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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6】章 知道骨泳吗?

诱她入怀 北淮 6131 2024-11-02 21:18

  那天晚上,叶轻舟按照周佳凝的要求,带着足足有二三十斤重的一大箱旧钞纸币来到了约定地点。可她从七点半等到了临近八点半,却是依旧没见到周佳凝露面,只等来一条让她将钱放在左侧公园入口处卫生间第三个隔间的信息提醒。叶轻舟将钱放下之后,又按照对方的指示,在林林公园里七拐八绕地转圈,终于在将她折腾了五六个小时之后,周佳凝再度发来消息,告诉了她一个新的地址。叶轻舟满心期待地赶到的时候,通过路灯昏黄的灯光,看到的却是一具被剥了皮的猫类尸体,并且,尾巴还被人整整齐齐地从尾骨处切断了。如果不是有了先前何绍森的那一番话,此刻的叶轻舟即便不直接疯掉,或许也会受到严重的打击。她努力着大口呼吸,半天才让自己冷静下来,点开手机拨号,“阿承,动手,要活的。”在叶轻舟先前留下的一百万现金当中,藏着微型的追踪器。旧钞的好处是即便花出去也不会引起他人的怀疑,更不容易被查到,但它也因为磨损与褶皱,叠加起来的时候而显得略有些膨胀。因此,在一百万旧钞中放置一个微型的追踪器,如果不是经过仔细检查,一般人都很难发现。就这样,一直紧跟在周佳凝车后的一行人,当时便立即将人逼停,直接蒙头、堵口带到了顾冉承在附近的一个郊区别墅。叶轻舟到的时候,她整个人反而显得异常清醒又理智,完全看不出一丝的伤心与担忧。地下室里。叶轻舟看着被绑在台子上的周佳凝,却并未再问关于狗子的任何问题。她只是从顾冉承手中拿过了那把锋利的刀子,缓步上前,声音冰冷道:“鬼子素来以变态著称,他们国家有一道专门为上等客户准备的骨泳刺身,很是有名。”叶轻舟说话时,手中的刀尖一寸寸划破了面前周佳凝身上的衣料,“骨泳,你可以直白地理解成——骨头在水中游泳。”说到这里,那截儿已经划到周佳凝腹部的刀尖蓦然一顿,轻轻偏移、横挑便将牛仔裤外的皮质腰带一下划开,但叶轻舟口中的解释,却未有半分停顿,“要想一条鱼在失去身上鱼肉的情况下,还能游泳,就需要在鱼活着的时候,将其身上的肉完整剔除,并且还不能伤及内脏与骨骼,因此,对厨师的刀工有着极其严格的要求,这样才能让即便是失去了鱼肉、鱼皮、鱼鳞保护的一条鱼,也能在痛苦与折磨之中,再活一段时间。”与此同时,叶轻舟手中锋利刀尖,已经转向了周佳凝的一侧裤腿,“而用餐的客人,这个时候可以一边欣赏厨师出神入化的刀工、一边吃着鲜嫩可口的鱼肉、而另一边被剔掉肉的鱼,还在继续在透明的鱼缸里游泳。”“只不过,以前我极其厌恶这种虐杀的行为,无论是活物还是死物身上,都从没尝试过。”“周佳凝,如果我今天的刀工太差,还请你见谅。”叶轻舟将这番话说完,她手中锋利的刀子已经将周佳凝身上的衣料尽数化过,只要她抬手轻轻一扯,就可以看到下面白花花的皮肉。“……”周佳凝。原本,周佳凝以为自己在拿到钱远走高飞之后,还能通过那只被剥了皮的死猫尸体,来让叶轻舟陷入一段时间煎熬、难过、怀疑人生的境地。却不想,她刚满心欢喜地在车上数着钱,想着以后出国过逍遥自在的日子,可眨眼之间一切却是突变。再度醒来,自己已经被带到了这里。“叶轻舟!你想干嘛?杀人犯法!你知不知道?”周佳凝在听完刚才叶轻舟口中的描述之后,只觉汗毛倒竖,整个人都陷入到了那种令人毛骨悚然、极其有画面感,又异常残忍的折磨之中。“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人!活生生的人!我是有人权的!你不能这样对我!”