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同人衍生 原神:开局沙海,直抵神座

240-有点冒昧

  技术成熟需要大量的前置科技,它也许会呈现爆炸式的发展,但中间仍旧有一条线,不会突然出现结果。然然有关【大日御舆】这种突然之间夺回了一切主动权的致命武器,有关它的描述,只有这么一句:贤人阿倍良久建造了它。上一刻人们在黑暗之中求生,他们忙碌于活着而非生活,不可能有太多的精力去积蓄技术力。下一刻阿倍良久从天而降,把龙蜥一匹不留地驱逐出了白夜国的领地。这样的天降英雄主义式的故事并不稀奇,只是在一个有神的世界,人类的天降英雄的故事背后,通常都会有神明的青睐和支持。如同温妮莎带领反抗军击败了蒙德旧贵族一样,你也许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但当英雄带着神赐的生到来的时候,胜负就会逆转。空下意识地就是如此思索的。但片刻之后,他就选择了沉默。这个时期显然不是奥罗巴斯出现的时期,如果只是早了个一两千年还好,那个时候魔神已经有了争斗的端倪。魔神行于大地,将大地和它之上的子民分化,为未来的争斗留下了基石。不是奥罗巴斯,渊下宫也可以有一些其他的魔神。【可如果是更早的时候呢?】他沉默的地方在于,此前他接受了魔神庇护提瓦特人的事实,但从未想过魔神尚诞生之前的故事。“阿倍良久确实有些奇怪,”渊上并未多言,“他所修建的大日御舆,在渊下宫人离开之后,便将整个白夜国封闭了起来。”“直到巫女们完成了仪式,打开了大门,一切才会重新启动。”“对你们来说,与其纠结于阿倍良久这个已经死去的人,真不如去观察一下大日御舆。”渊上两手一摊,神色无奈道,“至少他还活着,但阿倍良久的记录就太过于稀少了。”他看向了罗摩,忍不住摇了摇头:“而且这位勇士的说辞未免也太过于笼统了,御辔是试炼的核心,有了它就可以进入被封印的大日御舆。”“但真正的考验,是需要你们收集【苏生之辔】。”罗摩说御辔被分成了三份,这倒也不算错误。御辔是核心,【苏生之辔】是核心加上三个挂件的和成品。“为什么他们要把这些东XZ起来?”派蒙困惑地问道,“这明明是他们自己的生死危机吧?还要对外来者进行这种程度的考验?”“如果是海祗岛人下来也就算了,但巫女小姐她说,有一段时间她们和冒险家协会合作,来的是冒险家。”“明明任务目标是杀死某些特殊的龙蜥,为什么她们要把打开【大日御舆】的钥匙分开呢?”渊上意有所指道:“按照正常的道理来说,这种手段确实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这位勇士很简洁地概括了试炼,杀死龙蜥,拿走珊瑚。”他肯定了派蒙的说辞,“既然是这么简洁的问题,考验自然也应该直指核心。”猎杀怪物的任务,考验的自然是冒险家的武力值。智力倒也有考验的价值,但通过藏东西和找到被藏起来的东西构建的考验,与其说是考验冒险家,倒不如说是······防备。空期待着他能够说出什么有用的回答,然而最后,渊上话语无奈道:“这也是我在研究的,可惜的是相关的记录总是语焉不详,并没有一个太过于准确的记录。”“我虽然研究过相关的历史,但前人遗留的文献本就不全,我也没有任何办法。”他的话语合情合理。研究历史,与其说看人,不如说看老天给不给面子。遗留下来的东西足够多,才能够尝试着进行考察和研究。不然总不能坐在马桶上穿越回到过去,然后一一记录下来最后再重新穿越回来整理自己的亲笔记录吧?像是渊下宫这种情况,只能够依靠当年踏上海祗岛的那一批人遗留的记录。但奥罗巴斯吃了大亏,恨不得把和白夜国有关的一切全部封存起来,自然也不会允许人们留下太多的相关记录。渊上说自己无能为力,这并不是虚假的。不过空不相信。在怀疑已经构成的情况下,空并不相信愚人众是真的不知道内情,他只是不想说而已。