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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前妻,妾室

  

  找到黎洪也就等于到手白骨魔经,黎洪为求活命,基本上是陆城问什么他便说什么,奉上典籍的时候也毫无犹豫。

  既然如此,陆城也就没有过多为难他,点破其丹田,给他一个小头目的身份,带着那些投降火鬼窟的弟子,四处去搜刮财物,半个时辰之后,熊熊大火把这座阴煞之窟笼罩。

  陆城坐在一地财物当中看着书,时而皱眉时而点头。

  另一边,跟随着一阵幽幽笛声引导,如玉夫人来到一处隐秘的林间,见到一名女修正背对着自己吹奏玉笛。

  “这里安全了吗?”

  “放心,既然陆观主还没有追上来,说明你对他来说并不重要,到这里就安全了。”

  却是一位极是美丽的道装妇人,云玉真。

  “怎么回事?那陆老怪怎么会这么快就来到火鬼窟,你怎么不提前通知我,我差点死在那个老怪物剑下。”

  陆城虽然长相年轻,但如玉夫人只相信对方是驻颜有术,在见过对方的剑术后,如玉夫人只觉得自己就算再修炼百年,也未必能有那般剑术的十之二三,这样的手段又怎会是年轻道士可以拥有的。

  “我已经提前用笛声给你传讯了,你若是听我的立刻退出来根本不会遇到危险……你是去围攻陆观主了吧?才会这样狼狈。”

  云玉真交游广阔,爱华衣美食、珠玉奇珍,爱交朋友,因此在赤心观居住这几年间,与如玉夫人混在一起结为闺中密友。

  只是两人的性子不同,如玉夫人乃是本地修行界有名的荡妇,最好仗着姿色肉身布施,跟人换取法器道诀,历年积攒也颇辛苦。

  云玉真则是十三岁就嫁给一大派真传弟子作为妾室,性情温顺,柔美可爱,就算是与大妇的感情也非常好,平素以姐妹相称。

  她虽与如玉夫人玩得来,但如玉夫人与那些男子的厮混却是从不参与的。

  火鬼窟与赤心观交恶,两个闺中密友便暗中结为同盟,选择从背后根脚更弱的火鬼窟以及那些南疆家族的身上捞一笔,并且两人约好,无论最后是哪一方得胜,都要保全住对方性命。

  这样,两人在这场斗争中便几乎是立于不败之地。

  “怎么样,得手了吗?”

  “哎,得手什么,你家陆观主来得这么快,我根本就没有机会下手。窃取宝物钱财,肯定要在他们大战前,提前太早偷取,你当我还能活着出来?”

  “一点都没偷到?”

  “一点都没有。”如玉夫人一甩袖袍,没有好气地回道。

  “唉,那岂不是冒着风险白忙了一场?早知道我不如听陆观主的,截杀那些小家族的修士还有些财路。”

  听到这句话,如玉夫人眼神一亮似乎想到什么,她移步来到云玉真的身旁,伸出手掌似乎要搂住云玉真说些体己的话。

  两人平日里也颇为亲昵,如玉夫人此时这个举动并不突兀。

  只是,在她抬起的右手臂肘上有条条火蛇攀附纠缠而上:

  “我已经得罪赤心观主,这一片修行界我怕是难以立足了,玉真,你别怪我。”

  一念既毕,如玉夫人一掌按击在云玉真的右侧后肩,一身雄浑法力倾注而下。

  “啊!”

  “啊!”

  两人身形一个前跌一个后退,却皆是惊呼出声。

  前跌的当然是云玉真,她受了如玉夫人重手法的一击,只是骤然回过头来,嘴角溢血,眼神中却并没有什么意外之色。

  而如玉夫人则是身形跌退,以左手紧紧扣住右手脉门,但是她的手掌之上有着细密血孔,其中流溢出黑色的血。

  很明显,云玉真的身上穿着类似于软猬甲一类的贴身内甲。

  “……玉真,玉真,你听我解释。”

  “呵呵,玉姐姐,你不用解释的,这些我都懂得,你得罪了陆观主不敢再在本地修行,但去其它地方又需要盘缠,就想把小妹绑了去,小妹尚且有几分姿色、找到一家大户就能卖出一笔不菲的价格,这些您不说小妹也都懂得。”

