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四十九章 终于同床共枕
一切杂念在这时似乎都不在重要,只想倾诉这几个月以来的相思,想念。更想把一切的空虚都弥补起来。两人皆是难舍难分,吻得忘我。轮椅都因激烈的吻移动。薄战夜似担心轮椅后退,又似不受控制,竟一手抱着傅溪溪,一手撑着床面,反将她压在床上,霸道而侵略性亲她。比起她的主动,他此刻的攻城虐地更为凶猛,势不可挡。傅溪溪大脑逐渐一片空白,呼吸喘不过气。她努力学着换气,学习亲吻。曾经他说她吻技不行,现在看来是真的!她想逼迫自己坚持下去,却在这里,男人适时止住,在她唇上深深一亲:“好了,再亲下去,我怕不能满足你。”傅溪溪小脸儿骤红!她想说,只要他想,就可以的。毕竟是下腿,又不是腰和大腿,更不是第三条腿。可是她才不要说那种话语,嘟着嘴说:“你讨厌!”薄战夜又看到她这幅娇羞可人的模样,心里一软,嘴角露出几月难得的宠溺和温柔:“讨厌还想粘着我?待在我身边?我看你是口是心非,最喜欢我的讨厌。”傅溪溪:“……”好吧,被他说对!她发现只要他在状态,她压根说不赢他。等等……她目光忽然一亮,看了看周围,诧异道:“你和我上床了!”薄战夜后知后觉意识到现在自己处于床上,眸色一紧。他在私下锻炼几个月,也仅是能艰难上床,刚刚竟轻而易举,不知不觉上床。这……太难以解释。不过很快,敏锐敏、感的他发现什么,深邃视线盯着怀下傅溪溪:“你这么惊讶,之前看到了?”额……傅溪溪一怔:“……”薄战夜目光加深一个度:“你先前哭是因为看到我上传,我的腿?”语气几乎是笃定,质问。傅溪溪小脸儿绯红尴尬,像做了亏心事一样被他抓住,更害怕伤害到他的自尊心,慌措解释:“我就是腿疼,身体不舒服,想去找你,就不不小心看到的。”“你要怪我的话,就惩罚我吧!反正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害你变成那样!”“等我生完孩子,我也去把腿废了,陪你一起!”薄战夜嘴角一抽,低头在她唇上一咬:“说什么傻话?好好地,健康地活着。”傅溪溪见他没生气,甜甜一笑,抱住他双肩:“夜哥,夫妻是一被子的,有孩子更要为孩子着想,不能轻而易举离婚。你的生活不方便,我和孩子一起照顾你就行,也不要觉得在我面前丢脸,我之后生产,喂奶,听说顺产以后还会漏尿,那岂不是更丢脸?夫妻本就是不仅要接纳彼此的美好,更要接受对方的缺点,以及生活中的不好,才称得上夫妻。所以,你不要赶我走,也不要疏远我好不好?”小小的声音,在讲大道理,也在撒娇。薄战夜没想到有一天会让小女人给自己上课,心里涌动着异样的情绪。最后竟鬼使神差点头:“好。”傅溪溪瞬间笑了:“爱你,么么哒。”“咦,宝宝又动了!你快看,宝宝肯定也是在高兴爹地不推拒妈咪!”薄战夜的大手再次落到傅溪溪腹部上。隔着薄薄的衣物,那小小的一团一起一伏,分外明显。他觉得孩子是在向自己问好,传达喜欢,嘴角笑了笑:“刚刚有没有压到你们?”小家伙一动,拱的更厉害。薄战夜柔声:“想说你们健康,没事对不对?放心,爹地以后会注意。”傅溪溪看着薄战夜和孩子自言自语的样子,不禁笑出声来:“傻,孩子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好吗?”薄战夜看她一眼:“谁跟你说的?孩子胎教很重要,他们有感觉,听觉。”“哦……”傅溪溪还是不信。薄战夜不想和她多说,对孩子道:“我们不理傻妈咪,她天生智商不够,比较蠢一点,不过放心,爹地智商高,不影响你们。”傅溪溪气的嘟嘴:“有你这样在孩子面前损我的嘛?坏男人!”“宝宝们,你们爹地才又蠢又笨,自以为是,妈咪比他聪明多了。”“呵呵。”薄战夜浅浅一笑。就在傅溪溪以为他又要反驳她时,他竟然破天荒说:“嗯,妈咪最聪明,我们都让着妈咪,宠着妈咪。”傅溪溪一哽:“……”有他这样一会儿损她,一会儿宠她的吗?完全不按套路出牌!最终,薄战夜还是睡在这边。他身上淡淡的自然气息和红酒香味,格外好闻。傅溪溪靠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腰,真想一辈子都不放手,也想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由于几个月没有睡好,现在有他在,她很快睡了过去。薄战夜睡的晚一些。这几个月,他都在深夜里练习,哪怕累的发困,也胡思乱想无法入睡。此刻小女人躺在他怀里,身子软柔,气息香甜,无疑是最好的催眠药,让他紧绷的情绪和杂念渐渐放下。不得不说,任何时候她都带给他特别的感受。哪怕刚刚不能和她发生什么,哪怕现在只是抱着她,也感觉满足。或许就如她所说,只要在身边,就会幸福。他想,他真的很难把她彻底推开……渐渐的,他也沉沉睡去。没有催眠药,也没有漫长失眠,只有香沉,安然。一夜,美好。第二天,傅溪溪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薄战夜怀里,心情前所未有开心,幸福。她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一亲:“夜哥,早安。”“我爱你,很爱很爱,特别爱。”薄战夜自然被她亲醒,睁开朦胧深邃的眼,柔情看着她:“大早上又亲又告白,是想我做什么?”傅溪溪小脸儿一红:“你就爱调侃我,那你说,你面对我的亲和告白,想对我做什么?”反问,灵动,可爱。薄战夜嘴角轻轻勾起,在她额间落下一个吻:“小溪,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折磨人?”折磨人?她没有好吧!只是表达自己的喜欢和心意!不过,她清楚知道他意思,趴在他身上,小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夜哥,你信吗?你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