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事,她还没有做到!
她强压下惶恐,只抿抿唇,做出羞涩模样,“靳伯母保守,不会喜欢……”
“她们去红香山求子嗣,你我配合,比神佛管用,早早怀孕,长辈只会更开心。”周源清得寸进尺的搂住女人,手掌也肆意游离,“相信我,我会让……”
“相信你什么?”
靳殊骁冒风雨而来,浑身湿透了,走一步,印下一个湿脚印,往日一丝不苟的发,此刻凌乱挂在额头,少了矜贵,却多了几分狠戾和痞气,“没下定,没结婚,就想欺负人?你真当靳家人都死了?”
宋知恩松了口气,莫名红了眼眶。
周源清慌忙撒开手,身份上,现在靳正职位比他父亲高一等,情理上,靳殊骁算宋知恩哥哥,他也得跟着叫一声哥。
他脸上堆满讨好笑容,“哥,我不会辜负知恩,我们迟早会结婚……”
“等真结婚那天再说。”
靳殊骁掀起眼皮,满满的不耐烦,“宋知恩,还不跟我回家?”
“回了。”宋知恩忙不迭走过去。
“暴雨下山危险,还是等一晚上……”
不等周源清说完,靳殊骁一手揽着宋知恩肩膀,一手撑伞遮住对方,带着人就往雨幕里冲。
惊雷不断,斜风细雨尽往脖子里钻,宋知恩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靳殊骁察觉到了,脚步愈发快,到了后边,索性抱起女人。
好在他知道一条上山的小路,车子就停在后门,可哪怕如此,五六百米的距离,还是让宋知恩淋湿了。
一上车,靳殊骁开了暖气,又拿大毛巾包裹住女人,他脸色铁青,语气森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知道危险?不会给我打电话?”
宋知恩委屈的快掉眼泪,“下暴雨,给你打电话有什么用?况且……”
“我现在不是来了?不给我打,是想和周源清生小孩?”
靳殊骁胸膛剧烈起伏,又迅速塌陷,彷佛自己在跟自己较劲,“你清楚周源清的底,他用穿了男人谷道的东西再碰你,你乐意?”
“我不乐意,我也不想嫁他,可我有什么办法?”
宋知恩眼珠滚落,气的身子一抽一抽,“是靳伯母让我来的,谁知道只有周源清在寺里?谁知道今天会下暴雨?我担惊受怕,差点被欺负,还要被你嫌弃吗?”
靳殊骁咬咬牙,他心底有火,偏偏对着她发不出来,非但如此,还又添了丝怜惜。
“我给你带了套衣服,快换了吧。”
他压着脾气,扯开女人衣服,正要拿干衣服套上去,余光却看见对方腋窝下一寸的指印。
他心里的火‘腾’一下燃起来了,彷佛看见了周源清蹂躏她的画面。
眼见男人不动弹,宋知恩好奇的顺着对方视线看去,看清左胸旁边的指印后,她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她慌忙解释,“我没让周源清碰过,可能是拉扯的时候……”
“知知受委屈了,我会给你出气,这个印子太丑……”
靳殊骁用力擦拭印子,双眸猩红似血染,咬牙切齿道:“擦不掉没关系,我给你重新弄一个盖住。”
二十分钟后,车里哼哼唧唧的声音才停止。
宋知恩衣服半挂在身上,暖黄灯光下,莹白如玉的皮肤布满梅花,她委屈的抽泣,“你就是故意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