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泌尿科的疾病,急诊中心的医生不光给薛飞打了电话,还给泌尿科的医生打了急会诊。泌尿科的医生过来一看,乖乖,手都抖了。同情心,什么是同情心。不是说,看谁可怜,就有同情心。大多数都感觉自己可能也会遇上这种不幸的时候,才会充满同情心。当看到王老头的这个伤势,男医生们不约而同的菊花一紧,两腿并拢,好像会传染要躲避一样。“先止血止疼!快,患者都快疼休克了。”出血看着很凶猛,其实还没到休克的程度,主要是疼的!止疼针下去,消毒止血后,老王头终于喊出来了,“我的妈妈啊,疼死我了。天啊,呜!呜!呜!”如同狼一样的呜咽。泌尿科的医生一边处理一边心里发抖,“快给我们主任打电话。”在医院里,不是谁都能给张凡打电话的。一个级别有一个级别的汇报对象。李雄接了电话,就朝着医院赶。……老天是公平的,给你爽快的时候,一定会开个后窗,给你留点遗憾,坚决不能让你爽到底。男性生殖器损伤,大家平日里估计见的不多,好像觉得这个损伤应该很少很少。其实不然,囊和茎损伤的特别多,有时候是单独损伤,更多的是两个一起损伤。因为这个地方相当脆弱。如果粗略的分一下,可以分成两大类,闭合性损伤和开放性损伤。意思就是一种是破了,一种是没破。要是细分一下,真的,男性看字面意思都会打冷颤。撕裂伤、撕脱伤、剥裸伤、海绵体破裂、部分或完全性断裂。这是开放性损伤中的一小部分,闭合性的有骑跨伤、踢伤、挫伤、碎裂、脱位、扭转伤。特别特别多,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了损伤的病例多,如果没病例哪来这么多疾病名称呢。可以说,身体其他部分的损伤名称,在这里都能找到,而这里有些损伤,身体其他部位却找不到,这估计就是老天怕男性太猖狂给留下的暗门。不过,不幸中的万幸,这个地方血流丰富,愈合能力强。这个地方,对于一般的损伤,甚至是错位,其实都可以复原的,恢复能力还是比较厉害的。比如挫伤,初期的时候,千万不要感觉疼的不行,搓一搓或许会好一点,记住,冰敷!绝对有奇效。这地方一般的损伤,比如破裂的厉害了,也能拉着豹皮给你缝合上。可以说它千不怕万不怕,就怕男性自己作死。比如塞进啤酒瓶里,不知道他是没地方尿尿呢还是怎么的,也不知道他脑袋里是怎么想的。这种也就算了,有给它带戒指的,又给它套皮筋的,一圈不够,还要带好多圈。这不是头发,扎不得啊。这地方血流相当丰富,你塞瓶口、戴戒指、扎皮筋的时候,感觉柔柔弱弱的好欺负,可一旦血流不畅,肿胀发生后,那么严重程度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一旦发生肿胀,后果结局都相当的吓人,轻者丧失传宗接代的功能。重者直接坏死!这玩意要是坏死了相当的可怕,就如挖树一样,连根拔起不说,还要在耻骨联合的地方造瘘,形成人工尿道。就如电影里的大黄蜂尿尿一样,一个黑洞洞的口口,真的吓死人的。李雄来的比张凡早一点,因为给他打电话的早。李雄在茶素医院的外科系统地位其实挺尴尬的。他不能像其他科室的主任一样跋扈,也不能像其他科室的主任哪样威严,所以他永远都是一脸木像,让别人看不出他的想法。到了急诊中心后,他一看患者的伤口,老李皱着眉头,“我们处理不了,准备转院吧,不能拖延!”老李说完后,薛飞如同没听到一样。老李咬了咬牙,虽然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但牙冠咬合的都快成方便面了。他知道薛飞是在等张凡,可张凡没在泌尿科做过手术啊,这种情况下,难道不应该听我泌尿科主任的吗?看薛飞如同耳背一样,李雄也没走,就站在患者身边,他今天要看看,如果张凡来了也要说转院,他一定要给这个年轻的副主任上上课,不是什么事情都要听张凡的。“止血、止痛、快把雌激素也给输进去,一定要让他镇定。”薛飞继续指挥着医生给与患者治疗。他太知道张凡了,别看张凡有时候有的科室手术不怎么做,可连肛肠再造都能拿下的人,还会担心这个,所以他没搭理老李。……在家的张凡这时候舒舒服服的在梦乡里。邵华叶酸吃的时间也够了,两口子封山育林的也差不多了,所以要准备要娃了。张凡彻底摆脱了装JJ的塑料袋。邵华这几天白天特别忙,上万亩的薰衣草榨油,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虽然都不是自己家的,但都是乡里乡亲的,没邵华,大家都好像缺了点什么一样。邵华也不得不时时刻刻的盯着。女人和男人真的不一样。比如男人上班回家累了,真的是连身上的汗毛都不愿意抖动一下,就想静静的躺在沙发上发呆也好,看电视也罢,就是不想动。女人不一样,累的腿都抽筋了,可还是要说话,邵华就是,不光和张凡说话,还要打电话给贾苏越诉苦,“好累哦,大家都不让我走!”张凡翻着白眼,不过白眼也是偷着翻的。到了晚上,更是不一样,封山育林后,邵华不知道从哪看的,说这样容易怀孕,哪样容易生男孩,反正是千奇百怪。张凡讲科学,她给你讲玄学!天天折腾,张凡刚开始还挺高兴,结果……白天累,晚上累,好不容易天黑睡觉了,结果电话又响了,张凡爬起来的手腰酸背疼,但不去不行,这是责任。到了医院,一看伤员的外伤,别说其他人了,张凡贤者时光的兄弟都抖了一下,真的是吓的。“张院,泌尿科这种手术把握性不大,患者年纪不大,一旦丧失功能……”李雄还是负责的,把要害给张凡说了一下,张凡皱了皱眉头,说了一句,“可以做!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