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样,有个弟弟,年龄不大,十一二岁的样子吧,跟着她姐姐一起被人送到弱水庵里养大的,槐月死以后,她弟弟也不见了踪迹,搞不好槐月的尸体也是她这个弟弟带走的也说不定,不过呢,也有可能跟着他姐姐一起死了。”武生猜测道。“槐月的弟弟叫什么?是不是叫阿宁?”揽月再次确认。“姑娘诶,真不清楚那么多,我都佩服自己竟然还能记得那个老道姑的名字,都是奇迹了,再多的我真不知道了,就是这位公子再掏出一锭银子来,我也现诌不出来啊。”武生皱着眉头一脸无奈的指了指聿沛馠。聿沛馠终于抬起头来,他看着揽月点了下头,表达意思是肯定了武生所言为实,他知应该就是这些,再多也问不出来了。揽月会意,只得作罢,只是心中遗憾,感觉答案就在眼前,但又有些迷糊。聿沛馠带头起身欲行,武生喊住了他,摧眉折腰的笑道:“公子,您看这些......”聿沛馠倒也大方,将茶水和茶点钱一并为那武生付了,然后走出茶馆,心中嘟囔着:“这家伙还真是个无赖,拿了钱又抠了我一顿茶喝!”他们五人又朝南门方向走了一段,秦寰宇问揽月道:“在想什么?你是认为阿宁便是槐月的弟弟?”揽月低声道:“我确是有这种猜测,阿宁看上去也是十一二岁的样子,而且你也说过,看见他戴着一枚一模一样的黑色宝石。只是......”“只是你在怀疑,如果真是阿宁,槐月都死了那么久了,为何阿宁仍会只有十一二岁?”秦寰宇一语道破揽月所虑。“按说可以维系童颜之貌倒也不难,咱们修习之人只要修到那种程度自然可以拥有止颜之术,又或者返老还童,只是我曾经给阿宁疗伤,试过阿宁体内并无内、外丹的修习痕迹。我现在还有一种猜测,如果这两起盗窃却有渊源,现在府衙牢中被捉的那位会不会与槐月有什么联系?”揽月分析道。“那你的意思是想......”秦寰宇正欲询问揽月的想法,引起了旁边一直看二人兀自低声交流的聿姵罗的不满,她怏怏不乐道:“你们小声说些什么呢,不能说出来大家一起听听吗?揽月你方才在那茶馆里面为何询问那个叫做槐月的女子之事?”揽月长出一口气,心情惆怅道:“之前我不是说那柄五鸣扇的戾气极重吗,昨夜无意中曾得知此扇为槐月守庙时所执之物,故对槐月之事极其好奇上心。只可惜,好像线索也就只有这么多而已。”说话间墉城南门已经出现在街道的左手边,沿着道路行至下一个路口后转弯便到,却不知从何处传来沸沸扬扬的吵闹声以及惊叫声。聿沛馠五人纷纷环顾四下,未发觉异常,可是那惊呼声仍在,且越来越大,甚至已经能从中分辩出抓捕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