小家伙就是个吃货,有东西吃,什么事都好商量。」
给他洗完头,脱掉衣服又放他入浴缸。
一只手扶着他,防备他在浴缸上磕碰,另外一只手还要挖苹果碎沫喂他。
涂了沐浴露,小宝一身滑溜难抓,一只手还很难抓住,殷元只好两手托住他。
小宝看见妈妈低头给他洗澡,一头秀发在他眼前拂来拂去,小手一捞,抓住了妈妈头发。
一把就往嘴里送。
殷元赶忙抢过,威胁说:「干嘛吃妈妈头发?放手,不听话,爸爸打你小屁屁了……」
手忙脚乱替他抹干净,一块柔毛巾抱起,回到卧室。
用木子油给他抹身上,在胳肢窝,腋下,裆下拍爽身粉,穿上衣裳。
外面老爸几人都回到家了。
厨房里有红梅和义珍两人,老妈就把殷元手上小宝接了过去。
殷元正在洗澡,外面老婆敲门把大哥大递给他。
原来是农贸市场要甲鱼和泥蛇的。
殷元出来就打电话联系养殖场,回答说有货,回复后让他们第二天发货。
几乎一个星期就可以发500斤甲鱼和泥蛇,一次至此也赚几千块钱。
他去美院学习,这事都是红兵在负责。
这家伙好像没太用心,两个销售点都是他去找的,附近那么多农贸市场,他就没有再去多找一家。
大家围坐在一起吃饭,殷元说了建一间涂料厂的事,而且地皮已经买好了。
殷本繁老夫妇对儿子的野心一点都不奇怪了,凭他们的想法根本赶不上,也理解不了。
红兵同样也是担扰他的资金问题,当哥哥告诉他,在美院学习晚上去购买一套古籍书,转手就赚一百万,他惊讶万分。
「哥,你专门去做古董生意,可能比开厂还更赚钱。」
「做生意要做机缘,但是开工厂是实实在在的。」
他说:「涂料厂法人代表名字写婉婷的,以后她负责新建涂料厂的所有事务。」
封义珍问:「大嫂,你请产假不是半年么?你不准备回医院上班了?」
林婉婷说:「我准备辞职了,在医院上班,一个月才多少工资,还受人家管,自己家有公司有企业,把自家企业做好,还需要去跟别人打工么?义珍,假如在单位干得不顺心,要么你也干脆辞工,出来跟红兵去干装修,或者去涂料厂也行。」
在医院做护士,待遇和条件还不如医生。
封义珍培训了几个月,开始干了几个月的正式护士。
有时候也会想:就算当初不去医院当护士,在大哥开的公司或者建材厂,随便找个工作干也不会比医院当护士差。
有时她觉得像红梅一样在装修公司当接待文员都比当护士清闲,环境更好。
平时有这想法但是也不好意思说出来。
现在大嫂的提议,让她鼓起了勇气,她试着问:「大哥,我可以跟大嫂去涂料厂上班么?」
殷元说:「有什么不可以,你跟红兵商量好就行。其实替别人打工只能是暂时,我们家的条件,我们几个最终都应该有自己的事业。」
他说:「不管是去单位还是工厂打工,一个月工资高的一千多,我算你一千五,一年收入一万八,对不对?稍有头脑去找个生意做,比如去开个店,生意好的话一个月可能都能赚一万八。刚才那个农贸市场要甲鱼和泥蛇,五百斤我们从中就可赚五六千,一个月贩四次就是二万多,比拿一年的工资都强。装修公司和建材厂一个月利润几十万应该有吧?顶打工拿工资十多年了。」
平时他也不劝他们,有些事只有让他们思想想通了,其他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老妈说:「义珍不去医院当护士也好,现在你哥生意做得这么大,在他厂里干还更稳。以前在医院顾忌工作不敢要小孩,辞工出来就先要个小孩,我现在身体好,在家专门带小孩还受得了,太不了到时请个保姆都行。」
义珍说:「二婶再隔几个月就要生了,到时候免不了要累你。」
老妈说:「都是自己人,该帮的
忙就要帮。一个人一辈子就要有自己的子女才行,你看你们四叔,自他老婆怀孕后,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变了。」
老爸笑着说:「现在是不敢多生,要是像以前一样可以生三四个,生一大帮孩子,到时候你就知道头疼了。」
老爸感慨说:「以前生再几个都没有现在生一个累。」
吃过晚饭,婉婷说去超市买点东西。
除了老爸说在家看电视,其他人都说一起去逛街。
商业步行街离别墅有一段距离,走路比较辛苦,他开小车,红兵开面包车,到了商业街。
一家人去逛街。
殷元抱着儿子,小家伙搂着他脖子,小手捏他的耳朵和鼻子。
其他人要抱他,他都不肯撒手。
他只要奶奶、妈妈和爸爸抱。
红兵看见一家玩具店,说抱他去买玩具,小家伙才愿意他抱去。
买了小车模型,一把扣动板机会响的玩具枪,还有一个上紧发条会跳舞的小姑娘,小宝看了咯咯笑个不停。
这时有人打殷元的大哥大。
接通后对方说:「我是郑刚,以前跟胡文月在康乐仕涂料公司上班,我做生产主管,他做技术主管。听说他今天应聘殷总公司了……」
殷元问他:「你就是跟他一起辞工,在高新区那个仓库跟他开厂的郑主管吧?」
所他这样说,殷元马上知道他是谁了。
「殷总,我和胡文月都只能做管理,没有能耐当老板。涂料厂开了半年多就开不下去了……」
殷元不关心他这些事情,他关心的是那块地皮的归属权。
他要了这个郑刚的联系号码,想找个时间联系他,确认他那块地皮和仓库内的原材料归属是否有争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