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昨晚上吓坏了吧?你哥哥给我打电话了,我原以为周源清是个正人君子,没想着竟然要占便宜!亏周夫人早上还好意思打电话约我打牌,我当即便拒了,周衡清吓坏了你,非要他和他母亲好好道歉不可!”
靳夫人拍拍宋知恩手背,再侧身看向对方红肿脚踝,满脸心疼道:“脚都肿成这样了,老陈也是,半夜就该通知我的!你哥哥更不应该……”
“母亲又说我坏话?”靳殊骁大步流星走进来,衣冠楚楚,自带一股风霜气,眼下淡淡乌黑,显然没休息好。
宋知恩掀起眼皮瞥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只当作没看见。
“我教你对待女性要绅士,我看你学到了狗肚子里!你再心急,也不该把知恩留在半道,你看看她的脚踝,都快肿成发面馒头了!”
靳夫人没好气瞪了儿子一眼,转头继续哄宋知恩,“伤筋动骨一百天,等能出院了就跟我回家,在你伤好之前,就让你哥哥为你端茶倒水!”
宋知恩心里莫名发涩,她强挤出笑,“我听伯母的。”
“事有轻重缓急,谁知道她那么蠢,走路都能崴脚?”靳殊骁坐在椅子上,指尖夹着一根烟,没点燃,指腹来回碾磨滤嘴。
靳夫人本来没真怪罪儿子,可此刻一看他浑不在意的样子,当真来气了,“靳殊骁!你最好给我好好说……”
“是,我错了,我给知恩妹妹道歉,我留在这里照顾她,不过,妈……”
靳殊骁掀起眼皮,漫不经心道:“商姣昨晚也受了惊吓,你心疼养女,也该去看望看望未来儿媳妇,不能厚此薄彼不是?”
靳夫人神色凝重,“堂堂的官门千金,到底是哪路不长眼的敢冲撞她?”
“总有些要钱不要命的。”靳殊骁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
靳夫人心里有数了,她温柔交代了宋知恩两句,又叮嘱儿子不许欺负妹妹,才匆匆起身,再赶去商家。
等人走了,靳殊骁扔了烟起身,锁上病房门,随后走近病床前,伸手捞过女人双脚,往常白嫩仿若无骨的脚踝,此刻红肿的像萝卜,他皱起眉头,“下车时,是我推的?”
宋知恩板着脸,“是我蠢,走路都能崴脚。”
她想抽回脚,偏偏男人大掌牢牢焊着不让。
“气性还挺大。”
靳殊骁轻轻按摩脚踝,面上瞧不出喜怒,语气却罕见的温柔,“昨晚商姣遇到危急情况,她要是出事,靳、商两家都会被连累丢脸,我没法子,只能赶过去……”
“我理解,未婚妻嘛,是比养妹要稀罕重要的多。”
宋知恩吸吸鼻子,一本正经道:“哥哥太着急,一时顾不上我死活,也是应该……啊!”
看着探到生命之源的手指,宋知恩又羞又恼,没忍住吼道:“靳殊骁,你干什么?”
“不叫哥哥了?不阴阳怪气了?”
靳殊骁又加入一根手指,顶着最俊朗正经的脸,却做着如此靡艳浪荡的事情,“昨晚是我错了,我弥补,我日夜照顾你,行吗?舒服吗?”
宋知恩脸红成了煮熟的虾,她挣扎,偏挣不过男人铁掌,只得难耐的扭来扭去,“放开……”
‘咚咚咚!’
敲门声后,是周源清的声音。
“知恩,我能进来吗?”
“不可以!”
宋知恩浑身一抖,目光哀求看向靳殊骁,压低声音道:“别闹了,有人来了,万一被人看见……”
“我反锁了,你放松,未婚夫在门口,不是更刺激吗?”靳殊骁不正经的轻笑一声,压低嗓音呼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宋知恩耳畔、后颈。
让她半边身子酥酥麻麻。
“昨晚是我孟浪,我母亲已经教训过我了,但我们终究是要做夫妻的,知恩,让我进来吧,我给你好好赔礼道歉,行吗?”
“知恩,你怎么不说话?”
“……”
门外是喋喋不休的周源清,耳边是靳殊骁有节奏的低喘,宋知恩深陷欲望与理智深渊,偏身体泛滥成灾,她咬紧牙关,才能确保自己不溢出羞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