  呼。

  披在云玉真身上的紫色绫带,犹如长龙出海般冲卷向如玉夫人。

  这一下如玉夫人不挡也得挡,只能凝聚法力探出左掌,接下云玉真含怒出手的这一击。

  只是下一刻,嗖。

  在绫带之下,有一口寒光莹莹的小剑极速穿梭噗得刺入如玉夫人小腹,剑气于体内攻杀,瞬间绞灭一切的生机。

  “……玉真”

  如玉夫人注视着面前的云玉真,口中不断涌出鲜血,但还没有说出她想要说出的话,便已经向后砸倒于地。

  火鬼窟被焚为白地,白骨道人、火鬼散人、如玉夫人,三位名声显赫的左道修士,在与赤心观这一场斗剑中,死于非命。

  不仅如此而已,那些接到信件后带着族中高手前往火鬼窟的家族修士,也被赤心观半路截击袭杀,短短数日之间,便有十数个村镇插上神君的旗帜。

  依然像对当年的石原县一样,如法炮制,把当地最大的一家或几家修士家族打掉,一半财产充入赤心观,一半财产分给当地贫苦百姓,当然,这一次因为是十数个村镇同时进行,因此过程当中发生一些混乱,但是世家拔除、民心归附却一如当年。

  就在那些其它世家,惶惶不可终日,觉得赤心观随时有可能打过来的时候,赤心观或者说陆城道人他突然收手了。

  报复目标只限于那些加入火鬼窟一方的家族修士,然后陆城就返回赤心观了。

  “我很清楚,我没有改变这个世界的能力,至少,现在的我还远没有这个资格。”

  “我只能把我目光所及的范围变得稍好一些,让我的念头通达一点,大唐、蛊神教,只是这种程度的话,他们都不会为此为难我这个火云府真传、筑基修士,但是我也同样不能捞过界。”

  站在赤心观的山坡上,陆城持剑注视着下方那生机勃勃的石原县城,心中估算着,自己在大唐与蛊神教心中的分量,他是会远远避开这个底线的。

  …………

  赤心观虽然很快收手,但毫无疑问它已经成为本地最大的修行道场势力。

  此地修士再想做些什么,都不得不考虑那位观主的心思。    大量人口流入,使石原县城百业兴旺迅速繁华热闹、扩张起来,创造出更大的收益。

  同时,附近各个镇子那些残余的修仙家族,也无法再对治下之民过于的苛刻,不然这些农人真的是会拿脚做出选择的。

  深夜,赤心观,皎皎明月高悬于空,洒下清辉遍地。

  今日的夜色太好,于是陆城便在庭院当中读书,微风拂面,翻阅典章令道人感觉极是舒适。

  他今日所看的是刚入手的白骨魔经,其实林天书的收藏中,比这本经典重要的典籍多了去了,但是经典看多了,偶尔看一看神婆巫汉之流修习之术,也别有趣味。

  也就是说看可以,但不能尽信。

  白骨道人除了研究出祭炼白骨魔珠的法门以外,目前还在研究食人魂以壮自身魂魄的功法,据他自己所记载,完成之后至少可以增强修士神识。

  “但是这种魔功修炼,修成精神分裂的可能性远远高过神识增强。不知该说他有所创举,还是太偏激激进。”

  就在陆城阅读白骨道经、乐在其中的时候,前方有幽幽暗香袭人,他抬起头一看,却是一身道袍的玉真夫人一手托着托盘水果,一手拿着一卷书册。

  “观主,一同看书?”

  “哈哈,好,我刚好干渴。”

  陆城接过一枚果子,然后两人便借着月色一起在庭院当中看书,分享灵果。

  有的时候,陆城会好奇云玉真看的是哪卷道藏,云玉真也会如此,两人便交换来看。

  渐渐的,这形成习惯,在陆城这里,除了火云府核心功法以外,没有什么是需要归敝自珍的,云玉真便是有些藏书,也不会比林天书席卷燃木山后的收藏更多,所以换书是对自己有利的,直到有一天云玉真拿出一本杂记。陆城,就不大愿意再和她换着书看了。

