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十六章 九爷被老婆砸脸?
由傅懿谦带领的医疗团刚进病房,就看到枕头无的砸在薄战夜脸上,傅溪溪还一脸生气的模样。“这是什么情况?”一医生本能问出话语。傅懿谦也第一时间走上去:“溪溪,怎么回事?”傅溪溪一抬眸,就看到突然出现的一群医生,顿觉窘迫尴尬!她生气是生气,但不希望大家看到他们吵架,男人被老婆砸,也很没面子。薄战夜倒没那样想,不过也的确没想到大家会过来,他视线扫过的地方,每个人都迅速低头下去,一副‘我没看见’表情。笑话!看见九爷大人被打脸,是要被挖掉眼睛的!玩游戏?什么游戏能砸枕头?气氛有短暂的尴尬。傅溪溪这会儿已经想到借口,开口解释:“没事,我不是打九爷,是玩游戏。”老婆,没觉得这解释很牵强?此地无银三百两?他直接转移话题:“你们是过来给小溪检查?”一群人面面相觑,显然不信。薄战夜原本不觉得尴尬,此刻嘴角一抽:“……”“行,开始检查。”薄战夜站在一旁,将空间留给医生。医生走上前检查。医生们也想快速掠过这个话题,回答说:“是的九爷。”“得检查身体情况,才能确定是否继续输血,输多少血。”主治医生在检查后,脸色变得异常严肃,凝重。不待他开口,敏锐察觉的薄战夜就掀唇问:“怎么那副表情?又有变故?”大家显然都松下一口气,觉得度过一个小小难关。可谁也没想到,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大难关!另一医生道:“也就是说现在得靠更多的血源才能短暂维持?必须得加快进行手术?”主治医生:“是的,我们现在得马上进行治疗,也通知解药团队那边加快进度,最好一两天内完成。”主治医生点头:“嗯,薄太太外表看起来情况稳定,甚至气色在好转,但检查结果显示毒素细胞依然在增加,且以倍数扩展。若不是血型自带抗力和新输血,只怕已经崩体。”一旁傅懿谦面色更是严肃,一秒时间,沉重霸气道:“我去拿解药!今天就算是抢,也抢回来。”话落,大步流星走出去。薄战夜剑眉一挑。一两天时间?别说解药,就是药物都未必到手!她只好将目光望向薄战夜:“老公,解药找到了吗?哥去哪里拿?是不是有危险?”薄战夜握住她手,安慰:“没有危险,别担心,你现在最重要的是稳定情绪。傅溪溪看的眉头皱起:“哥……你去那里拿?”然而丢给她的只是背影。薄战夜眸色深了一瞬。他能感觉到,如果让傅溪溪选择,她宁愿死也不会和他离婚,让他另娶。乖,我陪你输血。”傅溪溪还是觉得不放心:“你告诉哥,如果有危险,我宁愿不治。”“哦……”傅溪溪这才放下心,乖乖起床洗漱,吃药膳早餐,配合输血。……所以,他又如何能轻易放弃这段婚姻?开口柔声道:“真没事,一个小时左右,大哥会安然无恙回来,我保证。”如果你看上的是薄太太位置,我娶你。”什么!这边,傅懿谦去到白莞儿家,连一个小时都没待到。他很强势说:“金钱,地位,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别说白莞儿短命,就是她的身份、和往日所作所为,都配不上太子爷!白莞儿也是相当震惊。高高在上的太子爷要娶白莞儿!乔凡大为震惊:“太子爷,这不可啊。”可是……薄战夜为了傅溪溪不要她,傅懿谦为了傅溪溪娶她,当她是什么?她按耐下心里动容,直接拒绝:“我不愿意。她没想到傅懿谦会说娶她!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若成为太子夫人,更是令万亿人羡慕,翻身农奴把歌唱。白莞儿丝毫不为所动:“我不否认傅太子你长得很帅,能力也出众,做太子妃更是幸福的事,不亚于傅溪溪,但我想嫁的人只有薄九爷。你如果真爱你妹妹,愿意做出这么打牺牲,那你是不是该考虑一下拆散他们,说服薄九爷娶我?”你告诉薄九爷,除了我之前说的那个条件,其他任何条件我都不答应。”傅懿谦气到额头青筋直跳:“你可知道那是多大的权益?你也只有这一次机会。”所以傅太子别激动,也别想强抢,那药我已经藏好了,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拿出来的。”傅懿谦大拳紧握,手心发出咯咯声响。‘啪’一掌拍在大桌上,傅懿谦高大身姿站起:“趁人之危,落井下石,你就不怕遭报应?而且那是一条人命,你就如此残忍?”白莞儿嗤笑一声:“那的确是条人命,若放在别人身上,我就给了,但放在傅溪溪身上,她可是我情敌,我巴不得她死,提出条件救她都是手下留情。兰娇走了进来。她一身普通衣服,素颜简单,那张脸还是清晰可见的精致。他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太子,我来吧。”这时,一道声音意外响起。什么?兰娇!“傅溪溪?”白莞儿直接认错人,这会儿有些心虚自己用那样的手段抢薄战夜,好奇问:“你怎么从病床上出来了?”兰娇望着她,否认:“我不是傅溪溪,是兰娇。”不过我虽然活着,却只能在普陀生活,这次来帝城就是为傅溪溪输血。我要告诉你的是,别爱薄战夜,也别想做他的妻子。“兰娇不是死了吗!你少骗我!”“我骗你没有意义。当初太子调查到我和傅溪溪是他亲妹,他顾及傅溪溪血型特殊,只有我能匹配,便将我留下来,用另一个死刑犯代替我死。他是个除对傅溪溪以外,没有心的男人,根本不会在意你的死活、也绝对不会爱你。即使他这次真迫于无奈答应你和傅溪溪离婚,你也会过的十分凄惨。每天面对他的冷脸,如同和机器人生活。没有男人的关心、保护、温暖、疼爱,这是一个女人最可悲的事。这也不是最痛苦的,更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