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零三十三章 追灵珠
没有目的地,也没有必须要去的地方,在这片陌生的世界里,萧炎坐在陨石上,仍有陨石疾驰,萧炎修长的身形盘坐在陨石之上,红色长枪插在他的身旁,还有右臂上的使者臂铠。萧炎表情平淡,目中深邃没有多余的波动,看着这片星空,默默的看着,任由时间流逝,这段时间萧炎在思考,自己为何来此,他需要去探知。一晃,便是十年时间。星空之中,这颗单独的陨石呼啸而过,在这苍茫的星空里化作一道笔直的长虹,萧炎盘坐在陨石之上,对于时间没有多少在意,直至陨石飞行了十一年后,在这颗陨石前方出现了一艘残破的方舟。如此破烂的方舟,在神熙世界并不多见,至少萧炎未曾见到过,资源的匮乏,令得这片世界早已满目疮痍。方舟之上有数十个身形干瘦的男子,在方舟的各个角落,他们必须用自身的力量去维持方舟的飞行。这些干瘦的男子大都只是二星斗神,体内的源气海不到三分之一,唯独两个三星斗神,这二人盘膝坐在船首,似在操控着方舟的方向。在他们二人的后面,还有一张大床,那床上躺着一个身子极为肥胖的男子,这胖子眯着眼,怀里露出一个身子矮小干瘦,但还多多少少的有几分姿色的女子,面容有些憔悴。这艘在星空之中不能说是飞行,只能说是飘荡的方舟,和萧炎所在的陨石正面相对,且两者越来越近,这引起了这艘方舟上,船首的两个三星斗神,谨慎的站起身,遥遥望去。他们一眼便是看到了盘坐在陨石之上的萧炎,一身黑袍,修长的身形,还有身后舞动的发丝。萧炎闭目打坐,散发出来的源气也是十分稀薄,如此一来,难免会给人造成一种怪异的感觉。“此人有些不对劲,不要去理会,赶路要紧,这一次是我们西海群星的镇山大神寿宴,不能去晚了。”在两个三星斗神谨慎看过去的时候,他们身后传来了厚重的声音,这声音正是从大床之上的胖子口中传出。这胖子双眼微眯,遥遥的看向了萧炎那里,很快,这陨石和方舟越来越近,无形的力量相互挤压,不过并未是碰撞的姿态,而是相互交错开来。萧炎也不想去过多的理会,可就在他身下陨石和这破烂方舟交错的刹那,突然间,两道刺目的红芒赫然从这方舟上的两个三星斗神胸口扩散开来。与此同时,这胖子衣衫内也有红芒浮现,这三道红芒出现的极为突兀,令得三人也是为之一震。这胖子神色忽然大变,立刻从怀里取出了散发红芒之物,一颗本是透明无色的珠子,但此刻却是散发出如鲜血一般的红光,让人触目惊心。顿时间,胖子猛的看向了还没有远去盘坐在陨石上的萧炎。“这颗百年前被使者在大半个神罚之地内普遍赐予的追灵珠,竟……竟然凉了,莫非……莫非是他?!”那胖子蓦然站起身,双眼之中露出强烈的激动。“他的确只是一个三星斗神,拦住他,绝不能让他逃走!”“哈哈!这神罚之地如此庞大,竟然让我凯安遇到了此人,这是我的运气,也是我的机缘,这是我凯安翻身的大造化!”“神罚联盟的悬赏,但凡能够击杀令这追灵珠亮起之人,将其魂吸入这珠子,神罚联盟承诺可用五颗蕴含磅礴源气的源石作为交换!”这胖子浑身上下几百斤肥肉颤栗,激动中随着其嘶吼,他身下的方舟轰然调转方向,直奔萧炎所在的陨石疾驰而去,与此同时,方舟上的两个三星斗神,他们二人神色也是露出了激动之色,有凯安在,他们虽说难以杀了敌人得到源石,但其他的赏赐也不会少。尤其是那被神罚联盟通缉之人,竟……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三星斗神,且不可能隐藏自身实力,因为神罚联盟在通缉里,明确的指出,此人只有三星斗神的实力。咻!二人呼啸而起,转眼速度暴增便是临近萧炎所在的陨石,化作两道长虹,三星斗神的威压扩散,源气也是爆发而出,形成强烈的碾压直奔萧炎而去。“哈哈,受死!”“我倒是要看看,能让神罚联盟通缉之人,到底有什么本事。”萧炎的双目缓缓睁开,冷冷的看着一左一右呼啸而来的两人,萧炎站起身来,一抬脚便是踢向了一旁的红色长枪,踢出去的一脚好似有无数雷霆汇聚,瞬息间,红色长枪便是直接弹射而出,射向了右边之人。顿时间,凄厉的惨叫便是从右侧骤然而起,而左侧之人,还未出手,只感觉自己手臂好似被针刺了一下,但是下一瞬,剧痛让他顿时失去了一切感官,活生生的化作了血水消散在了星空当中。至于右边,红色长枪刺入了其腹部,然后萧炎转过头去之时,红色长枪忽然爆发出强劲的威力,生生将其腹部炸出一个窟窿,虽然没有死,但也吓得半死。这一幕,让这名三星斗神彻底惊骇住了,只是顷刻间,便是灭杀他的同伴,且还将他重创,心神被恐惧彻底弥漫,他忽然想起了一个可怕的问题,此人……究竟是为何会被神罚联盟所通缉。神罚联盟在通缉中没有说明原因理由,只是通缉此人而已,但转念一想,被神罚联盟通缉之人,岂会是泛泛之辈。这三星斗神面色煞白急忙暴退回了方舟之上,可没等他退出十丈,一道雷霆凭空出现,轰然一声,从他天灵劈下,三星斗神抬头,这是他看到的最后一副画面。砰的一声,他的身体直接被雷霆劈成了肉沫,荡然无存。萧炎一招手,两名死去的三星斗神所散发出来的源气迅速凝聚,化作了神源气丹出现在了他的手中。惨叫声早就戛然而止,甚至看不到两个三星斗神的尸体,一切都只是在瞬息间发生,甚至这方舟的其他人看去,陨石上的萧炎伫立在原地,只是随意踢出了一脚,而且是隔空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