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啥？”“有茶就行，最好是铁观音！”张凡在办公厅的办公室里，三位在家的领导全来了。也没怎么寒暄，直接就进入了主题。“给张部弄点好的铁观音去！张部京市这边不能再给一点吗？按张部您的秉性，茶素和鸟市不都给的挺多的吗？”“这能一样吗？茶素和鸟市都是地头，我有个什么事情了，人家是真帮忙啊！我要编制人家给编制，京市这边能给我几百个京市的编制名额吗？”张凡撇了撇嘴，到这个地方了，也没必要拿什么虚话来应付人家。“呵呵，都说您张部是不见兔子不撒鹰，我本来不相信，可今天我算是认识……”张凡才不管他说啥呢，说两句又不会掉块肉，爱说啥说啥，自己被人说的还少了？“这样，京市这边，我们几个豁出去了，但张部您也得答应我们一个条件。”“嘿！还说我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呢，这话我听着怎么在说你们啊。各位领导啊，说实话就这么点东西，你拿一点，他拿一点，剩下茶素医院科研经费都不够了。说个不要脸的话，为了多弄点经费，鸟市都通报了我好几次财务违规了，我这也是没办法啊。但凡我宽裕一点，别说这点股份了，按照我这个脾气，肯定是见面分一半。可我真没有啊！”说自己，张凡根本不搭理，你爱说啥说啥，但你要动我股份，开玩笑，张凡根本不答应。我来这里就是让你们给我保住股份的，京市没弄到，让你们弄到了，我这不是白来了，与其这样，我还不如给人家京市呢。张凡根本不接话，今天就这个样子了，反正你们得帮我扛着京市，但我肯定不会给你们任何股份。“呵呵，我们没有经济任务，我们这边不会要你股份的，你看你，小气吧啦的，对同志们的戒心有点高啊，我的张部！”张凡一听，立刻笑着道歉：“我小看各位领导了，我道歉，我认错，我给各位领导写个表扬信！”“去去去，不开玩笑了。张部，是这样，能不能给华国药企多一点的机会，药企合作这边，几乎百分之九十都给了国外的药企，华国这边的药企占比太低了。本来咱们的药企就落后人家，现在咱这边……”张凡听完，点了点头。略微考虑一下，“领导的眼光还是高，比我看的远。高校入股是按照贡献比例的，比如肃大这边给的是最低的。而药企这边也是一个道理，股份也不是不能变一变。我这边有两个办法，第一就是提高贡献比例。第二呢，就是提高投资比例，走头顶一块布这边的方式。”这边几个领导相互看了看，相互之间也是看出了无奈，不过好在张凡还是给了一条路的。“张部，还有个事情，脂肪代谢的这个药物，会不会放开？”张凡摇了摇头，“这是基因实验的子项目，当时我就说过，子项目归研发小组，我不会去干预，也没有权利干预!”说实话，国内的药企对于生物膜这个项目其实不怎么上心，因为这个不是暴利。毕竟生物膜的研发就是一个很大的工程，不然张黑子不会拉扯这么多的人进来。研发难度高，投入就不会少。等研发出来，想要推广，肯定没有多少利润的，只能靠走量了。而且，这是手术用品。但脂肪代谢就不一样了。因为有止吐药打样，而且最重要的是，研发已经进入临床试验了。这就让大家心动了。可惜，心动归心动，张黑子没有把这个实验放出来。大头直接让鸟市、茶素还有头顶一块布的给分了，当时很多投资方对张凡有意见，意思就是张凡不支持国内的投资，不支持国内的产业。说实话，张凡还真的喜欢头顶一块布的这群投资，你可以说人家在医疗领域啥都不是，也可以说他们的学生学习态度不是很好。但你不能质疑人家在投资领域的专业性。就说对于茶素的投资，人家从来没有什么意见，甚至你主动要求人家说点什么，人家也只是谦虚的说一句：钱够吗！对于这种投资，张凡太喜欢了，别说张凡喜欢了，这样的甲方谁不喜欢，连任总都竖大拇指。张凡这边开了三天会，京市的领导就无奈的宣布了同意。办公室里，“咱可以再和张院谈一谈啊，我看张院都有点松动了！”“对，他是松动了，你给他钱，都不用松动，他就躺下了。