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清理野草
虽然在决定用这样的方式升级灵田,但发生在眼前心中还是很难受的,付瑶心中也越来越没有底了,自己这样大的灵石消耗量,那晋升金丹、元婴,甚至是更高层次的修为,那个时候又要耗费多少灵石?
漩零界能够为她提供这样大的消耗吗?
而且付瑶经过几次观察别人的晋升场景,偶然发现自己每一次晋升吸收的灵气也是海量的。
漩零界灵气在逐年的下降,都有一千年没有人飞升了,那么漩零界的灵界应该是很难供给修士突破桎梏的灵气,那么自己要实现飞升长久的活下去的目标就很难实现。
看来要前往别的修仙界,寻找一线突破桎梏的契机。
又一瞟地上绿油油的野草,额头的青筋跳了跳,还是着眼于眼前的这个大麻烦吧,至于灵气不够了,那就到时候再想办法。
付瑶看着一望无际的灵田,眼前又是一黑,在杂草中寻找毫不起眼的灵植,还要用特殊的灵力作为标识,这些精细活傀儡们完全做不了,只能靠自己,也不知道要忙多长时间才能够完全清理全部的杂草。
蹲在地上的付瑶也是眼前一黑,这种田完全不是自己想得那么简单,之前成功了完全是占了灵植夫的便宜,也是几次毫无困难的成功让她陷入了种田很简单的逻辑,因此这一次的茂盛的草完全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但自己选择的路要怎么办,跪着走也要走完!
付瑶面露苦相的蹲在地上寻找起灵植,但灵植经过灵植夫的培养进化很多都变得娇气,因此根本比不上野蛮生长的野草,两者相比较差距实在明显,寻找起来灵识那是一刻也不敢松懈。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野草不光是之前洒下的荨麻草,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野草,也不知道这些种子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无相峰分明被结界阻挡,为什么还会有不明种子出现在无相峰?
即便是结界挡不住有微弱灵力或者是没有灵力的种子,现在的无相峰灵力充足,也没有毁灭一切的剑气,为什么在顿悟之前完全没有看到有野草的迹象呢?
而且这野草的浓密程度也有些过分了,完全将灵植给淹没了,要不是灵植原本就稳固了生命力,只怕养分都会被抢光吧!
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无相峰,瞬间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低阶的种子,还在顿悟之后疯狂生长!
难道是跟自己顿悟有关!
第一次顿悟让灵田里的灵稻直接成为极品灵稻,也算是将灵稻的价值开发到最大了,第二次悟道之时,灵田中的灵稻含有道运,第三次似乎没什么特别的,现在就是第四次顿悟了,无相峰上就长满了各式各样的野草!
参考的例子还是太少了,付瑶也不能确定。
这一次自己领悟了什么?
生命!
生命力!
什么才最代表有生命力?
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可能潜意识第一想起的是李白的这句诗吧!
要不然怎么解释这满满当当的野草呢?
这个猜测大胆而荒谬,周围的一切变化和她顿悟时都有关系。
但无论真相是什么,现在的首要目标是清除这些杂草,不然百亩灵植就废了,本来投进去的灵石就已经是很吃亏了,现在还要多亏损一笔,付瑶想得心肝都疼了。
在得知自己是五灵根,修炼废材,想要用海量的资源堆砌修为,也没有预料到前期修为的提升就是这样海量,要怎样的资源才能够修炼成大乘,最后飞升成仙?
一通胡思乱想,忙活了大半天,最后才仅仅清理出两亩,累的识海抽痛,经脉疲软,眼睛发酸,就是被清出的灵植也是东倒西歪,能不能活也要看它们的生命力是不是足够强大。
剩下的时间,付瑶还是要进入无相峰专门的练剑场地,练习剑法,想要子漩零界这样残酷的世界活下来,那么武力值都是排在榜首的,有时修为不代表一切。
就这样,付瑶陷入了拔草,练剑的循环,偶尔有兴致会给自己奖励满足口腹之欲的灵食,足足糊了半个月的时间才将无相峰上所有的野草处理干净,早就在无相峰上安家的冰源蛟寒假也看了半个月的热闹。
本来它一个可以成为妖修的高智慧生物被契约,就是因为逼不得已,形势所迫,主仆契约也没有反噬的机会,因此看见付瑶吃瘪也是暗自高兴。
除了一汪深潭外,付瑶提供不起寒雪飘飘的环境,宗门也唯有寒冰窟适合冰源蛟生长,但那里是犯了门规的弟子被惩罚的地方,是禁了灵力的,寒冰要是去了那里,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蛟这样的妖兽对于修者来说是很珍贵的,付瑶相信,只要放它自由出入,那么不到一天就会被人截留下来,即便是被烙上被契约的标签,即便是不能收入囊中,但蛟全身上下都是好东西,就是被猎杀了也不稀奇。
最大的敌人就是被漩零界割据一方的妖修,要是被这些人知道了,那么肯定会掀起一场大战,种族之间的战斗!
还好付瑶长期去藏书阁阅览各种各样的知识,很明白寒冰的身份会在漩零界掀起怎样的风浪,还好的是在秘境中见过它而且活下来的也就一个司马琼而已。
相信司马琼一个散修不会将消息四处传,一则看见了付瑶那么雄厚的背景,二则传出去了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反而会引起疯狂的报复,一向权衡利弊已经习惯了的她是绝对不可能将这则消息传出去的。
因此付瑶决定,寒冰还是在无相峰不要露面,反正正座峰都设置了结界,外人既不能来这里,即便是能来也是高修为的老祖宗,还看不上没有发育完全的冰源蛟,因此也不会有何危险。
【哈哈哈哈,付瑶拔草的滋味不好受吧!为什么不请人帮忙,真的是傻得可以。哈哈哈!】
寒冰从寒潭中直起脑袋,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