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千初一向都拎得清,坚决不会因太皇太后的错而迁怒燕少淳而影响她们夫妻之间的感情。“等等我去看看母后,”临千初歪头靠在了燕少淳的肩头,手穿过他的臂弯抱住他,轻声道:“放心吧,我向你保证,她不会有事的。”燕少淳自是对她深信不疑,闻言眼睛亮了亮……抬手揽住她的肩头,“阿初谢谢你,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随后,他又叹气吐槽:“母后也真是,好好颐养天年不好吗?非……”意识到子不言母过,燕少淳就又闭了嘴。他不说,可并不代表临千初不说。临千初便挪到了床榻里面,随后拉着燕少淳躺在她的腿上,为他不轻不重不缓不急的按起头来。燕少淳闭着双眼喟叹了一声……她仰脸笑看着他道:“母后的年岁大了,经不起这些琐事,而且母后又是那种要强的性子……”“谁说不是呢……”燕少淳感觉又有些头疼的捏了捏额头。临千初心下一阵心疼,摊上这么个不省心的娘,谁不累啊。随即心上的算计却也悄然成型,自己的男人自己心疼。临千初低垂着头,手指准确的在他头上的穴位处缓揉重按着,眸子却痴痴的看着燕少淳的眉眼。半晌,燕少淳闷声道:“阿初,我有些累……”可是临千初却轻言细语道:“其实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咱们就算再有灵丹妙药,也架不住母后这么不爱惜自己!”“唉……若是母后再吐一次两次血,真就药石无医,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啊……”谁不让自己的男人痛快,那她就让谁更不痛快!就算她男人的娘也不行!更不屑去理会太皇太后。因为她自信太皇太后在她手里翻不出什么浪来。随即她好像漫不经心的道:“哎,除了眼不见为净还真没有别的法子了……”若是放在以前,临千初就是那种不屑去用这些小算计。燕少淳听完后,片刻倏地张开双眸灼灼看着临千初。临千初心下一跳,暗想,他不会察觉到自己的意图了吧??最多太皇太后也就在岸边上拍出点浪花而已。可这浪花也足以助长了太皇太后的变本加厉。她当然不愿意,临千初自是知道的。心中冷哼,现在由不得她愿不愿意。但她面上却一点声色不动也迎视着他的眸,“怎么了?”燕少淳眉峰一蹙,认真的道:“这不失为一个好法子,可母后她不愿意啊……”说完,燕少淳的眸光一动,发现临千初那双狭长凤眸里水盈盈的,全是让他能看得见的情意。算起来也有些日子没有亲近过了。她的手移到燕少淳的脸上,描绘着他的眉眼,声音轻柔的道:“为了她的健康,纵是得她怨怼我们也没什么,我相信她总有一天会明白我们的用心良苦。”燕少淳抬手握住她的手,眼里一瞬有了笑意,放在唇角处轻轻压了压,“你说的对,总有一天母后会明白的……”临千初被他看到也是面红心跳的,不知怎么竟然生出了几分羞窘……然而,燕少淳却是个行动派,一下站起身,倾身将她横抱而起……不想这些风花雪月之事还好,这一想,就有些不可收拾的情动。好像平静的一池“水”,被突然吹皱了般再也无法平静,目光越发吃馋……燕少淳的眸光里仿佛亮起了星星火火,声音里带着几分低哑:“谁规定必须要晚上的?”明明都是老夫老妻了,可听着他那**声音,临千初不知怎么的竟有了几分羞窘,头埋进燕少淳的怀里闷笑道:“你皮真厚,好不正经……”临千初心领神会,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图,还是有些窘迫,“做什么……”燕少淳垂眸对她邪魅一笑,“……”=(太难了,太难了,自行领会吧,改了无数遍了呜呜呜……)如今好像回到了新婚燕尔之时…………燕少淳的眸里满是产棉的轻轻的放下她:“我还可以,,更不正经……”这些年,他们基本上多数的时候都将时间耗费在了永远也处理不完的国事上,又聚少离多的忽略了他们的感情。但她已经变成了那只慵懒的猫儿似的窝在燕少淳的怀里,不愿动弹。好半晌,燕少淳才对外叫了声沐浴更衣。良久之后,两个人都大汗ll嗯淋漓的,但依旧拥着彼此不愿分开。临千初倒是没有觉得多累,反正出力的人是燕少淳。“嗯,去吧……”临千初心想去了也白去!不过还是将他送到门口,目送着他一身轻快的出了凌霄台。……神清气爽的燕少淳为临千初拭干了头发后,在临千初的眉心印了下:“我再去劝劝母后,这一两天就送母后走。”临千初看着阿珂的笑有点不大正经的诡异,“你知道什么了?”“主子刚刚那般问我,是想太上皇了,所以,面皮薄抹不开脸面让我去寻太上皇!”临千初这才收回目光,看向还做雕像的阿珂,“想什么呢?”阿珂对她咧嘴一笑,“我知道了!”嘀咕道:“都怪我笨,竟然才想通……”临千初呆了呆,“傻丫头,你想多了……”阿珂说着对着自己的脑袋就是一巴掌。她这一下打的实在,就像是要将脑袋拍灵光一点似的……阿珂不做他想,“都在太皇太后的宫里呢,这不,刚选秀被您搅合了,太皇太后郁怒于心便吐了血……”果然和自己所记得对上号了。不过临千初没有解释,而是问道:“现在那些秀女呢?”她想知道最近发生的详细事情。直到听到了有人进来,她才退出空间。听着脚步声像是燕少淳。临千初转身回了房,自打回来后,她还没有查看她的空间呢。等进了空间之后,她整个人都感觉舒坦了,在里面转了很久。她便从寝殿里走了出去。眼见着燕少淳不是走的时候眉目舒展心情愉悦,反而添了几分隐隐的不耐和烦躁。估计着被他那老娘的胡搅蛮缠犯了难,临千初心中有数走过去,温言细语的询问了一番。果然燕少淳长叹几声,往长榻上一坐,搓了搓脸,无奈的道:“母后真是越来越糊涂了,竟然用死来威胁我,好好的日子,真是想不明白她是怎么想的……”阿米:有些词忌讳,白字代替一下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