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 阿舅,额五岁半了(33)
“好吧,那阿书乖一点。”“嗯,我们阿书一直都很乖的。”墨羽看着华书,怎么感觉华书高了一点。红阴放下东西,然后顺着墨羽的视线看了过去。“小孩子一不注意就是长得很快的。”“嗯。”墨羽看着华书,突然都已经在想要是以后华书嫁人了该怎么办,自己就不能时时这样看着了。华书,长得倒是把父母的好都随了一个遍。“苏乂,怎么了?”墨羽揉着眉,任谁大半夜被吵醒,怕心情都不会是很好的。苏乂不会这么唐突,除非发生了跟要紧的事情。“林相,出事了?”“什么?”墨羽听到这个消息,是真的有些难以相信,虽然林之文是文臣,可是也是有点功夫傍身的。怎么会突然就出事了。林府的氛围有些难以形容。林夫站在外面,双手紧张的揉搓在一起。“没事的,别操心。”“好。”皇宫里,林荫睡着睡着突然就行了,看了看寝殿四处,心里有些谁不上来的感觉。墨羽来的时候,刚好碰上了姜亨。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林之文本来自己在书房里办公,可是小厮进去的时候只发现林之文鲜血淋漓的躺在地上,呼吸微弱。“情况如何?”林府,有家养医生,医术不比太医院的差。“夫人放心,相爷没有什么大碍。”林之文脸色苍白,手指颤抖。林夫人握住林之文的手。“我在呢,有什么事,你直接跟我说就是了。”林夫人不太相信那人的话,尤其是进来看着林之文已经醒了,那就更不相信那人的话了。“我没事,夫人放心。”林夫人可不信这鬼话,但是碍于这里有其他人,还是勉强在给他几分面子。墨羽来的这样快,林之文一副拿捏了他的样子。墨羽是他看大的,什么人他自然知道,虽然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让他变了另外一副样子,但是他始终都是他知道的那个样子。林夫人和林芝都懂事的先出去了,没有在这里。墨羽看着林之文这个样子。“是谁?”“没有看清。”墨羽哼了一声。“林相素来都挺会骗人的。”这句刚说完,外面就想起了敲门声。孟珩看着屋内的人,礼数周全的微微行了一下礼。“你怎么来了?”“我一直在查先帝身边的两个内密探,然后我发现,先帝自己有暗中培养一个内密探,那个内密探与原先两个内密探其中之一是孪生兄弟。”听到这些,林之文的眉紧紧的皱成一团。“那今晚来杀我的是?”“就是那个先帝亲手培养的探子。”林之文突然动了一下,伤口的撕裂让他倒抽了一口凉气。“怎么了?”“我动手的那个呢?”“你动手的那个,应该是被这个拿来欲盖弥彰的。”林之文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我所知道的,一个叫岑熙,一个是曾轲,而我动手让他们杀得那个人是曾轲,难不成……”孟珩声音,淡淡的。“曾轲,有一个哥哥,叫曾义,他是被先帝带在身边亲手教养的人,先帝始终嘱托做事的一直都是曾义。”“为什么?”姜亨问出这话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答案。“因为曾轲和岑熙都不忍心,然后并不愿意乱杀无辜之人,但是先帝并不想要两个心软的杀手。”“曾义五岁被先帝带走,从此,在密探阁查无此人,我是翻我师父留下来的东西,才察觉出了一些信息。”墨羽盯着孟珩,心里的一块地方又塌了。“你什么时候查到这些的呢?”“这几天。”孟珩看了一眼姜亨。“那个曾义是跟着姜先生来墨蘭的,从前段时间消失之后,到前几天出现,他为了躲避林相的搜查,让自己弟弟替他而死,然后只身一人前往北煞。”林之文距离的咳嗽起来,伤口处传来剧痛。“我杀错人了?”“不是,是在你的人去之前,曾轲就已经被曾义杀了,而岑熙现在目前是什么下落都不知道的,生死未卜。”林之文看着孟珩。“曾义才是陛下的棋子是吗?”“嗯。”林之文叹了一声。“当初我派的人回来的时候,身上也是满身的伤,我派去的人,陆陆续续都死了,身中剧毒,无药可解。”墨羽盯着林之文,眼睛如一潭深渊,深不见底。“一个都没有留?”“嗯。”“曾义,什么都会,相爷带的那些人怕是都被催眠了,相爷派的那些人或许是曾轲和岑熙的对手,但是绝对不会是曾义的对手,曾义已经不算是个人了,他也是先帝的试药人。”这一个接着一个的消息,滚落了下来,让这些人都不知道应该再说些什么了。墨羽衣袖下的手,死死掐着自己的手心。为什么,明明一切的事情,都好像知道了,结果又冒出这一档接着一档的事情,一件比一件离奇。他们都已经猜不到先帝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了。孟珩拿出一个瓷瓶。“这是丹药,我师父留下的,还是请相爷吃一枚,那样也好另家人放心。”林之文盯着孟珩。“他会制毒吗?”“以防万一,他,浑身都是毒,不需要制毒,但是也不能保证没有意外发生。”“多谢。”因为林之文身上还有伤,因此就不便继续在这里打扰林之文了。林芝看着出来的几个人,脸色都不太好,直觉告诉她,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姜亨看着林芝,就知道林芝想问些什么。“等我捋清楚,在跟你讲,有些事情,我们也是刚刚知道。”“好。”墨羽直接跟着孟珩来密探阁,随着孟珩的带路,两个人来到了一所旧居。这里,墨羽是第一次来。孟珩是个心细的人,将整理好的东西,都放的好好的。墨羽看着那些纸上的内容,心里一片寒意。他那个父亲,还真是为了自己不择罢休,不择手段啊!“你觉得先帝是想要做什么呢?”墨羽放下纸,看着孟珩。他为什么问,不过只是为了再次确定一下心里的那个答案罢了。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