可他躺下有什么用啊，你瞅瞅，这几天班长的压力有多大，办公厅的，国资委的，秘书处的，甚至数字的都打来了电话。你以为他们这个电话是没事找事来聊家长里短的吗？这都是给张凡说话的。你再看看，今天早上我们这边接到了鸟市领导要来调研！他来咱这里有什么可调研的，早不来晚不来，现在人家副班长来调研。你还坚持坚持，你坚持的住吗？再坚持几天，估计人家班长亲自就来了。”开会的时候张凡其实都没怎么上心，对方说什么怎么说，张凡全都交给曾女士。会议结束，张凡就忙了，因为实验室的成立，需要协调的事情太多了。好在，医疗科研方面的专家们都挺给面子。当初事情没谈好的时候，大家都是敌人竞争对手。现在是一个战壕的战友了。很多人对张凡不服气，但不妨碍听张凡的话，用他们的自己的心里建设就是：我是来给他找毛病的。“生物膜的设计和生产必须90%的国产化，这玩意可不是其他行业，这里面很多东西本来需求量就不高，如果不能自我研制和生产，说不定哪天人家就不让你用了。这里就拜托各位专家了。”会议室里，上了年纪能做学科带头人的专家们倒是很认真。而一群年轻人，则有点无所谓。反正都是科研狗，是来混绩点的。张凡说完实验室的责任以后，就开始说福利了。“至于实验室的福利待遇……”专家们不怎么在乎，因为能进这个实验室的几乎都是学科带头人，小钱真不缺的。“所有正规进入实验的人员，按照茶素实验室的待遇统一发放福利和奖金……”张凡为啥非要说个正规进入呢，要不说正规，估计明天这个实验就没地方站人了，什么人都能进来当见习的。而正规进入，则需要茶素实验室的审核，不是你说你想来见习，就能见习的。一群年轻人嘀嘀咕咕的在下面开小会：“还正规进入呢，找免费打工的都这么高要求了？茶素张这几年是瓢了啊！”张凡说完主任教授的待遇，紧接着张凡又说道：“因为是新组建的实验室，这里就不分ABC级别了。暂时统一一下，按照小组分配，博士级助手，每个月科研补助八千元（税后），生活交通通讯补助（一千伍佰元），误餐费水果费每月（一千元）。硕士级助手，每个月科研补助五千元（税后，）生活交通通讯补助误餐费补助和博士级别统一。费用会通过茶素实验室直接打入各位的账户，希望会后尽快提供账户给财务。虽然不多，希望大家也不要太嫌弃。这只不过是暂时的……”当张凡说八千五千的时候，下面开小会的已经不开了。一群人眼睛都瞪圆了，真的是瞪圆了。“这是真的吗？这不会是张院的大饼吧！”“我尼玛，张院这个补助，我能干到地老天荒。”“行了行了，你们别激动，一个比一个没见过世面，你听后面的张院说暂定，估计就给你们两个月或者三个月，把咱们骗进来以后，人家转手一个停发，你还能把人家咋样，论文不要挂名字吗？”张凡等下面的人稍微安稳了一会，接着说到：“后期各种补助会参考各个小组的进度，及时完成项目要求，茶素实验室会拿出个人奖励高达十万到二十万的补贴增发给大家。当然了，这个项目如果不能按时完成或者完成失败，也有一定的补助，不过这个补助就不太多了，或许就是个安慰奖了。你们都是华国最厉害，最牛的一群医疗科研工作者，我想，应该不会朝着我这个安慰奖来的吧，那我可得亏死了啊！”张凡说的轻松，不过实验室的气氛明显不一样了。各个学科带头人暗自捏了捏拳头，不争馒头争口气，人家张黑子都说了，这个实验室都是顶级的，但顶级之间也是有区别的啊。至于年轻人，眼睛里面全是星星了。十万啊！这可是十万啊！张凡会议开完，实验室就已经开始忙碌起来了。甚至有的实验室，当家主任还没说话，二把手的博士就已经给各位开小会了，“我强调一遍啊，这个项目不能托关系进人。老板给我也说了，如果谁想着走门路塞人进来，对不起，谁塞人连谁一块踢出组。这是一场荣誉之战，这也是一场地位之战。赢了老板更上一层楼，而我们或许直接能用这个履历跨越进入211，985！人生的机会不多，抓住一次，就是不同的人生，诸君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