周佳凝吼得嗓子都要哑了,但她拼命抬头看到的,却是叶轻舟那张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显冷静的一张脸。但就是这样的平静到近乎冷血的神情,才更让周佳凝害怕、惊慌,甚至还有些膈应,“叶轻舟!你要是杀了我!警察一定会查到你的!你一定也会被枪毙的!”对于周佳凝的这一番吼叫与求饶,叶轻舟并没理会,而是看向了一旁的何绍森与顾冉承两人,道:“何总,阿承,今天很感谢你们,但也希望你们能先回避一下。”对于面前的周佳凝,无论是恐吓还是折磨,这一刻的叶轻舟都能做得出来。这是天底下的母亲,都能理解的痛心疾首。但,周佳凝毕竟还是一名女性,即便是这个时候,叶轻舟也不想让一名女性如同屠宰场的牲畜那般,赤【裸】裸地出现在两名成年男性眼前。顾冉承看着叶轻舟那张因为对狗子的担惊受怕,而略显苍白的一张脸,脑中却是想到了先前她曾那般认真地对自己说过的话。她说,“阿程,违法犯罪的事情,咱们不能做。”如果可以,顾冉承更愿意亲手替叶轻舟解决面前的人,不让她沾染半分脏污。但,他也知道自己喜欢的这个女人的性格,便直接转过了身,“我不看。”而且,顾冉承更想用这种无声的行为,来向叶轻舟表明——无论什么时候,什么事情,自己都愿意跟她一起面对。一旁,何绍森脚步微沉,“我懂点医术,在这可以以备不时之需。”大学时,何绍森主修的便是临床医学,后来,为了方便照顾瘫痪的妻子顾冉月,他就一直留在家里,直到妻子病重亡故,他才在岳丈一家的示意下,到了顾氏集团从基层员工做起。何绍森言罢,也如顾冉承那般转身,背对两人。“叶轻舟,你这个疯子,竟然为了只畜生,要这么折磨我?你就是个神经病!”周佳凝见状,这下希望彻底破灭,又惊又惧地大声咒骂了起来,“叶轻舟,你不得好死!你要是敢动我一下,我就算是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刺啦!”叶轻舟抬手直接扯掉了周佳凝身上的衣服。“畜生的命,就不是命了吗?”叶轻舟看着面前浑身颤抖不止的女人,面上终于有了一丝活人的生气儿,“而且,狗子是我儿子。”她手中的锋利刀身倾斜,手势虽然略显笨拙,但动作却十分迅速地划下了一刀。“周佳凝,你活着都不能怎么样,只能靠欺负弱小的流浪猫来彰显你的无能,死了,又能怎么样?”叶轻舟不信鬼神,更不信死后寻仇的鬼话。“我们的所有恩怨,生前了结,那才算本事。”叶轻舟将手中刚切下来的一块东西,直接轻轻平整地放置在周佳凝胸前,不仅能够为她遮住关键的隐私部位,而且还能保证对方只要微微抬头便能看清那块刚剔下来的大小、形状与颜色。“啊啊啊!!!”周佳凝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仿佛要刺穿在场众人的耳膜一般。她感觉手臂像是被火舌舔过,痛得她险些咬碎了嘴里的一口牙齿,“猫……没死!”“你的猫……没死!”周佳凝感觉自己像是用尽了全身的气力,这才勉强在叶轻舟下第二刀之前,喊了出来,“死……的……是……别的猫!别的……”周佳凝的这句话,刚好印证了先前何绍森的推测——狗子,应该还活着。“我知道。”叶轻舟口中的话云淡风轻,仿佛那只死去、被剥皮的猫,无论是不是狗子,以及狗子是死是活、现在又在哪儿,都并没有此刻的眼前人重要似的。叶轻舟手中握着的刀,刀身再次微微倾斜,又是一刀化下。周佳凝鬼哭狼嚎般的尖叫声,直接震得地下室里摆放着几个高脚玻璃杯,当场碎了一只。“这一刀,比第一刀稍微好点。”叶轻舟将刀尖上的东西,送到了周佳凝眼前,语气中竟带着一丝对自己刀工进步明显的肯定。而后,叶轻舟在周佳凝的惊恐与无助的眼神注视与身体挣扎中,将那鲜红东西,放到了她胸前另外一侧。“叶轻舟!你他妈的就是个疯子!疯子!”周佳凝再次吼叫出来的声音,已经接近于先前那个曾被她虐杀、剥皮的橘猫的声音了。