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摄政王的小娇娘(53)
“大概是,他们玩不过你哥了,要准备最后的大招了。”阮书书一向敏感,身边的动静,有时候也是能察觉到的。招了招春和。“让那两个人进来。”春和看了一下阮书书看的方向,低着头走了出去。“属下参见王妃。”阮书书盯着那两个人。“你们怎么来这了?”萧四和萧六听着阮书书这话,还有些懵。他们不是从来都没有被王妃见过吗!“上次在酒楼,我看到了你们。”“哦。”萧四和萧六互相看了看,然后同时说出了这个字。“王妃可别赶我们,我们只是奉命来保护王妃的。”阮书书听着这两个人的语气。“我知道了。”阮书书想了想,又把两个人叫住了。“你么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不知道。”阮书书看了一眼春和,春和就明白了。萧四和萧六真的不知道具体发生乐什么事,他们一直来的工作就是守在暗处,其他的事情他们也不会过问。叶芳容看着萧晔和他身后的人。“已经按照你说的,备好了房间,我也已经交代了统领,他会保护好萧吟的。”“嗯。”萧吟被叶芳容的贴身侍女先带走了。殿里也没有了其他人。叶芳容看着萧晔。“你打算怎么办?”“先等着吧!周家现在没有什么动静,再等等。”“好。”江一桦看着萧晔。“伤口处理好了吗?”江一桦这一开口,迎来了两道视线。叶芳容速度倒是快,把萧晔看了个遍。“哪里受伤了,不要紧吧,有没有请太医?”萧晔把叶芳容就近扶着让她坐下。“阿嫂,没事,只是小伤而已。”叶芳容还是不放心,叮嘱了好长一段时间。萧晔和江一桦离开太后所居的宫殿的时候。“江一桦,你这张嘴,大概是真的不想要了!”江一桦可不跟萧晔一般见识。“你最好把你的伤好好顾着,不指望你卧床休息,你记着换药,不然我觉得我也可以抽空去拜访一下阮小姐。”萧晔捏了捏拳头,但是忍了下来。“啰嗦,我知道了。”江一桦跟着萧晔一起。殿里,萧辰,温懿和叶修问都在。萧晔看了温懿一眼,温懿就开始汇报最新的情况。“萧御风忍不住了,他玩不过萧御澜,就从萧御澜身边人下手了,萧长宸和那个容妃娘娘,他不敢动,舍近求远,把主意打到了萧吟身上。”江一桦听到温懿这话,脸色不太好看。“那个神秘人,本来应该作为守墓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萧御风的府中。”江一桦猛的抬头。“不是北境老皇帝的命令?”“九成的概率,不是。”温懿盯着萧晔。“那个人已经没有了什么价值,留不留,看你了。”萧晔垂眸盯着一处。“先留着吧!”萧晔又看着温懿。“周家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么?”“能有什么,除了阿辰地那个位置,他是看不上其他的,至于为什么迟迟没有动静,我想大概是因为元家。”虽然萧晔早已经把情况跟他们这几个人说了,但是温懿还是不放心的又继续问了问。“元家真的不会参与此事吗?”“不会。”萧晔的回答格外的笃定。“元老分的清利弊,皇室这么多年,也未真正亏待过他们什么。”“那就好。”周府。周相的脸色极其难看,看着身边的夫人。突然上去就是一个巴掌。“看看你教出的好女儿,真的是半分用都没有,白贴进去我那些嫁妆了。”周夫人低着头,什么都没有说。最后,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周知奕才张了嘴。书房里,只剩下周相和周知奕了。“父亲,越是到了这种时候,就越不能慌。”周相强逼着自己镇定下来。“还是我儿厉害,是为父唐突了。”周知奕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父亲,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这样,不如我们直接动手吧,周府的身后,还有南水军。”周相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这个儿子,他是多么用心的教导,果然也是最懂他的人。“可是……”“不成仁便成义,这种事情本来就没有回头路。”周相思索了一番。“等到萧御风最后一封信送过来,元家若是还没有动静,我们就强攻。”“是。”红杏看着周芷柔,马上又把自己的脑袋低了下去。“小姐,你真的不帮忙嘛,女子向来都是要仰仗娘家的,若是老爷夫人真的出了什么事,元家自然不会放过你,要是老爷夫人和大少爷他们胜了,就小姐现在这样的做法,以后的路更是难。”周芷柔冷笑一声,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盯着红杏。“你走吧,告诉她,我不会参与他们的事情,元家也不会像他们一样去犯蠢。”红杏还想再劝几句,谁知道自己已经被赶了出去。周芷柔不傻,她觉得他父母贪图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结果早就已经注定了,既然这样,那她不如好好活着,珍惜现在的生活。反正在周家,他们也不把自己当人看。元霖看着正在躺椅上的元老爷子。“爷爷,周府又来信了。”元老爷子连眼睛都没有睁开,指了指一个方向。“好了,多说无益,把那些信放在那吧!”也许已经知道了元霖心有疑惑,元老爷子睁开了眼睛。招了招手,元霖就又走近,把老爷子给扶了起来。“元霖,你知道爷爷为什么不参与这些事情吗?”元霖点点头,又摇摇头,倒是把老爷子给逗笑了。“元霖,你爷爷在战场上的时间占了我这大半辈子,战场很残酷,我并不愿意,把这个国家交给一个不适合的家族,还有,周家那几个蠢人是玩不过咱们的摄政王的。”元老爷子突然笑了一声。“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萧晔的时候,他还是个浪荡皇子,我那时候心想,这都城又要多一个坏小子了,可是当初皇室大乱,我听到萧晔这个名字的时候,我突然开始觉得我从前对他地那些看法真的是无比可笑。”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