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六章 小时候的缘分
小时候的萧景甜还远没有现在这么镇定自若,小时候的她特别爱哭,再加上身体不好的原因,老是闹得家里不宁,她父母也多次因为这件事情吵架。当时她被绑架之后,连她自己都生出了她或许就这样死了,父母也不会伤心的想法。那时候她一直哭个不停,跟她一起被绑架了的小男孩儿以为她是害怕的哭,一直在安慰她,还说过一定会救她出去。他说到做到了,也救了她出去,从此之后她就记住了他,不过在那之后她被改了名字,送出了国外,等她再回来的时候,许多事情已经物是人非了。可她还记得那个男孩儿的名字,那时候他神气又傲娇的跟她提起过他的名字,他说他叫路翟,说他会保护她的。那个在她小时候就刻进骨子里的名字,在她回国后没多久就听到了。也是在那个时候她才决定进路家的医院,当时她父母完全不理解她为什么这么做,只有她自己知道为什么。不过那时候的她对路翟只有感激,还有就是欣赏。但没想到他们俩竟然选择了同一个专业,以后还能成为同事。可是随着两人相处的时间越来越久,她发现路翟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但那股活力和自信却是与生俱来的。只可惜她来的有些晚了,路翟喜欢上了别人,听着他口里喜欢的那个女孩儿也是一个医生,她竟然生出了一些荒唐的念头。不过她也清楚的克制着自己的感情,直到路翟渐渐的放下了那个女孩儿,她才敢大胆的同他表白。路翟的拒绝也是她意料之中的,因为他好像从来没把她当成一个女人过。“我没想到……”小时候他遭遇过一次绑架,不过那都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场绑架对他来说有惊无险,他甚至觉得没什么,所以并没有多印象深刻。但他没想到他当年救的那些小孩儿中,竟然有一个是萧景甜。想到萧景甜这么多年竟然都记得他,而他却完全忘了她,他心中竟有一种愧疚感。“没事的,毕竟当年的事情我没给你留下印象深刻的事情,你不记得也很正常,不过我现在也想明白了,你可能真的不喜欢我这样的,我们以后就当朋友吧。”女人说的非常豁达,倒是让路翟自己都觉得有些不是滋味儿。目送着萧景甜离开之后,路翟有些颓废的敲了敲脑袋,心中警告自己,“不喜欢人家就别拖着人家,你现在拒绝她是对的,她往前走也是对的。”可尽管他在心中这样劝告自己了,但他心中却还是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就好像是被人始乱终弃了,偏偏他还是主动拒绝的那一个,好像也没有资格怪人家。路翟郁闷至极,酒宴的时候不小心就喝多了。当左琴晚被通知让人送路翟回去的时候,她看着醉的一塌糊涂的男人,很是无语。“怎么喝这么多呀?他到底是来参加婚宴的,还是来借酒消愁的?我们这里又不是酒吧。”她捏着鼻子,很是嫌弃地说道。左清尘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让人送他回去吧。”“不用麻烦二位了,我送他回去就行。”一道清越干净的声音传来。左琴晚认识萧敬甜,见她主动替她解决了个大麻烦,立马笑着说道,“好,那就谢谢你了。”萧景甜温和的冲她点了点头,“是他给你们添麻烦了。”说完后,她主动上前扶起了路翟。路翟被她扶坐起来,有些不满的打了个酒嗝,看见身旁的女人是谁是,他小声的嘟囔道,“我这是在做梦吗?你不是说已经不喜欢我了吗?我肯定是在做梦。”那个女人都说已经不喜欢他了,肯定不会再追着他跑了。萧景甜神情中带着温柔,不紧不慢地扶着他,像是哄小孩子一样,“对,你现在是在做梦,所以我扶你回家,好不好?”路翟有些不满的轻哼了一声,“你这女人真奇怪,最开始说喜欢我,现在又说不喜欢了,不追了,我都搞不懂你在想什么。”站在一旁的两夫妻听到这话,就知道这两人关系不浅,怪不得有人把酒宴的酒当成酒吧,把自己喝了个酩酊大醉,原来是在借酒消愁啊。萧景甜看着左琴晚戏谑的表情,没有觉得不好意思,而是礼貌的冲她点了点头,“不好意思,他喝的有点醉,不用理他就行,我先带他离开了,给你们添麻烦了。”女人从始至终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一下,左琴晚忍不住啧了一声,“真是看不出来呀,这么个清冷精致的御姐,怎么喜欢上这个小蠢蛋了?”这一晚上,有名正言顺的夫妻入洞房,也有名不正言不顺的男女偷藏禁果。清早,路翟是被闹钟吵醒的,他睁开眼睛看着熟悉的天花板,忍不住抬手锤了锤有些疼的脑袋。他昨天果然不应该喝那么多酒的,今天这个状态估计是上不了班儿了。正准备坐起来打电话跟医生调个班儿的时候,就发现身边竟然还睡了一个人。他顿时吓了一跳,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是酒后乱性了。女人整个人是背对着他睡着的,所以他看不清她的脸。路翟整个人都像是炸了一样,脑子里嗡嗡作响。一双手颤抖不已,却迟迟不敢掀开那人的面纱,看清楚那人到底长什么样。完了完了,他绝对完了。他竟然酒后乱性了,他明明昨天才刚刚跟对他有好感的萧景甜说清楚,今天他就因为喝醉酒睡了别的女人。他以后要怎么面对萧景甜呀?他要怎么跟她解释?他是喝醉酒不是故意的,还有这个女人,他要负责吗?不能不负责吧。他都把人给睡了,总不能不负责吧。但是这个人是谁呀?难道是昨天在婚宴上送他回来的人。太生气了,怎么送人送回来,竟然还爬上了别人的床,这样他怎么跟萧景甜交代?她要是知道这件事情,心里还不知道怎么想他呢,说不定会觉得他是个伪君子,当面一套,背地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