这是他对愚人众的刻板印象。虽然达达利亚是有些呆板,但在三个国家之中,愚人众的计划都是相当有可行性的。不保证能够成功,可一旦出手了,必然是有某种依仗。他们永远言之有物,行动永远有理可据,每一次的计划都是经过了漫长时间的推演方才推了出来。这种印象的形成其实来源于愚人众多年的积累。当大家都在自己的国家玩的时候,坎瑞亚覆灭时的冰之女皇已经向世界许下了诺言:不管付出多少代价,祂一定会战胜天空岛······总之在那个时期,冰之神就有了这样的想法。而刚好祂遇上了皮耶罗,皮耶罗制定了一份计划,至冬有支撑计划的基础国力,双方一拍即合,目标直指天空岛。从五百年前到现在,这都属于愚人众的积累阶段。像是稻妻的布局,博士出手的那一年,散兵也才刚刚从华馆之中走出来。这段剧情距离现在故事的发生,起码也有三百多年,所以愚人众很多时候的从容和空只能被吊着走,确实是有道理的。空哥虽然是矛盾爆发的节点,但他确实是空降的英雄。愚人众的计划已经准备了很久,仓促出现的空遇上愚人众,确实没有什么好办法。关键是,空也没有多少的抗拒性可言。如果是真正的恶党,反而要好处理的多,每到一个地方,你也不管他想做什么,反正就盯着顶着愚人众身份的人杀。什么计划都需要人来执行,见到一个执行官就死命的摁住对方,愚人众有什么计划都不能用了。对人不对事,能够让很多的麻烦变得简单。解决一个麻烦需要很多环节,但解决一个制造麻烦的人,在武力值够用的情况下,却十分简单。空没有这种想法。他虽然多次阻止了愚人众的计划,但自从女士下线之后,他对愚人众的恶感就不多了。而愚人众就更加没有杀死空的想法了。大家保持着有限度的克制和交好,虽然在关键时候喊打喊杀,但故事一旦落幕,见面了还是能够喝杯酒的交情。眼下就是愚人众和空的友情的另外体现。他十分相信,如果是愚人众的手笔,也就意味着眼前的这位渊上一定十分了解渊下宫。愚人众出手,一定是做足了准备的。至于他······作为盟友,其实还是挺安心的。“【御辔】就在后山之中,等到三位拿到了【御辔】,我们才能够进入【大日御舆】,接受下一步的考验。”渊上伸手示意几位可以开始行动了。空倒是没有犹豫。作为一个合格的冒险家,他习惯了在这种语焉不详的描述之中进行冒险,并且拿到关键道具。“请?”罗摩跟着伸手。“你想白嫖?”空停住了脚步。“也不全是白嫖。”罗摩承认了一半,“主要是还有点合作,想要和这里的主人家聊一聊。”主人家?这里的主人如果不是地上的珊瑚宫,那还能是谁······空盯着罗摩,话语认真:“你脑袋没问题吧?”渊下宫人点燃千灯,驱散黑夜,然而收效甚微。如果说还有比如今的海祗岛珊瑚宫一脉更有资格称之为此地主人的,那就只剩下了······龙蜥。猜错了。这个好像不是愚人众的人,还是说愚人众的科技已经进化到能够和龙蜥对话的程度了?“我确信我的脑袋没有问题,当然也许事情也并没有这么复杂。”罗摩摆了摆手,“我最终需要的,只有那支血枝珊瑚。”“但我需要的,可不是珊瑚。”空沉声说道,“我可以帮助海祗岛,尝试着挽救这座海岛的命运,不过我有自己的目的。”“我知道你听过很多次了,然而我仍旧得说:你所想要的,就在旅途当中。”罗摩微笑道,“而且近在眼前,就在此地。”这大饼空吃了三个地图了。不光是神,连他的妹妹都在给他画饼,告诉他你得继续旅行。究竟是旅行到哪个地方算是结束,空不知道,他也没办法知道。但这一次,罗摩给了一个肯定的说辞。还是一切都在旅行当中,不同的是,就在这里,就在眼前。“我相信你一次。”他转过身招呼派蒙,“走了。”旅行、观察?不了,这一次爷要速通。并不是所有的机关都需要依靠对方的规则才能够破解,比如放在密室之中的宝箱——你不会把墙给砸了么?“渊下宫要完蛋了。”渊上慢悠悠地说道,“看这情况,公主殿下的血亲不像是去探险的,有点像是搞破坏的。”尊重材料学吧。