可是,现实就是无论她如何咒骂、嚎叫、威胁,叶轻舟都始终无动于衷,仿佛满心满眼想着的,只有如何对待她。最终,在疼痛与恐惧之中,周佳凝说出了叶轻舟最想听到的那句话,“你的……猫没……死,它还……还在……在郊……区!”叶轻舟闻言,刀子已经划下了第三刀。“说清楚。”叶轻舟将刀尖上十分不均的一块肉,盖到了周佳凝腰腹以下的关键位置。虽然,她的声音依旧平静,但紧攥着刀柄的那只冷白右手,却是颤抖不已。叶轻舟在脑中一遍遍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先沉不住气,自乱了阵脚。惊恐万分的周佳凝,这次算是彻底见识了叶轻舟手段的狠辣,她唯恐自己说慢半分,对方还会再划下一刀来,便强忍着痛苦,结结巴巴地开口道:“我昨天……傍晚,本想……想直接抓住……你……你的猫,作……为威……胁,但它……却……却跑了……我只好……只好……”周佳凝的话并未说完,叶轻舟的第四刀便已落了下来。叶轻舟将那条比先前任何一块都更厚、更长的东西,直接盖到了周佳凝的一双眼睛上,声音里已经没了多少耐心,“周佳凝,你应该知道,我这人素来耐心不多,你要是再有任何隐瞒或者欺骗,我就只能让你先想清楚,再开口了。”手臂上更大范围的灼痛,以及双眼突然不能看到东西,再加上上面温热、黏腻的触感,都让周佳凝心里的恐惧直接被推到了顶峰。“啊啊啊!!!”尖叫着的周佳凝,再度开口时,不敢再有丝毫隐瞒,唯恐素来一言九鼎的叶轻舟,真的会疯到剔掉她整条左臂上的所有肉,“我!说!说!我……”周佳凝将昨天傍晚,自己如何跟踪狗子,如何按照晚上网友说得利用三只小奶猫将狗子吸引到陷阱周围、如何残杀小奶猫,以及后面发现狗子在哪里不见,自己只是捡到了它的项圈,但为了恐吓与敲诈叶轻舟,而回到人民公园,虐杀了一只性格温驯又不太会反抗的流浪猫,将项圈与剥了皮的猫尾巴寄给叶轻舟的事情,说得清清楚楚。叶轻舟听完,手中紧攥着的刀哐当落地,整个人也因为扶着面前的台子,这才勉强没有摔倒。她抬手将一旁被划破的衣料,盖到了周佳凝身上,声音略有些虚弱地道:“何总,麻烦你先帮她止血。”“找到狗子之前,她还不能死。”叶轻舟话音未落,便在顾冉承的搀扶之下,出了地下室,直奔白猫狗子失踪的地方,继续寻找。只是,他们带人从天黑找到了天亮,又从白天找到了黑夜,却依旧没找到任何属于白猫狗子的踪影。甚至,顾冉承还动用了自己的力量,从警队中找来了搜救犬,让它们凭借着白猫狗子用过物品上留下的气味,来寻找它的行踪时,那群搜救犬寻找很久之后,却是齐齐停在了一条大河前。因为,属于猫的气味,突然消失了。接下来的一天,叶轻舟一边让人在宽阔的河里打捞、寻找,一边又扩大了搜救范围。直到今天凌晨,他们在找猫的过程中,隐隐听到了几声枪响,又遇上了前来解救被绑架者金邵炎的一众警察。叶轻舟在听到一名警察说,这附近有一个废旧的厂房时,心中霎时又燃起了希望。接下来,便有了她看到自家白猫为保护一只边牧而受伤的画面。叶轻舟一双没了神采的双眸,盯着手术室的大门,度秒如年。如果不是身旁的顾冉承,时不时轻轻揉握着她的手,叶轻舟整个人看起来就和一个精美的瓷器没太大区别了。就在这个时候,手术室里的医生,推开了房门,“边牧身上的子弹已经取出来了,基本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叶轻舟已经提到了嗓子眼的那颗心,还未完全放下,却又听医生继续道:“但是,你家叶二狗肋骨骨折并且伤及到了内脏,情况不太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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