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白踏着飞剑返回黑山部落的时候,正巧看见昨日与他比武的荣泉和那一位白衣女子带着一群武者走出黑山山脉!荣泉口中还不断的埋怨着“哼哼,大祭司都已经千叮咛万嘱咐了,说入夜之后不能进入黑山山脉,那东方白还如此的不知死活!”“甚至于还送去了妙龄少女给他侍寝,他居然还是派出去了!”“真是一个白痴!”“这下好了,也不知道他的尸体会在黑山山脉的什么地方。[随_梦]е”荣泉不断的低声说道。在他身边的白衣女子,则面无表情的说道“荣泉,你最好祈祷此人无事,否则的话,一位残剑部落黑剑堂的武者死在了我们黑山部落,你可知道残剑部落会有多大的怒火!”荣泉冷声道;“这关我们什么事情?是那东方白自己不知死活,难道这还怨我黑山部落?”白衣女子听见这话,心中也是有些赞同,毕竟黑山部落已经千叮咛万嘱咐了,是林白自己要跑出去,如今死在了外面,也与黑山部落无关。而就在这个时候,林白踏着飞剑出现在众人的面前,笑着说道“诸位这么早就要外出,是要出去采药吗?”林白笑呵呵的打了一个招呼。那白衣女子和荣泉听见声音,立刻抬头一看,瞧见飞剑之上站着的林白,他们的面色刹那之间震惊无比,眼珠子差点都飞了出去。那白衣女子最先回过神来,惊讶道“你你你……你还活着?”荣泉则是吃惊的说道“你是人是鬼?”林白笑道“我自然还活着!”“既然诸位要外出采药,那我就不打扰了!”“在下在黑山山脉还有一些事情要办,便要多留几日!”林白笑着说道。白衣女子说道“东方兄请便!”林白微微点头,飞剑一闪,直奔风月居而去。回到风月居,林白瞧见那少女已经不在了。林白也没有去管,坐在二楼上的雅阁中,林白面色凝重,直接从储物袋之中将从那溶洞内得到的羊皮卷拿了出来。摊开一看,羊皮卷长约一米,其上有着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在羊皮卷的一侧,上面用古文写着五个大字“三元归一诀!”林白皱眉,仔仔细细的阅读下去。半个时辰之后,林白将羊皮卷之上所有的文字读完后,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前所未有的狂喜之色。“这居然是修炼分身之术!”林白阅读完毕之后,脸上露出喜色。这羊皮卷之上的《三元归一决》,乃是一种修炼分身之术。要知道,无论是在蛮古大陆还是灵界武者,要想修炼分身,都必须要找到天地灵胎,而且培育多年之后,才能成为分身。而如今林白得到的羊皮卷上的法诀,却不必用天地灵胎,而是用自己的血骨便能凝聚出一个分身来!按照《三元归一诀》之上的介绍,每一个武者可以炼制两个分身,加上本尊,便算是三人,这便是《三元归一决》之中的三元!而《三元归一诀》之中的“归一”,便是指两个分身与本尊合为一体之后,本尊将可以运用分身所学的任何东西,力量更强!与天地灵胎凝聚出来的分身一样,分身死了,本尊最多也就是重伤;而本尊若是死了,则两个分身同时毁灭!“按照这羊皮卷之上的记载,曾经有一个武者凝聚出了两个分身,而在一次他与仇人大战之时,两个分身归来,融合一体之后,力量暴增,甚至于跨越了三个境界将仇敌斩杀!”“这功法竟然如此不凡!”林白双目闪烁着喜悦之色,将羊皮卷之上的每一个字都原原本本的记载脑海中。记下来后,林白又详细的检查了几遍,确定没有任何的遗漏。而就在此刻,风月居外却传来了崔庆的声音“东方兄弟,你在吗?”林白急忙收起了羊皮卷,抬目看向屋外。随之,林白走了过去,打开门户,瞧见崔庆和方德浩,还有荣泉和那白衣女子,还有昨夜过来侍候林白的那一个少女,都出现在了门口。林白瞧见崔庆和方德浩等人的脸上,都是充满了吃惊和震骇。林白笑道“崔庆大祭司?不知道有何贵干?”崔庆几步上前,仔细的端详着林白许久,惊讶着说道“东方兄弟,昨夜你是不是离开过风月居,去了黑山山脉?”林白微微点头。崔庆惊讶道“那你怎么活下来的?在黑山山脉之内,但凡是入夜之后外出的武者,无论修为高低,第二天都会惨死在黑山山脉之内,浑身鲜血被抽干,形同干尸!”“你怎么会没事?”林白皱眉说道“我也很奇怪,我昨夜出去之后,貌似没有遇见什么离奇的事情啊。”“昨夜我原本在房间中闭关修炼,可是耳旁传来的那古怪的吼叫声音的确是让人很烦心,于是我忍不住的便走出去查看了一番!”“可是我走出去之后,整个黑山山脉乃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我根本无法分别方向,无论往前走了多久,都感觉好像是在原地打转一样!”“我就这么乱走着,一直走到了天亮这才找到方向,回到了黑山部落!”林白如此这般的说道。“这……”崔庆大祭司双目一闪,面色有些古怪,回头看向方德浩和荣泉等人,脸上有些不解之色。林白此刻说道“不过昨夜我出去,从那古怪的吼叫声音中貌似听见了我追杀那妖物的声音,我猜想他恐怕就躲在黑山部落周围某处疗伤!”“所以在下可能还要多打扰几日!”林白对崔庆说道。崔庆笑道“这个无妨,东方兄弟愿意住多久都可以,只是请东方兄弟日后的夜里还是不要外出的为好,若是你有什么闪失,我们可没办法对残剑部落交代啊!”林白微微一笑,不置可否。随后,崔庆又试探性的套了套林白的话,可是林白思维缜密,没有露出任何的破绽。至于那裂缝之中的血魔,林白更是只字未提!多问了几句,崔庆瞧见林白回答的天衣无缝,便就此作罢,随之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