石砖堆砌的墙壁,就算加上了些许炼金术的神秘学应用,也不可能扛得住空的破坏。“那不是很好。”罗摩笑笑,“考验这种东西,说到底是上位对下位,我们来救人的,他还想要考验,那走些不寻常的道路不也挺好的。”你是不是吃过这种亏啊?渊上有些狐疑,但没有说出来。罗摩的经历不算什么秘密。他早年就是依靠挖坎瑞亚的试验基地起家的,但那些试验基地是人家的,他一个沙漠民想要进去,想来也是用了一点功夫的。“【苏生之辔】被白夜国人分成了御辔和三个碎片,做这种事情,抛开他们脑袋有病忘了把东西带走的可能性,这种行为显然更加偏向于防备。”罗摩说道:“防备另外的某些人,得到了苏生之辔,然后去做一些白夜国人不想要看到的事情。”渊下宫的仪式感还是挺足的,整个故事突出一个谨慎。“祂防备的不是我们,甚至也不是龙蜥。”渊上摊手,“当时的坎瑞亚并不值得大蛇谨慎,龙蜥在白夜国人登上陆地的时候,只是他们饲养的,用于承载珊瑚的载体。”“我很想和您讲述这个秘密,但您似乎比我们还要清楚,那上面记录了什么。”他并不愚钝。“我不能说。”罗摩摇了摇头,“我甚至不知道,如果你或者空真的得到了这本书,事情会走向何处。”“所有您也是世界之外的访客?”渊上露出了微笑,“真是有趣,我们对您的调查足够深入,但显然您和公主殿下不是同一种降临方式。”“我的话语足够证明你们的猜测,还是说,你们需要更加准确的证据?”罗摩并不在乎渊上的试探。“不需要了。”渊上摇了摇头,道,“事实上在坎瑞亚王国还存在的时候,坎瑞亚就曾经尝试过寻找这本书。”“你证明了祂们来自世界之外,所以又能怎么样呢?”罗摩神色有些疑惑,“苏生之辔的分散是为了防备而非考验,杀死龙蜥需要的只有武力。”“您不够敏锐,先生。”渊上微微欠身,“或者说,您太放松了。”“我不知道是什么给了您如此充沛的底气,让您能够轻易妄言那神座之上的存在,但还请允许我冒昧的加以告诫。”他放低声音,如同讲述某个不能够为人所知的秘密。“知识本身就是一种力量,而当时的坎瑞亚面对的,是如同今日海祗岛反抗幕府的战争。”没有希望的战争,从一开始的时候,结局就写好了失败的战争。“受教了。”罗摩点了点头。“我想要和龙蜥见一面。”他看向了渊上,“你能够帮我。”“我当然能够帮你。”渊上沉默了片刻。和龙蜥的结盟是它不久之前刚刚处理好的工作,目前龙蜥正在为它的另外一份计划出力,修建起了三座高塔。这本应该是一个秘密,然而罗摩似乎又知道了。“但你能够拿出来什么筹码给我呢?”它沉声说道,“我虽然是教团的边缘人物,要驱使我,也是需要支付筹码的。”罗摩活动了一下手腕,片刻之后还是选择了更加妥帖的方式。武力是最后的筹码,先手置放就用的有些赌了一些。“《日月前事》。”罗摩轻声说道,“如果坎瑞亚如今仍旧对它感兴趣的话,为什么不尝试着找到它呢。”“我比您先到这里,大贤者阁下。”渊上摆了摆手,“但我并没有找到。”“石中剑就在那里,但只有命定的英雄才能够拔起它。”罗摩笑道,“你不是那个英雄,所以你找不到。”“石中剑是?”渊上并没有在意它应该在意的。罗摩说道:“勇者登上神坛时的宝剑,魔女将它留在众人的面前,很多人都想要获得剑柄上的权力。”“但我们都知道,国王只会将权力留给他的血裔。”“您是在告诉我命运?”渊上神色古怪。“倘若你如此理解,我并不否认。”罗摩道。“可如果按照命运,您就是最不应该出现的哪一个。”渊上摇了摇头,“自从赤王死后,沙漠民一直都是这么走过来的,但您出现了。”“您带领沙漠完成了反扑,击溃了雨林的主人,乃至是策反了它的神明。”它的话语带着讥嘲,“人们都说草之神是须弥的神,但祂只是雨林的神。”三神共治,赤王负责沙漠。无论赤王和花神的真实形象如何,恐怕祂们都不会让树王来完成治理。神权之下,自有秩序。但赤王和花神死了,最糟糕的地方是,三神共治还有一个神活着,可另外一方的两个神却都死了。