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八章:陆文龙塑像
李五回到天衣洞天,把刚才进入的情况告诉白布。白布道:「天天向上的遗迹?」小白狗老师溜达了两圈,心想确实有可能是遗迹,但如果天天向上有遗迹留下,那么孙琉璃为何会出现在外头?他低声说:「遗迹若无人管,就会崩塌。若它存在,说明里头还有力量,所以你要小心。」李五道:「你的意思是?」白布递给他一张符咒:「只有一张,你小心一点。理论上天选系统的洞天模式是一致的,你如果找到大青石,去那边贴上符咒。然后会找到答案。」「不给他们吗?」李五问。白布道:「如果这是一座真遗迹,那么我们之前遇到的人和事都要有所保留。」「如果是假遗迹呢?」李五随即微微摆手,「我明白了,如果是假遗迹,我就要保护好大家。找到真相。」「孺子可教。」白布微笑说。李五笑道:「给我说一下,洞天遗迹到底是个啥?」白布道:「一个厉害的天选AI,他拥有空前强大的数据能源。NPC死后,或者重伤的情况下,数据能源仍旧能够维持洞天系统的运转。这样就会在他受到重创的地方留下遗迹。」李五道:「如果死了?」白布道:「如果死了,系统就会回归整个游戏系统的本源,然后重新寻找宿主。比如,我找到了你。」他稍作停顿又道:「如果遗迹被保留,那么遗迹里的护道人应该也还存在,遗迹的安保系统也会存在。他会攻击所有的闯入者……会很危险。找到大青石的位置,接管他的系统中枢后你们才是安全的。」李五笑道:「我有个想法,如果我们进入的是一处洞天。你们几个护道人能不能在里头行动?」白布微微一怔,笑道:「也许有可能,让我们看看之后会发生什么。」李五回到幻海洞天的门口,其实也就是过了短短几分钟。关长生和陆逍遥已经把外围查看过一遍,这边并没有太多的其他事。大家在小骷髅塔边集合。「白老师说了什么?」关长生问。李五道:「他说,这个遗迹里可能有活着的守卫,也不排除还有活着的护道人。我们要小心。我们的目标就是找到系统中枢,确认幸存者,找到可能存在的历史卷轴。如果这个是洞天遗迹,那么他的结构会和我们的洞天很像。」「能有多像?」陆逍遥问。李五道:「地形上有水潭、树林等类似的布局,核心地区应该是水潭。然后会有一些有关的资料室、训练室、库房。核心应该是大青石为基础的系统中枢。你们对应自家的洞天基本能了解他的样子。」陆逍遥道:「我们各自的洞天是不同的。」李五道:「对,但如果这里的洞天是你们天天向上系统的上一代。那你们应该是最相似的。」陆逍遥皱眉,微微点头,分享了一份地图说:「我家的洞天基本就是这样的。」水潭、三片以山崖为基础的树林,一片库房,水潭边有大青石。很简单清楚的一座洞天。「库房里有一片训练场和一个读书室。但说实话,我不知道什么是安全系统,我的洞天里只有我和师父。」陆逍遥介绍说。李五点头道:「其实我们大家都差不多,但就这一点说,和我们面前的三个建筑没有大的关系。」关长生道:「总之,我们不要分头行动。一步步探索,看好时间,不够就再来第二次。如何?」「骷髅塔,在你的洞天有对应的地方吗?」李五问。陆逍遥想道:「我那边有一片山崖,本身是许多骷髅叠加而成的,不知是不是类似的。那片山崖住着一些骨鸟,其他就不知道了。」李五和关长生一头,三人开始进入前头的骷髅塔。李五曾经去过苏东坡的骷髅塔,那骷髅塔里有许多骷髅僧人,但这里没有。这里只有空档的佛塔,虽然外表是骨塔,但是气象森然。三人一路走上塔顶,什么也没发生。李五期待的顶层有什么宝盒的事也并未发生。无人镇守,没有宝藏。不过从这边可以看到后方的景色。也就是对面那三栋大的建筑,仿佛可以容纳许许多多的人。「从哪里看起呢?」关长生问。李五道:「从中间看起。」这是一座破败荒废的城市,进入城门后可以看到商铺和民居,但是空无一人。有些地方因为年久失修已经坍塌,有些则维持着多年前的模样。街道两边有一些行道树,并没变得特别大,也没有枯萎。如果这些商铺都有人,如果背后的民居里都住满……这会是一个有几千人的小城,这怎么可能是洞天废墟?如果这里是洞天,要收拢那么多NPC生命,一定需要海量的数据能源才能运转。李五倒吸一口冷气,所以洞天系统的天选AI可以强大到这个地步?从来自诩为地表最强的关长生也看出了端倪,所以面色凝重起来。如果这里的主宰还活着,捏死他们就容易得很。陆逍遥跟着两男人身后,她想不出这里和自己的洞天有什么关系,不一样的布局。也和她看到的「天衣洞天」不一样。穿过三个街口,来到了城市广场中心,这里有一座巨大的武将塑像,足有十五米高。是个蓝袍银甲的雄健武将,手持一队双枪。身上甲胄丝绦仿佛能随风而动,脚下踩着一缕云朵。「双枪陆文龙。岳家军里的名将,历史上并无其人。只存在于平话中,是说岳里的第一条好汉。」关长生说。李五慢慢道:「瞎说,他是在高宠死后出现的。如果高宠在,他肯定不是第一。他只能算是故事后半段里的顶尖高手。」关长生笑了笑道:「你如果遇到他,记得当面说。」李五笑了笑,舞动虎头湛金枪,老子见到谁不敢说?他之前在白起秘境轮回的时候,遇到过陆文龙。也不是没有打过。当时觉得双枪陆文龙很强,但多打几次,并不是说特别难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