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伙人可真是可恶啊,专门挑那些老实的农民工下手,而且流动性很强。他们找的农民工大多数都是技术工,木匠,你说他多有钱,也没有多少钱,但是,手里面又有不少存款。做一笔,几十万,至少可以逍遥一段时间了。但是,被骗钱,不是最可恶的。可恶的是,他们还杀人,为了不让他们的事情暴露出去,他们都会伪造杀人,把人灌醉之后,将那些人杀掉。从表面上看,那些人是因为输钱了,喝酒喝醉了,发生意外死亡,但是实际上,是他们一手操控的。真的是杀人越货,没有任何道义可言。小沫立马说:“要通知官帽子抓人吗?”蒋胜梅看了看我,我立马说:“没证据,要是能给他们定罪,之前死的那些人,早就能给他们定罪了,所以,现在抓人也是没用的。”小沫立马问:“那怎么办?”我眯起眼睛,冷酷地说:“不着急,今天他们输了那么多钱,一定会找机会捞回来的,我这个财神爷又或者吴浩,都是他们下手的对象,放心吧,他们一定还会动手的,现在,我倒是要担心吴浩那个傻小子,他现在很危险,今天要不是走运,碰巧遇到了吴老狗,估摸着,他早就身首异处了。”蒋胜梅立马说:“我申请官帽子保护他。”我立马说:“可以,但是,不要太明显,万一被那帮人知道了,会打草惊蛇的,万一他们发现了,我们想抓到他们就更难了。”蒋胜梅叹了口气,看着电脑上的画面,愤怒地说:“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我点了点头,笑着说:“行了,等他们行动再说吧,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有什么事,及时通知我。”我说完就看着小沫,笑着说:“明天,带你去个有趣的地方玩好不好?”小沫立马问我:“什么地方?”我嘿嘿笑着说:“酒店……”蒋胜梅立马揪着我的耳朵,生气的说:“你走吧,别教坏小孩子行不行啊?”他说完就揪着我的耳朵把我往外推,到了外面,她还抓起来一把雪,狠狠的丢到我的脸上。我翻白眼,很不爽,抓起来一把雪就要丢回去,但是蒋胜梅一瞪眼,一副你敢的意思。我无奈的摇摇头,准备要走,蒋胜梅很得意地笑了笑,然后要走回去,我立马趁机捧起来地上的一大堆雪,揉成了一个巨大的雪团,追上去,朝着蒋胜梅的脑袋上就砸下去。“啊……臭小九,冷死我了,我饶不了你……”蒋胜梅痛苦地喊了一声,不停地摇晃着脑袋,看到她狼狈的样子,我哈哈大笑起来,蒋胜梅气的直接抓起来雪团,朝着就追过来,我立马就跑,蒋胜梅一屁股摔在地上。我看着都快笑死了。“臭小九,你给我等着……”蒋胜梅说完就狠狠地朝着我丢了一个雪团。“打不着,打不着,气死你,哈哈,气死你……”我说完就开心的上车,廖久华赶紧开车离开。我坐下来哈哈大笑,真有意思。不过笑了一会,我脸色就阴沉下来了。公事办完了,得办一些私事了。我冷着脸说:“廖久华,帮我查一查,那个王发的背后,是什么来头。”廖久华立马说:“爷,已经查过了,晋地,王家……”我一听,立马皱起了眉头,晋地?王月英那个王家?”廖久华说:“对,但是,也不全对,跟王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又像是高于王家似的,他们在四九城,有一个家族院落群,拥有大小院子35个,300多个房间,有自己的宗祠,生意网络,但是,很低调,似乎,不太情愿,跟世俗沾上边,跟晋地的王家形成鲜明的对比,晋地的王家更活跃于千会,世俗之中,并且,最近几年,还积极地向海外扩张。”我立马说:“草,奶奶的,该不会是个隐世家族吧?”廖久华说:“可能是,我们能查到的资料,少之又少,从表面上看,这个王家,似乎跟晋地的王家,是一胞同种,但是,从财富还有社会地位来看,明显的,要比晋地的王家厉害很多,不是一个档次的,就从那个王发的伸手来看,放在世俗中,一定是个气功大师级别的人物,可是,他在那个王家,只是一个被扫地出门没用的庶子,从此可见,这个王家到底有多厚的家底了。”我不屑的笑了笑,不管,你有多厚的家底,只要你敢挑衅我,我就饶不了你,而且,你还敢拿着九爷的手指来挑衅我,那我,不把你往死里弄,我都对不起你那份嚣张。车子开到了鸡爪胡同,我准备下车,廖久华立马说:“爷,晚上,要我安排姑娘来陪您吗?”我笑着说:“不用了,小爷我今天有修身养性。”我说完就下车,直接回到胡同里。我听着胭脂在唱曲,九爷闭着眼,在听着小曲,手还在打着节拍,一副安然自得的样子。我立马猫着腰过去,小声的在九爷耳边说:“爷……您,还记得,德义楼吗?”听到我的话,九爷微微睁开眼睛,眼神里露出了惊讶。他笑着说:“怎么能不记得?”他说完,就抬起手,看着自己那断指的地方,但是很快就笑起来了,一副自嘲的样子。老黑鱼立马不爽地问:“小兔崽子。你干嘛突然提这个地方?”九爷笑着说:“因果,因果……他必然是遇到了相关的事,说吧……”我立马说:“今天去办事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自称是王家的人,要挑战我,我自然是不屑的,这些人想要踩着我的名头往上爬,我肯定是不给他机会的,但是,这个人,跟我说,他手里,有您的手指,问我,想不想拿回去。”老黑鱼立马呸了一口,骂道:“拿回来了吗?”九爷立马不高兴地说:“你这不是放屁吗?要是拿回来了,还用这么说吗?”老黑鱼立马急的直挠头,他赶紧说:“跟我说,那小子在那,我去拿回来。”九爷叹了口气,觉得很心累似的。他没理会老黑鱼,而是跟我说:“你应了没有?”我说:“没呢,对方,显然有恃无恐,要我问过你,然后再去回答他,要不要跟他比。”九爷笑着说:“雕虫小技,哼,当年,我输掉的那根手指,被人用一千万买走了,我心灰意冷,也认命了,自然不会惦念,但是时至今日,对方拿这个出来说事,必然是有所图谋,先不要答应,摸摸底再说。”我立马惊讶地问:“爷,您……真的放下了?”九爷笑了笑,跟我说:“嘘,你听。”我奇怪的问:“听?听什么?”九爷神秘的笑了笑,只说了一个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