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八章 燕知萱出逃
秦铭越十分不雅观的朝着路翟翻了个白眼,懒得跟他说废话。他转身准备进去,路翟却突然叫住了他。他的语气中带上了几分认真,神情也是难得的严肃,与他平日里嬉皮笑脸的模样很不一样。“虽然可能在你看来我没有这样的资格,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下,不管以后你和学姐到底会走到哪一步,我希望你是真心对她的,如果让我知道你有一点对不起她的地方,我一定会找你算账的。”他心中早就已经想明白了,他和文姝之间不可能,但作为曾经一心一意喜欢过的人,他还是希望文姝能够幸福。就算这个能给她幸福的人,不是他也无所谓。秦铭越神情微怔,目光诧异的看向了路翟。看着他郑重其事的眼神,他抿了抿唇,“虽然我不能保证我一定能够让她幸福,但我可以保证的是,我绝对不会让她难过。”只要文姝能够选择他,他以后会好好对她的。听见他的承诺,路翟严肃的表情都变得柔和了下来。他抬起手,“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要是让学姐难过,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秦铭越也同样抬起手与他击掌,“说到做到。”“你们在这儿呀?”文姝一出来,就看见的两个男人之间莫名和谐的气氛,她有些诧异。刚才明明还一脸不和,现在怎么反倒看着有点儿关系融洽的感觉。“怎么了,有事吗?”两个男人若无其事的收起了手,笑着看向了文姝。“没什么,就是想要跟你们说,他们已经吃的差不多了,打算回去了,你们呢?”“一起走吧。”看着走在前面的路翟欢快的脚步,文姝疑惑的侧头看向身旁的男人,“你们刚才说了些什么?怎么感觉他心情这么好?”秦铭越眼眸中荡着几分笑意,坦荡的和她对视,“没什么,只是一些男人间的话题而已。”文姝觉得他搞得神神秘秘的,虽然不知道两人到底说了什么,不过她也不太好奇。“刚才看你接个电话,脸色很严肃,是公司出什么事了吗?”秦铭越犹豫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的跟她说了,“刚才叶览打电话来说,燕知萱不见了。”文姝微愣,提到这个名字,她神色中带着几分复杂,“她不是被关在疯人院吗?怎么可能会突然不见了?”“现在不排除是她刻意逃跑的可能性,不管怎么样,你还是小心一点吧,我怕她来找你的麻烦。”文姝闻言,清冷的脸上划过一抹嘲讽的笑意,“她到现在都还觉得是我害了她。”明明是自己多行不义,做了那么多错事,还不肯回头,如今就连疯了,也还记恨着她。“她现在就是个疯子,你跟她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的,总之你小心一点就行。”文姝也明白跟一个疯子讲道理没用,于是点了点头,“行,我知道了。”第二天,文姝不需要上班,所以她破天荒的睡了个懒觉。她踢踏着拖鞋下楼时,秦铭越正坐在客厅看报纸,见她下来,唇角扬起一抹温和的笑意,“现在才起来,妈给你做了早餐吃点吧。”文姝打了个哈欠,“九九呢?怎么一大早就没看见人?”“被成潇带着出去打篮球去了,一到周末精神就好的很,不用管他们。”文姝点了点头,走到餐桌边,看着林素特意给她留的早餐,感叹了一句,“吃的这么丰盛吗?”“特意给你留的,今天中午妈他们不回来了,她跟薛叔一起出去钓鱼了,估计一晚上才回来。”文姝塞了一口早餐进嘴里,林素平日里都是在家照顾他们的生活起居,如今周末好好出去玩,放松一下也行。“中午有什么想吃的吗?”文姝现在还正吃着早餐,对于中午的午饭倒是没有半点想法,“阿姨做什么就吃什么吧。”“中午我下厨,你可以点菜。”文姝闻言,诧异的目光落在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身上,“你做菜?”实在不是她不相信秦铭越,这人从前不会做饭,他什么时候学的做饭?秦铭越见她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挑了挑眉,“怎么,不相信我能做饭?”“没有,就是觉得你这些年学的东西还挺多的,什么时候竟然还学会做饭了?”这人平日里除了泡在工作上,就是待在书房看书,厨艺还真没见他在她面前露过。“早些年九九年纪还小的时候,偶尔我也会给她做饭,她挑食的很,所以就特意找烹饪老师学习了一下。”听到这儿,文姝了然的点点头,原来如此。这么一想的话,秦铭越这个爸爸甚至比她这个妈妈做的还要称职一些。吃过早餐,文姝本来想回房间写个方案的,没曾想家里的阿姨突然来报,说门口有个姓童的小姐要找她。姓童的小姐,文姝一愣,她认识的姓童的就只有童真真了,这人竟然主动上门来找她,倒让她挺意外的。“你要是不想见她,可以不见。”秦铭越见她拧着眉,还以为她是不想见到童真真,便说道。文姝当即摇了摇头,“干嘛不见,人家都已经亲自找上门来了。”她倒是想要看看童真真找她到底有什么事。“阿姨,您带她进来吧。”阿姨点头,没一会儿便将童真真带到了客厅。文姝是许久没见到童真真了,这才短短的半个月时间,她整个人就憔悴了一大截。要不是知道面前的人是童真,她可能会以为是她认错人了。“姐姐。”一上来,她的一句姐姐就让文姝惊讶了,这人平日里从来不喊她姐姐的,也就只有童天成还在世的那几年,虚情假意的叫过她姐姐。“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吧,这一声姐姐我担待不起。”文姝出口的话,让童真真脸上的苦涩表情一僵,“姐姐还是在怪我吗?”文姝觉得她这样子挺虚伪的,清冷的目光落在了女人的脸上,神情冷漠地说道,“你有什么还是直接说吧,不用给我来这一套,我们之间本来也没什么亲情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