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震惊地看着我自己的肚皮,那个血窟窿特别的大,那个鬼东西就像是喝醉了似的,从我的肚子里面爬出来了。爬出来之后,就像是个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稀糊糊的,看上去更像是一个脓包。我惊讶地嘴角都开始哆嗦起来了。我不由得看着黄龙,我头皮发麻。真他妈的……不科学。喝糖水,就能把这玩意给弄出来?这是什么逻辑?我不由得砸吧砸吧嘴,我突然觉得,这东西,我好像是吃过,那味道,很熟悉。但是又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吃的。这个时候,我看着黄龙突然站起来,朝着那团肉瘤,狠狠地一脚踩上去。“啪嗒……”一声清脆的响声,顿时血肉四溅,喷的到处都是。腥臭的恶心气味,随后就上头了,我看着黄龙狠狠地碾压了两脚。我就不由得问他:“你是不是太残暴了,你一点都不像是个老大爷,你倒像是个精神小伙……”听到我的话,黄龙挠了挠头,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是还是笑着说:“在我们暹罗呢,对于这种东西呢,就得这么处理,粗暴是粗暴了一点,但是有用不是嘛?”我立马竖起一个大拇指,我说:“你牛逼……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黄龙立马笑着说:“能跟小九爷你这种人中龙凤做朋友,是我的荣幸,荣幸,哈哈……”我听着就呵呵笑起来,伸出手,他立马伸手跟我握手。我一摸他的手,就感觉他的手,十分粗糙,都是老茧,感觉是个农户出生的人。黄龙嘿嘿笑着说:“我邀请了蒋小姐到我的甘蔗园去参观,有空,一起去甘蔗园吃甘蔗去吧。”我立马指着黄龙,不爽地说:“我当你是朋友,朋友妻,不可欺啊,我告诉你啊,这娘们是我的女人,你不能动歪心思的啊。”蒋胜梅不屑地翻白眼,生气地说:“都这个时候了,你能不能不要再开玩笑了,能不能想办法自救啊?”我立马无语地挠了挠头,现在船都快翻了,自救个毛啊,只能听天由命了。妈的,这次真是倒大霉了。本来想给张金龙来一个瓮中捉鳖的,但是没想到,他居然来这一出,而且,我从他跟吴老狗之间的对话,听的出来,张金龙是有备而来的,好像早就筹划着要搞事一样。我立马说:“吴老狗的哥哥,什么来头?你们谁知道?”何晓天立马就摇了摇头,他说:“会长历来神秘,又逍遥,我们知道他的时候,他已经是成名海内外的赌王了,他的影响力,在东南亚十分广泛,在西方也十分受欢迎,他是拉斯维家赌城协会唯一一位国内会员,并且担任亚洲推广首席执行官,据说,会长的家族,是东南亚某个皇室,但是据说因为会长跟皇室的某些成员政见不合,就离开了皇室,并且终生不再回去,不过这些事,也都是传闻,我们并不知晓其中的真实情况。”我听着就捏着下巴,妈的,连何晓天这种千门排行前11的高手都不知道吴老狗的底细,可见这个吴老狗的身份到底有多神秘。但是,吴老狗这个人虽然真的狗,但是三观还是挺正的,九爷虽然讨厌鄙视他,不过,也没有说他是敌人,所以,我也不用担心。突然,赌船的摇晃幅度变得小起来了,我立马说:“风暴看样子变小了,咱们得想个办法收拾张金龙了,喂,老黄毛,你有什么办法没有?”听到我的话,所有人都是一阵沉默,不知道在说谁?我立马看着黄龙不爽地说:“你有没有办法啊?”蒋胜梅立马生气地说:“你有没有搞错啊?你怎么可以随便给别人起外号呢?礼貌一点,叫人家黄先生行不行啊?”我十分不爽地说:“你脑残啊,兄弟之间,叫什么先生啊,喂,老黄毛,你对这个降头,看样子挺熟悉的,你有没有办法对付那个鬼东西啊,那个什么糖水,拿出来,让大家都喝一口。”黄龙立马尴尬地说:“这不现实吧?那个鬼东西,很可怕的,你是个例外啊,机缘巧合,让阴牌里的油克制了他,然后再喝糖水,消灭了他,那个鬼东西,活的,不好克制的,不过呢,我听说,养小鬼的人呢,最怕一件事。”我立马稀罕地说:“什么事?你快说啊,跟我们还故作神秘?”黄龙立马嘿嘿笑着说:“反噬……”“反噬?”所有人都稀罕地看着黄龙。他立马小声地说:“这个降头术啊,在我们东南亚啊,十分普遍,基本上,有头有脸的人呢,都会养小鬼来给自己转运,但是,养这个小鬼啊,不是很容易就能养的,小鬼就跟小孩子一样,十分的难哄,一旦你不能满足它的条件,或者让他生气,他就会反噬,这个小鬼很难对付的啊,只要咱们呢,能让他反噬,这件事就好办多了。”我听着就挠了挠头,不爽地说:“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啊?你是不是养过?”黄龙立马摆手,他害怕地说:“这玩意折寿啊,而且很残忍,你看,我这么善良的人,我会养吗?”我听着就撇撇嘴,十分地不相信。这个老东西,口口声声说是听说的,不知道真的假的。但是这碗糖水,又出奇的有用,让我很烦啊,不知道该不该听他的。眼看着风暴就要过去了,那玩意连万斤王都他妈被咬个血窟窿,其他人的皮能有万斤王厚实?所以一定得想办法收拾他。黄龙立马小声地说:“这个小鬼呢,养他的人,通常都会给他准备身前最喜欢的玩具来控制他,这种玩具呢,是他身前唯一的念想,所以对他的执念有很深的羁绊作用,要是,我们能找到这个东西,或许,说不定……”我突然皱起了眉头,我想到一件事,我记得,张金龙之前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个传统的手工小老虎……我突然明白了。那个东西,应该就是小鬼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