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声音,楚皓抬眸看了过去,此时他发现在不远处的地方,一名一身紫衣的男子,出现在了远处,他背负着双手,一双眼眸如同深邃的星空一般,平静之中带着一种祥和之色。楚皓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冷笑了一声,根本不理会,他双手死死的抓着六欲魔尊,鸿蒙之力,滔天的剑气,从他的身体之中呼啸而出!「我让你别动手,听不懂?」这个时候,那个声音再度响彻而起,并且他的声音,在这一刻变得冰冷了许多。同时楚皓只感觉到一股无比庞大的压迫力,从天地之间涌动而来,他整个人,居然都是有着短暂的失神。他瞬间清醒,但是对于帝级高手而言,这一瞬间的迷茫,已经足以让六欲魔尊抓住机会,他整个人迅速的后退,骇然而恐惧的看着楚皓身上的金色光芒道:「你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佛门能力!」楚皓的脸色不太好看,他眯着眼睛看向了远处的那名紫衣中年人。这个人他从来没有见到过,他死死的盯着对方道:「你是谁!」「给我个面子,住手吧!」他淡淡的开口。而后他右手一挥,楚皓等人的面前,虚空陡然裂开,裂缝的后方,长陵的景象出现在了楚皓的面前,楚皓清楚的看到,外面的所有人这一刻都已经停手了。而六欲魔尊惧怕的看了一眼楚皓,而后便第一时间朝着那虚空裂缝外面跑了出去!楚皓的脸色不太好看,他死死的盯着那名紫衣中年人,这个人给他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楚皓咬了咬牙,然后整个人迅速的穿过了虚空裂缝,出现在了长陵之中。此时长陵的外面,双方的人,包括那些帝级高手,此时都在不断的出现。所有的人此时脸色似乎都不太好看。楚皓看向了李长风,李长风在远处,阴沉着脸,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曲无名也漂浮在虚空之上,远处的西方剑尊身上带着鲜血,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虚弱,但是他却并没有死去。楚皓漂浮向了曲无名那边问道:「怎么回事儿!你们也…」「朽来了!」曲无名说道,说道这个字的时候,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的不甘心道:「若不是他,我已经杀掉了彦了。」「朽?」楚皓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问道:「他是谁?」李长风说道:「一条该死的老狗,但是他的实力很强,在曾经他应该是佛主之下的第一人,后来据说是被佛主封印了?总之他和佛主交手过一次之后,便从三界之中消失,没想到,他居然没死,而且在这个时代走了出来。」楚皓的眉头皱了起来道:「可是他刚才明明出现在了我和六欲魔尊的战场,难道你们!」曲无名道:「他应该是先去了我的那个地方。然后再去了你和六欲的战场!」谈话之间,远处的空间裂缝破碎,南帝和南极仙翁漂浮了出来。不多时,一道又一道的人影,都迅速的离开了虚空,出现在了空中,双方所有的人分成了两个阵营战力,泾渭分明。整个长陵,也逐渐恢复了平静。但是在仙君仙帝的战斗之下,整个长陵,此时已经是化作了一片的废墟。「全部都被他阻止了吗?」楚皓看到这一幕,眉头皱着说道:「难道他是现在三界最强之人!」「不清楚!」李长风道:「但是据我了解,他应该是掌握了整整一条完整的权柄,战争权柄!」楚皓的心中微微一动道:「战争权柄?对于战斗加持很强?」女帝摇头说道:「怎么给你形容呢,这么说吧,只要他不死,他所统御的军队,便可永远立于不败之地,在战争权柄的影响之下,他的军队,能够爆发出远超他们自身的战斗力出来。」谈话之间,虚空破碎,那一道一身紫衣的男子,缓缓的从其中走了出来。他站在两个阵营的中间,而后目光扫过了所有的人道:「就此作罢吧。」说完他看向了曲无名道:「你知道,彦是我的弟子,我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你杀掉。」曲无名的眼眸一动,下一刻他的眼眸之中爆发出了一阵滔天的战意,恐怖的剑气瞬间在他的身体之中迸发了出来,他的剑匣漂浮而出道:「他我一定要杀!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强!」说着,他一副要动手的样子!那紫衣中年人看到曲无名的模样,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道:「曲无名对吧,我提醒你一句,你确实很强,但是其一,你杀不了我,其二,你动了手,那是逼迫我入丞他们这个阵营!」「我此行,只为劝架,另外打算带着我这不争气的徒弟离开,今日之后,彦还有他的西部仙域,不参与三界争夺。」紫衣中年人说道:「当然,你若是要动手,我们这些人,一定可以离开长陵,而我,将会正是加入丞的阵营。后果你自己去考量。」远处,北极帝君听到这话,脸色微微的变了变,他刚要说话,但是却被南极仙翁用眼神制止了,南极仙翁对着他摇了摇头。北极帝君只好一眼不发!而曲无名的神色也有些阴沉!战争权柄!这是爆发战争的情况之下,最为恐怖的权柄之力。若是真的逼迫着这朽加入到了对方的阵营,这就麻烦大了,而现在看起来,他似乎是不向插手这三界的争夺!女帝在远处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若是没有异议,大家就散了吧!」紫衣中年人道:「对了,告诫各位一句,彦和西部仙域,不参与三界争夺,但是若是谁想要对他动手,那后果自负。这最后一句,是威胁!」说完他淡淡的扫过了楚皓和曲无名!曲无名咬着牙,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而楚皓的眼眸则是微微的眯着。在知道了对方的权柄,以及权柄所代表的能力之后,楚皓并没有多说什么。但是这不意味着,楚皓就怕了他们。在楚皓的心里,西方剑尊,南极仙翁,北极帝君还有佛门至尊,早就被他打上了死亡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