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傕笑道:“我有打败过吕布的功劳,又辛辛苦苦辅佐朝政四年,功绩显着,下人都是知道的,郭汜就是一个贼寇而已,怎么能够擅自劫杀公卿,同我抗衡,我和他的仇恨是没有办法化解的,我必须要杀死他,这样才能如愿,你去过他的营寨,现在也知道我营寨中谋士武将很多,作为老乡,你跟我交个底,如果我和他战斗,我能够打赢他吗?”回道:“其实不是这样的,以前后羿仗着自己有神箭,能够射下太阳,不想着会患难,所以就灭亡了。最近董太师也是很强大的,你自己也亲自看到了,吕布受着他的恩惠反而亲自将他杀死,这只在转瞬之间,还将他的头悬挂在城门之上,所以强大并不能持久。将军你虽然是上将,也有着许多谋士和武将,还辅佐着献帝,子孙宗族都身居高位,国恩不可谓不厚重,但是郭汜现在劫持着公卿,你劫持着献帝,这点来看,谁更加严重呢?”李催听到了对方口中的讥讽之意,大怒道:“献帝派你过来嘲笑我的吗?我先斩杀你的头,以消我的心头只恨!”骑都尉杨奉劝谏道:“现在郭汜还没有被除去,你斩杀子的使臣,那么郭汜就有了兴兵的缘由,诸侯也都会去帮助他。”贾诩这个时候也在,也进行了劝。李催这才稍微消消气,贾诩见状,连忙将皇甫郦推了除去,皇甫郦也很激动,道:“李催不奉诏,这是准备谋反,是要准备杀死献帝,自立为帝啊。”好在其声音不大,李催在营寨之中并没有听见,侍中胡邈急忙去制止道:“你不要出这种气话,除了能够加速你的死亡,没有任何好处的。”皇甫郦斥责道:“你也是朝廷的重臣,不想着为朝廷作贡献,为什么要去依附李催这个恶贼?自古以来,君辱臣死,我即便是被李催杀死了,这也是我为臣的本分啊。”依然还是大骂不止,献帝知道这个情况后,为了保全他,只能下诏派他回到西凉去,不用再进入朝廷。李催的队伍,大部分都是西凉本地人,而且还有羌族帮助,皇甫郦在临走之前,在其军中四处宣传,扬言道:“李催是准备谋反的逆贼,跟随他的人都是逆贼的同党,以后肯定是不会有好的结果的。”西凉人还算比较淳朴,心中也有一些是非观念,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在谋反,很多饶想法发生了改变,以至于军心发生了动摇,很快李催的部队开始军心涣散。李催注意到了这个情况,感到十分生气,就派王昌去追他。王昌知道皇甫郦是忠义之士,根本就没有去追赶他,只是做做样子,然后返回汇报道:“皇甫郦不知道往哪里去了?”贾诩又偷偷给羌人送出书信的,道:“子知道你们都是忠义的人,劳苦功高,偷偷下了一份诏书让你们回到群县去,以后会有重赏的。”贾诩可谓是抓住了对方的心理,羌人实际上帮助了李催很多,但是对方从来没有什么表示,这令其怨气很大,贾诩的书信实际上很是及时,就听从了他的话语,带着兵士过去了。在这个时候,贾诩认为机会已经到来了,又给献帝秘密奏请了一封书信,道:“李催这个人贪得无厌,现在他的兵士已经是军心涣散了,可以用高管来引诱他。”于是献帝下诏,封李催为大司马。李催感觉自己被得到了重用十分高兴,不过他没有去感谢献帝,而是将这一切都归功于是自己每都向神灵祈祷,是女巫显灵了,一切都是女巫的功劳,一个虚构的东西,却不去封赏自己的兵士和将领。这显然将矛盾彻底爆发了,骑都尉杨奉大怒,对宋果道:“我们这些人,一直都跟他出生入死,比亲兄弟还要尽心,但是功劳反而不如什么女巫,这真是一个大的笑话。”宋果也是牢骚满腹,道:“竟然是这样,我们也不用讲什么人情道理,为什么不将这个贼人杀死,营救子还有很大的功劳。”这件事两人几乎是一拍即合,道:“那就这么办,你在军中放火作为号令,我带着兵士在外面接应。”于是二人进一步将时间确定,在夜晚二更十分举事。不过没有想到的是,事情不周密,有人提前得到了这个消息,将情报泄露给了李催。李催知道后,很是生气,命人先去擒来宋果,将其杀死。杨奉带着兵马按照约定在外面等候,始终不见有灯火,李催自己带着兵马出来,正好碰到了杨奉,于是两人在寨子中混战到四更,杨奉打不过,就带着兵马往西安方向走了。李催在这一场内战中也损失了不少,从这以后,整个军队开始走下坡路,再是郭汜经常带着兵马来进攻,死伤越来越多,人数越来越少。在这时,忽然有人来汇报,道:“张济统领大军,从陕西过来了,想要来作一个调停者,给其讲和,声称如果不买漳,那么就会直接出兵攻击。”李催便想着去卖对方一个人情,先派人去张济军中答应准备和解。郭汜也只能暂时许诺,准备和解。于是张济就上表,让子去弘农。献帝得到这个表书后,感到十分高兴,叹道:“我想着东边已经很久了,幸亏得以归还,实在是万幸啊!”于是马上下诏书封赏张济为骠骑将军,张济也进献了一些粮食和肉物,供给百官,雪中送炭的行为让大家都觉得张济这个人还不错,为其赢得了一些名声。郭汜按照言和规定,将囚禁的公卿全部都放出去了,李催也收拾了车驾往东边行进,将原来的数百名御林军都遣回,拿着铁戟去护送。过了新丰,到了霸陵这个地方,正好已经到了秋,忽然起了大风,风声大作,数百兵士来到桥上拦住了子的车驾,献帝厉声呵斥道:“你们都是干什么的?”侍中杨琦连忙走到前方,往桥上的兵士喊道:“子的车架往这里经过,谁敢阻拦?是不要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