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宏岳突然跪下来叫我一声爷,直接把站在冰块上的少安给吓的脸色都白了。那张本来带着期望的脸,也变得绝望起来了。“何大哥,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叫不认识我啊?你是我的何大哥啊,你爸跟我爸可是拜把子兄弟啊,我们也是兄弟啊,你是我们兄弟里的长子长孙,我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你怎么能说不认识我呢?”少安急的浑身直哆嗦。但是他的话,可把何宏岳给吓惨了。何宏岳立马紧张地说:“爷,我不认识他,真的不认识,这就是个误会,我肯定是走错场子了,爷,我马上就走。”他说完赶紧就朝着外面爬。那模样,把那个少安给吓的都懵逼了。“站住……”我的话让何宏岳立马委屈巴巴地停下来,回头看着我,吓的都快哭了。“我真不认识他,真的……”何宏岳苦哈哈地话,让我觉得好笑。我勾勾手指,他立马爬到我面前,笑着说:“爷,您吩咐……”我一把揪住他的耳朵,不爽地说:“我让你走了吗?你就敢走?”“疼,爷,对不起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爷,您饶了我吧……”何宏岳求饶地话,让所有人都傻眼了,不仅仅是那个少安,还有跟着何宏岳一起来的一个年轻人。但是那个年轻人城府比较深,看到这个画面,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像是一个置身事外的人。但是,我想,他应该是来救这个少安的。我使劲地把何宏岳给揪的脑袋都提溜起来了。我不爽地说:“你他妈的算老几啊?嗯,在澳城有点势力,在公海有点本事,你就想来爷的四九城来跟爷比划比划了?你是不是活腻歪了?嗯?”我的话让何宏岳立马委屈地叫唤起来。“爷,您这话说的,我冤枉啊,谁敢跟您比划啊,这是误会,我一个朋友,他哥哥被人给抓了,他父亲就让他过来救人,我寻思着,都是朋友,就帮一把……”我狠狠地一提溜,何宏岳立马疼地哀嚎起来。我笑着说:“所以,你就来找我麻烦来了?”何宏岳立马瞥了一样那个少安,他十分后悔地说:“我真他妈活该啊,我不知道是您啊,我要是知道是您,我肯定滚过来给您请安来了,爷,我真不知道是您啊。”我笑着说:“所以,不是我,那你打算怎么办啊?是不是靠着关系,靠着手段,就把那人给碾压了?黑的洗成白的,是不是啊?”何宏岳立马害怕地说:“没有没有,我的打算是,有错,咱们认错,没错,咱们交个朋友,是不是?”何宏岳这个狗东西,还算是机灵,但是我没有绕过他。我狠狠地提溜起来他的耳朵,疼的他龇牙咧嘴的,看着少安的眼神,气的恨不得把他的肉给咬下来一块。这个时候,那个少安也不说话,脸上的表情,终于露出一丝畏惧了,或许他知道,他这次是真的惹到了不该惹的人。我笑着说:“狗崽子门,给我听清楚,我不管你们在海外有多大的势力,从小是不是娇生惯养的,我也不管你们是不是什么人上人,龙中龙,总之一句话,这里是华夏大地,这里是四九城,你他们他妈的这些狗种们,来到这里,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吃喝玩乐,可以,但是,你要是觉得你高人一等,总想着踩人一脚,那不好意思,咱们四九城的老少爷们,还真不缺你们这些狗东西,记住了,这里是四九城,随便打一杆子,都他妈是个名门富豪,你们连个屁都不是,以后在这里,给我老实点,把你们的尾巴夹好了做人,听到没有?”“听到了,听到了……”何宏岳赶紧地答应。我一脚把他踹开,靠在沙发上,笑着说:“但是,有些人,似乎没听到啊,连个屁都不知道放一个,是不是听不懂普通话,让我说英文啊?这鸟语,我可不会说啊。”我说完,就看着那个一直沉默地年轻人。他立马心领神悟,走到我面前,十分严肃地说:“对不起这位爷,我们初到贵宝地,不知道规矩,冲撞了这位爷,还请这位爷赎罪,该赔罪的,我们赔罪……”我立马挥挥手,我笑着说:“鸟语谁都会说,漂亮话比你说的漂亮的我见过,但是,我这个人,很实在,咱们都是千门子弟,我也向来是以德服人,你要是这么说,就显得我有点仗势欺人了,别怪我不给你机会,你要是从我手里赢了,我就放了这个死胖子。”我说完就盯着这个人,这个人跟那个少安长的很像,但是精瘦精神的,浑身都是肌肉的感觉,而且双眼十分的有神,手脚也十分的有力,走路无声,一听就是个练家子。我向来对练家子都很有兴趣。听到我的话,对方立马拱手,十分江湖地说:“南洋安氏安荣,千门排行980位,精通骰子听风术,今天给阁下下个蓝花,请阁下报上尊姓大名。”我听着就不屑的笑了笑,我一把揪住何宏岳地耳朵,他立马疼地支吾起来。“怎么,怎么又是我啊?爷,您轻点……”我笑着说:“你这位朋友,很聪明啊,比这个死胖子聪明不知道多少倍啊,他还知道用这种方式来打探我的虚实,知道我的身份,是个有城府的人啊,跟这种人打交道,你要小心点啊,千万别被卖了,你还给人家数钱呢。”何宏岳立马说:“知道了爷,疼疼疼……”我松开手,摸了摸何宏岳的头发,笑着看着那个安荣,我轻蔑地说:“很奇怪是不是?他堂堂千门排行第十的高手大公子,为什么会对我这个人毕恭毕敬的?十分想知道,我是谁是不是?我这个人很公平的,一向是尊重高手,只要你能赢了我,我就告诉你想知道的一切,但是前提,得是你能赢我。”听到我的话,安荣立马拿出来一朵蓝花,轻轻地放在我的面前,十分郑重地说了一句话。“请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