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地一皮带抽下去,这一皮带下去,立马打的少安鬼吼鬼叫的。“啊……你敢打我……”我听着他痛苦地质问声,我就哈哈笑起来。这他妈是个智障吗?打你,又不是第一次动手?我上去又是一皮带,狠狠地抽上去,立马抽的他皮开肉绽。连他的衣服都给抽的开花了。他疼的哆嗦起来。“别打了,别打了,我求求你别打了……”我听到他的哀求声,心里觉得很奇怪。我说:“你爸那么厉害,你这么快就求饶了?你有点太不给你爸长脸了,在我看来,虎父无犬子,你有点太丢你爸的脸了,不行,我得给你爸长点脸。”我说完,手里的皮带狠狠地抽下去。“一皮带,两皮带,三皮带……”每一皮带都抽的他浑身哆嗦,抽的他皮开肉绽。“啊,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你饶了我爸,金爷,我求求您,帮我说句话吧。”少安痛苦地哀嚎着。但是金太子只是拿着他的手绢,微笑着擦一擦他的眼睛,当做什么都没看到一样。我狠狠地抽着,没一皮带都抽的他直哆嗦。打的他皮开肉绽,很快,这个少安就被抽的遍体鳞伤。我看着差不多了,就松开了脚,这个少安立马疼地躺在了地上。他痛苦地爬着朝着大门跑。我笑着说:“想走啊?我让你走了吗?”他立马回头看着我,哭着说:“你还想怎么样啊?”我笑着说:“把他的衣服扒了。”听到我的话,石头跟镰刀毫不犹豫的走过去,冷面无情的将少安的衣服给扒了,一件不剩。被扒个精光的胖子十分可耻地蜷缩在地上。他哭着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我听着就觉得好笑。我笑着说:“衣服呢,是人穿的,畜生不需要穿衣服。”“我不是畜生啊,我是人啊……你怎么可以这么羞辱我……”我听到他的辩解,我就笑着说:“你是人?没看出来啊?大白天的,你就要干那事,干你就干,男欢女爱,很正常,但是,你不该强迫人家,还大谈什么上流下流之道,你只不过是个狗崽子罢了,你有什么资格去评鉴别人是上流还是下流呢?你只不过是一只穿上衣服的畜生罢了,现在,我就是要把你的衣服扒掉,让你看看,你这尊畜生的身躯,有多么的恶心。”“呜呜呜……呜呜呜……”那个死胖子痛苦地哭起来,我笑着挥挥手,小十九立马乖乖地坐在我怀里,我笑着说:“把他拉起来。”石头跟镰刀立马把胖子给扶起来,那个胖子立马可耻地捂着自己的要害。我笑着说:“我草,他居然还知道丑?刚才他要干什么来着?他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干那事,那时候,他为什么不知道丑啊?为什么现在他觉得丑了呢?”小十九不屑地打量着那个胖子的身体,笑着说:“可能,自惭形愧吧?这幅身体,跟猪圈里的猪,确实没什么两样。”小十九说完,就做了个手势,一副不到两寸地嘲讽,让这个少安立马羞耻地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我哈哈笑着说:“金太子,让你的姑娘们都来欣赏欣赏,看看这头在海外生长的人形猪……”金太子立马打了个响指,很快几十号姑娘就走进来,所有人排成一排,对着这个少安指指点点的。言语间都是嘲讽鄙视,满脸都是可笑的表情。少安趴在地上,不敢见人,哭的稀里哗啦的。我笑着说:“哟,少爷,你怎么不叫唤了,怎么不谈上流与下流了呢?怎么不说高贵与低贱了呢?您为什么趴着呀?您起来,跟我们议论议论,您好歹,也支吾一声啊,要不然,我觉得,您是吹牛的,你是不是吹牛的?”少安立马咬着牙说:“今天我栽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说吧,虎落平阳被犬欺,我认了……”听到他的话,我立马将小十九丢在一边,我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我说:“你说我是狗?有意思,你这个小胖子,真是不懂得什么叫做江湖险恶,好,我今天就好好教教你怎么做人,你说你是狗,说一百遍……”“你……”他愤怒地看着我,咬着牙,不情愿说,我笑着看了一眼地上的人,还有那个被废了功夫的易子龙。我说:“所以,你是想见红?你这肚子开个肠花,一定是姹紫嫣红,给我叫,快点……”我说完上去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打的他立马哆嗦了一下。他看着我,十分不服气,但是猫三狗四手里的挺子可是明摆着呢。“我是狗,我是狗,我是狗……”他不情愿地叫起来了,我听着就哈哈大笑起来。我说:“看到没有,他是狗啊,是狗……这就是南洋来的公子哥,也不怎么样嘛,连他妈咱们四九城的二尾子都不如,我们四九城的二尾都比他有骨气,这小子,又短,又他妈怂,说狠话又不敢硬到底,咱们四九城管这种人叫什么?叫他妈阴阳人,是不是?阴阳人烂屁股,哈哈……”我说完,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少安被羞辱地无地自容,我靠在沙发上,我说:“做人呢,不要反复,反复只会让自己丢人现眼……”他咬着牙说:“你有种让我打个电话给我爸,等我爸知道了这件事,到时候,我看你还有没有胆子这么说。”我听着就舔了舔嘴唇,一句话,求之不得。我看了金太子一眼,他二话不说,直接拿着手机交给了对方。那个死胖子有些诧异,没想到,我们居然这么轻易的就把手机给他了。我笑着说:“打吧,别客气。”这个死胖子有些诧异,但是还是没犹豫,赶紧的就拨打了电话。他小心谨慎地期待着,眼睛不停地转来转去的。突然电话通了。“喂,爸,我在这边,被人欺负了,这个金太子,也不知道从那找了个人,他把我暴打一顿,还废了我的人,你一定要给我报仇啊,好,我知道了……”这个死胖子把电话给我,我立马拿过来。对方冷声问我:“你是谁?我安志龙在南洋,在国内国外,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你敢惹我?你有几个脑袋?”我不屑地笑着说:“千门的规矩,输赢生死看本事,你儿子在我手上,他让我不爽,你想要救他回去,可以,亲自过来,否则,我弄死他。”我说完就挂了电话,然后笑眯眯地看着这个死胖子。他没想到我敢这么说,所以这个时候,吓的满头都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