树王有自己的子民,祂就算庇护赤王的子民,最后也肯定要优先照顾自家的孩子。海祗岛这么多年来始终在幕府体系之外,固然有雷电影的不管不问,但当年东征的历史遗留也未尝不是一个原因。当然,神爱世人的另外一个说法就是,祂既然平等的爱所有人,自然也就不会有任何的偏向。给树王时间,祂一定是能够做好其中的平衡的。但祂没有时间了。赤王的大手笔让这位草之王第一次受损,坎瑞亚的覆灭战,则是草之王第二次的受创。直到这个时间的末尾,大慈树王的情况都还处于一种【重伤但不至死】的地步,但祂最后是不得不死。祂还能够继续坚持,但祂得用死亡作为故事的结尾。这也是纳西妲诞生的背景。当然,纳西妲对于沙海的历史是没有什么用处的。祂从诞生开始被六贤者迎回,随后是囚禁,连雨林都不曾归属于祂,更何况让祂去治理更加遥远的沙海。如果故事继续稳步推进,其实沙漠民最多也就是获得更好的生活。空能够杀死六贤者,但治理须弥的,仍旧是教令院的学者系统。教令院历代的六贤者都是雨林人,他们架构搭设的学者体系,受益人一定是雨林而非沙海,从教令院走出来的管理者,天然就偏向于雨林。这是空无法改变的,他也不想去改变。而罗摩改变了这个结果。他让沙海并非得到公平,而是得到权力和优待,以作为过去五百年的补偿。这是教令院系统不可能做到的事情。教令院教出来的学者,即使每一位都有同情心和责任感,但他们不可能每一个人都选择背叛自己的利益阶级,仅仅因为内心的同情而选择背叛雨林,支持沙漠人去分享雨林民的特权。很简单的事实,工作本身可以不谈,但工作的报酬是十分直接的。倘若一份工作报酬低廉且繁琐,且又必须要去做,在须弥城的过去一段时间里,都是沙漠民来接受的。你给了他们公平,就是在破坏雨林的特权。一两个人可以背叛雨林,但不能所有的学者都是如此秉公直言。罗摩改变了这样的结局。他把教令院给拆解掉了,直接破坏了自大慈树王时代开始建立的须弥学者社会。在罗摩的前后,须弥直接变成了两个国家,两种环境。非要说戏剧,他才是故事之中真正的英雄。而神明的世界观中,英雄的背后必然有神明作为支持。“很多人都认为您是命定的英雄,如同蒙德的那位温妮莎一样。”渊上盯着罗摩,说道,“有了风神巴巴托斯的支持,她逆转了蒙德的命运和故事。”“她的出现和成功都很突兀。”渊上叹了一口气,“当时蒙德的贵族派已经试探了很久很久,他们最后确定风神可能并不在乎这些小事,于是才开始了更进一步的行动。”羽球节上挑选少女进入贵族家,这样的活动持续的并不是一次两次。否则温迪醒来的时候,告诉他这些“潜规则”的人也不会如此直白——他们见的多了,才能够如此断言少女的命运。“偏偏就在他们决定好了的前夜,命运如约而至,叩响了房门,宣告了他们的失败。”温妮莎从天而降,她击溃了魔龙,又获得了蒙德人的支持。剑锋所指的地方,连贵族的私兵都倒戈相向。这个故事充满着自由和正义的气息,带着正义必胜的味道。但并非秘密的地方是,很多人都知道温妮莎的背后站着风之神巴巴托斯,所以她的英雄成就并不算令人意外。此外温妮莎也确实是个奇才,她登顶了天空岛,开启了另外一个谜团,也就是【原神】的大坑,关于正统的,凡人登神道路的天坑。“您和温妮莎很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关键时刻异军突起,解决了所有敌人,所到之处敌人望风而降。“但支持您的绝对不可能是草之神。”渊上带着好奇问道,“所以,支持您的是那位神明呢?”这个问题,有点难以回答了。扔给草之龙?或者是那四位执政?罗摩沉默了片刻,只能轻轻地摇了摇头。“恕我冒昧,阁下。”渊上放弃了问询,“您的交易,我答应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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