  时间,日复一日的过去。

  修炼剑术,修持法力,便览道书,有些时候也看一些云游故事、杂记。

  修士修行便是如此的,数十上百年的潜心修持居多,寻幽探秘斗剑相争时居少。

  除此之外不时接待三五好友,如蛊神教的唐石道人,乃至于为本地的一些修士做出调停。

  偶尔处理一些观内杂事,如徐胜与一名家族女修交往暧昧,渐渐感情深厚。

  但是双方关系发展到一定程度后,女方家那边提出要求:在家世来说,是我们高攀了,但是我们家的女儿不能嫁给一个凡夫俗子。

  赤心观已经是本地最大的修行道场,徐胜的母亲何兰是赤心观的主祭,陆城道人平日里几乎不管事情,道观里里外外都是何兰在尽心操持,所以何兰在当地修行界中是有地位的。

  问题在于,徐胜只是一名凡夫,他悟性不好、根骨也差,也静心吐纳修持多年,但根本连门都入不了。

  修仙者与修仙者结合,更大的几率可以生育出资质优秀的后代,若是与凡夫结合,当然是不好的。

  最后何兰没有办法,求到陆城这里。

  陆城亲自出面为徐胜洗礼,为他开启微弱使用赤君神力的权柄,其实徐胜的信仰早就够了,只是赤君神力消耗容易积蓄困难,只有陆城与何兰使用还好,对太多人开放这一权柄,是在消耗根基。

  赤心神君的信仰之所以可以迅速在石原县方圆数百里传播,是因为陆城力量的保障、何兰的苦心经营,因此看在何兰的脸面上,陆城给予徐胜微弱使用神火的权柄。

  使他成为最低等级的修仙者,让女方家不失脸面。

  “仙道与神法两脉虽有冲突,但似乎也有相辅相成之处,神法可借仙道之力彰显,仙道也可借神法辅助修行。”

  深夜。

  庭院,陆城喝酒,看书,在他对面的白衣女冠云玉真也是如此。

  此时,距离剿灭火鬼窟一役已经过去六个月了。

  只要夜色晴好,云玉真便乘着夜色来这边读书似是已成习惯。

  对方的心思,陆城隐隐明白。

  但自己一个男人怕什么,有什么可吃亏的?

  发生什么自己不吃亏,不发生什么,红袖添香夜读书,亦是多少玄门羽士人生乐事。

  “观主,我这一句解的不是很明白,您帮着看一看?”

  随着她上前递书动作的舒展,窈窕动人的肢体变化引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身躯前倾,白生生地手腕送到面前。

  “我来看一看。嗯,以道心为盘,筮以阴阳,演化万物之理。只需把握阴阳之根本,明白生化之妙术,易算感应,不外如是……”

  这却是一门教导修士以自身道心阴阳结合,完成易算感应的法门,用得好了,转毒成智,火里栽莲,可以省去双修双方几十上百年的苦功修行。

  陆城越看越是沉迷,却没有注意到玉真夫人那越来越红胀的脸色。

  气息如兰,贴身而上,那一夜间,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如果说轻月还是羞怯的少女,那玉真夫人给陆城的感觉便是似水似绵,她可以将一个男人的所有欲望,全部承受。

  “贱妾命途苦楚性命卑贱、从今后愿为观主敞开心扉,心甘情愿的做陆家良妇,求观主怜之爱之,切莫鄙夷相弃。”

  一夜过后,陆城神清气爽的起身,那玉雕似的美人如今还睫角含泪昏睡在床塌,来到房间桌前,有一卷道书摆在桌面上,是昨晚两人最为意乱情迷时,云玉真取出来的。

  噢,她并不姓云,事实上她本姓姓薛,只是嫁人之后跟随夫姓姓云,现在则该叫陆薛氏了。

  拿起那一卷道书:《诸天秘魔元道解》。

  很明显这是玉真夫人最为重要的珍藏,只有在把自己托付给他人后,方才肯拿出来。

  玉真夫人这种女子,就像是藤曼一样,在这个世界她无法独立生存下去,只有攀附于山石大树,她才能获得雨露阳光。

  “诸天秘魔元道解?她这样珍而重之应当不是寻常的道书典籍,但是并没有听说过啊。”

  这门典籍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应该用处不大,一它不会高明过血神经去,二陆城本身也并不是魔道修士,而这明显是一部魔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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