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七章 这人就是个疯子
这个男人有多心狠手辣,他比谁都清楚,当初他杀左家夫妻的时候手段很绝,没有丝毫给他们活命的机会。如今这个人把刀子对向了他,他心中也不由得害怕起来,这人就是个疯子。“你猜呢,你不是给了我一份大礼吗?我当然是要还回来的。”王成亮就站在那里,说话的声音不高,阴鸷的脸庞上染着淡淡的疯狂的笑意。陆擎天对着门外大喊保镖的名字,可却没有人应声。看着如同丧家之犬一样的男人,王成亮原本上翘的唇角慢慢收回,冷冷的看着他,“你不用喊了,他们全都已经昏过去了,就算他们真的来了,也救不了你。”“王成亮,你别听左清尘他们胡说,你的妻子根本不是我杀的,他们就是想要看你报复我,所以才故意编的话,你不要轻易上当了。”陆擎天赌的就是左清尘他们没有证据能够指证他,所以想要暂时拖住王成亮,只要能拖到他的人来,他就可以平安无事了。“你以为来之前我没有调查清楚吗?如果没有证据,我会来找你的麻烦吗?”王成亮自然有自己的办法,能够查清楚真相。“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上一次吃了你的亏,这一次我还会上你的当吗?那个买凶杀人的人或许早就已经被你解决了吧,所以你觉得我没有证据。”事情也确实如王成亮所想的那样,陆擎天之所以敢这么说,就是因为他觉得王成亮是绝对不可能有证据的,但没曾想,他早就已经查清楚了。如今他已经束手无策了,只能用钱来诱惑他,“王成亮,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别动我!”可是王成亮如果要钱的话,也不会这么大动干戈了。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把证据交出来,让左清尘送他走,顺便再捞一笔。可是他不要,他要这个人渣付出代价,他杀了他的妻子,他一定要让他后悔不已。男人低沉阴冷的嗓音幽幽的响起,唇角勾起一抹森冷嗜血的笑意,“我什么都不要,我就要你这条贱命。”陆擎天目光阴冷的盯着面前的男人,沉声警告道,“你杀了我,你从这里也走不出去。”“你以为我来了之后,还想要活着出去吗?做梦吧,我就是要跟你一起死,要为我的妻子和两个孩子报仇。”说完之后他便举起刀朝陆擎天刺了过去。陆擎天只能拿面前的椅子来挡,整个人狼狈的如同丧家之犬一样,在房间里东躲西藏。但他哪里能够比得上灵活的王成亮,很快,他就被王成亮按倒在了地上,高高举起的刀朝着他的胸膛刺下去。陆擎天吓坏了,下意识的抬手去挡。锋利的刀刃直接穿透了他的胳膊,他痛的大叫了一声。看着男人痛苦的神情,王成亮心中满意了,他就是要让他害怕,恐惧,要让他为他做过的事情后悔。他抽出了刀刃,再一次的朝着陆擎天扎下去,陆擎天都已经顾不得是胳膊上的疼痛,他只能用手去挡。同时左手抓起一个烟灰缸,就朝着王成亮的脑袋打去。王成亮没想到他竟然还有反抗的力气,被打得摔倒在地,很快坐起身来摇了摇头。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下来,刺眼的红色让人看了心生害怕,他就如同是从地狱里跳出来的魔鬼一样,惊恐吓人。在他举起刀,再次向他刺过来之前,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了。陆擎天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冲着门口的人大叫,“赶紧救我!”王成亮没想到他们竟然来的这么快,发了狠的陆擎天刺去。就在他即将要成功的时候,背后有人一脚朝他踹了过来,他不受控制的朝前滚去,很快便被两个保镖按在了地上。“对不起,陆总,我们来迟了。”保镖连忙将地上的陆擎天扶了起来。陆擎天捂着受伤的胳膊,痛的脸都发白了,“废物东西,你们要是再来迟一点,看到的就是我的尸体了。”保镖被骂了也不敢还嘴,陆擎天忍着疼痛来到了王成亮的面前。看着不停挣扎的男人,他抬脚狠狠的朝着王成亮踢了过去,“你个下贱玩意儿,你竟然还想杀我,哼,就凭你也想杀了我,不知好歹的东西。”“陆总,这个人怎么办?”保镖们看着发了狠的王成亮,抬头看着陆擎天问道。“杀了!”陆擎天此时恨不得杀了面前的人,说话也丝毫没有留余地。就在保镖们即将将人拖下去的时候,陆擎天佑叫住了他们,“等等。”他目光冰冷如薄刃,黑色的眸子泛着摄人心魄的幽冷光泽,“你藏起来的东西放在了哪里?”王成亮听了他的话后,朝着他呸了一声,“被我骗了吧,其实我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证据,那些都是骗你的,不过是想要让你忌惮我而已。”“你骗我?不对,你是不是把证据都交给左清尘他们了?”陆擎天怎么可能会觉得自己会被一个小喽啰欺骗,他觉得王成亮就是故意在骗他,就是为了隐藏证据。王成亮哈哈大笑,唇边勾起一抹冷笑,“我骗你干嘛?反正我人都要死了,看你担惊受怕了这么久,我也算是赚回来了。”“哈哈哈哈哈哈,陆擎天,你自认为你自己很聪明,什么都可以不怕,但你不一样被我耍着玩儿。”王成亮像是疯了一样的哈哈大笑着,眼睛里尽是疯狂。“狗东西,竟然敢骗我。”陆擎天把人戏耍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被人戏耍,一股气急败坏从心口升了起来。他对着保镖们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要他死!死的痛苦一点,别让他轻轻松松就死了。”保镖们很快便带着人离开了,他们解决王成亮的手段非常残忍,先将他整个骨头打断,等他痛到失去意识之后,又拿刀放了他的血,然后痛苦的死去。等他们回去复命的时候,陆擎天已经包扎好了伤口。他手臂断了,又被刺了一刀,如今打了绷带吊在胸口,一张脸白的跟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