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浅浅:目前白鹰那边进展顺利,鸢尾、落日、凛冬也在进行,但东煌这边……主,您看……】【主:以前没实力的时候必须藏着,不过现在……算了,我去和东煌制协的人谈谈吧。】【沈浅浅:啊这……会有什么危险吗?】【主:能有什么危险,咱们两教本来也不像那些邪教一样到处找人献祭,放心好了,到时候他们还得感谢我们呢。】在回答完沈浅浅的问题以后,李铭便稍微拉伸了一下身子,干脆直接睡了过去。与北辰的那一战消耗了自己不少精神力,虽然李铭觉得东煌制卡师协会应该不至于完全讲不通话,但说不定还是要展现一下自己实力的。该展现,那就展现吧,扮猪吃老虎的戏码自己已经演够了。现在,该摊牌了…………第二日,李铭一起来便直接给阮舟打了个电话。“喂,阮老师啊好久不见,”李铭打了个哈欠,用肩膀和耳朵夹着手机,“那个,我想见一下东煌制卡师协会的翁老先生,您看可以吗?”毕竟李铭要做的是统合邪教,甚至尽可能让全世界的人都接受克系教派,所以自然不可能直接打上门去。何况人家好歹也有不少高星橙阶的制卡师呢,自己要做的不是颠覆东煌制协的政权,而是和平地谈谈邪教问题。毕竟就算李铭接掌了东煌制协,他手上也没那么多人去管理,现在外敌当前,李铭也没兴趣搞权谋那一套。而且……登月计划,也确实需要全世界各个制卡师协会的帮助才能完成。在发布了那篇论文以后,现在的李铭在整个东煌也算有些名气,但翁文印身为制卡师协会的会长自然也不是想见就能见的,所以还是需要借阮舟引荐一下自己。至于引荐的理由嘛,也很简单。自己知道那两位实体神明——那个穿着褴褛黄袍的神明,以及那个像鱼人的神明的具体情况。有些东西,反正想藏也是藏不住的,干脆直接摊牌好了。如果是其他人的话,估计阮舟也就当成是个玩笑笑一笑就过去了。但现在是李铭在说这个话,因此阮舟也不得不认真考虑一下李铭的话——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自从李铭去过白鹰以后,好像浑身裹着一层奇怪的压迫感。该不会……他和达贡密令教的高层有什么关系吧?不过这些李铭并没有完全点明,阮舟自然也不会直接开口询问,只是按照李铭的需求完成了自己的事情。……凛冽的寒风裹挟着冰雪的粉末,高耸入云的建筑巍峨峄,仿佛一座无懈可击的堡垒。北岳市制卡师协会的外墙由洁白如雪的大理石构成,光滑而又光泽,反射着阳光中灿烂的光芒;细腻的纹路在石面上交织缠绕,如同一幅精美而复杂的艺术画卷。在收到东煌制卡师协会的邀请函以后,李铭便直接前往了这里——周围寒风凛冽如刃,不过在鲁利姆·夏科洛斯的赐福以后,这种冰冷对李铭而言甚至可以称得上温暖。“李铭先生吗?会长有请,”北岳制卡师协会的负责人向李铭鞠了一躬,随后便把李铭给邀请了进去,“最近东煌制协会长那边因为几件事情一直愁眉不展,所以现在暂时居住在我们北岳制协,这几天天气不好,希望您多见谅。”“没事。”李铭摇了摇头,“对了,你刚刚说翁会长因为几件事情愁眉不展?是什么事情?”“哦,其实也没什么,您应该听说过‘达贡密令教’和‘黄印兄弟会’的事情吧?这两个邪教最近活动越来越频繁了,而且国外好像也有和他们类似的教派在活动……这件事情,还挺麻烦的。”李铭点了点头:“这样啊。”由于之前李铭定下的规则,在东煌活动的任何教派都要尽可能低调,以免招致杀身之祸,因此东煌制卡师协会还不知道哈斯塔派和克苏鲁派信仰的,其实就是那两位曾经在秘境中降临过的“邪神实体”。不过沈浅浅他们居然能将自己的任务贯彻得如此透彻,也确实让李铭颇为惊讶……“对了李铭先生,您之前的论文我有看过,您应该是一位科技侧钻研颇深的制卡师吧?像您这样的制卡师可千万不要着了那些邪教的道,成为了邪教徒。”“哈哈,不会的,”李铭笑了笑,“我们这种会发表科研方面论文的制卡师向来都是无神论者,不可能去信那些什么邪神啊之类的东西。”“也是也是,不过话说回来,您还真是年少有为。”对方也陪着笑了几句。庭院中心是一座精心修剪的花园,这里鲜花盛开、树木葱茏,清澈见底的喷泉水柱冲天而起,在阳光下闪烁着七彩斑斓的光芒。微风拂过,花香弥漫在空气中央,令人陶醉其中——很难想象这里面是这样一副鸟语花香的景象,与外面冬天的酷寒全然不同。在那庭院中央,一位已经上了年岁的老者轻轻摇着手中蒲扇——那支蒲扇看起来似乎与北辰的那支完全一样,只是他的年龄相比北辰要年老了许多。“会长,李铭来了。”一旁的负责人恭敬地向翁文印轻轻点头。这时,翁文印才终于转过身来,与李铭对视。在和翁文印视线交汇的那一刹那,李铭感觉到一股庞大的精神力骤然向着自己的脑海中侵袭而去。李铭愣了一下,随后便立刻引动自己的精神之海抵御这股陌生的精神力,令它们全数被挡在自己的脑海之外。在感知到自己递出的那一抹精神力被阻挡以后,翁文印眉间骤然微蹙,但很快便又消失不见,就好像从来没有进行过任何尝试一般。“翁老,第一次见客人,直接使用精神侵袭不太好吧?”李铭轻描淡写地笑了笑,“我来这里希望我们能以平等的地位交谈,而不是……”“前辈和晚辈的关系。”(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