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伯仲说:“你可要想清楚,这地方可真不是开玩笑的。”我说:“您只需要告诉我方法就好,还有,同样需要您帮我摆脱一件事情。”区伯仲问:“什么事情?”我问:“这个县大吗?”区伯仲说:“不大。”我说:“大概多大?”区伯仲说:“就一个普通的小村庄。”我说:“怎么进去?”区伯仲说:“说实话,身为警察,我并不赞同你去冒险。”我说:“我知道。您只需要告诉我该怎么进去就好了。”区伯仲看了我一眼,便起身去书架上拿下来一个盒子,他从盒子内拿出一叠磁卡,从中取了一张出来,回身坐下递给了我,我拿在手上看了几眼,区伯仲说:“这是茱萸县上村民的磁卡,进茱萸县时,是需要进行身份验证的,但只要你把这东西拿给门口的守卫看,他们自然会让你进去。”我拿在手上查看,区伯仲叮嘱说:“但你要记住,这个地方随时会发生枪战,只要你稍微不注意路线,很有可能一颗枪子从你头顶飞过,你就会没命。而且县来来往往只有这么多人住在里面。那些守卫差不多都认识了,要是你稍微可疑一点,便同样会有性命之忧,总之,这真不是开玩笑的,你自己想清楚。”贾秘书说:“您真的要去吗?如果朱助理死了呢?您不是白进去一趟吗?”我没有理会贾秘书的话,而是认真的想这件事情,我也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去,该不该去,去了是否有去无回。区伯仲说:“你回去想清楚吧。”我们从警察局回来后,在回去的路上时,贾秘书说:“梁总,我不明白。您为什么会不顾自己生命危险去救区区一个助理。”我刚想回答什么,贾秘书说:“您喜欢他?”我眼神锐利的看向贾秘书,我说:“你觉得可能吗?”贾秘书说:“那我真想不出您冒死前去营救的原因了。”我没有回答她,而是望着窗外的风景。回去后,我坐在床上对贾秘书说:“如果我没有出来得了的话,你就带着我的行李离开这里,回沈家,如实禀告沈柏腾便好。”贾秘书说:“您想清楚了。”我说:“我想的很清楚。”贾秘书也没有多说,她弯下腰给我整理着东西,隔了一会儿,她问我还有什么话说。我坐在床上想了想,说:“没了。”贾秘书说:“真没了?”我说:“没了。”她不再说话,低头嗯了一声说我知道了。第二天我去商场换掉了身上显眼的衣服。换了一件普普通通的便服。那天我是跟着进茱萸县维修电缆的电工进入茱萸线的,我连身份都没有验证。茱萸县的守卫查看了一下对方的车牌号,数了车上的人数并没有仔细看,便对我们放了行。我坐在窗户处,看向外面的一切,发现到处的是破破烂烂,路道上还有居民在行走,里面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除了街道上是不是有拿枪的人来回经过外,看不出来别的什么不一样,甚至路边还有老妇人买烤红薯。土匠围划。见到了实景,我放下心来,坐在那儿松了口气,随着车子去了供电所那方,因为这边并不安全,所以我暂时并不能够先走,只能随着那些修电的师傅进入供电所房间内,他们在修后,我便站在一旁时不时递给他们工具充当下手,在这段期间,我问了一下那些师傅关于茱萸县的情况。那些师傅说,茱萸县其实并没有外界所说的那么恐怖,在这里有一般的居民是愿意被他们侵占的,因为这里的黑道人士会为这里的人供电供水,甚至还会在每个月给她们一些钱当做补贴,在本地的人,是有绝对权利进行出入的。民心所向,所以才会导致警察们迟迟无法将这里解决掉的原因。那师傅还说,等会儿他们会把我送到一家小旅馆那里,到时候就在那里住下,尽量让我不要出去游玩,这边时常有人进行毒品交易,稍微不对劲,会发生枪战,就算不是特意要杀我,也会误伤到自己。那师傅是经常来这里修电的,所以对这边很了解。我仔细听着他们的话,电力进行维修后,我们继续上了车,我在车内脱掉了自己身上的维修电力的衣服,然后继续缩在角落,到达一家相对安全的旅店,那师傅还叮嘱我让我小心一点。我对他说谢谢,下了车后,便入了旅店,旅店非常冷清基本上没有什么生意,我到达前台后,拿出磁卡和身份证给老板娘,她接过后,验证了一下,可身份证忽然发出一声尖叫,我心下一抖,那老板娘也看了我一眼,说:“你不是这里的人。”我朝她靠近了一点说:“我是区警官……”我这话还没说完,她立马会意,便低下头快速给我办理了身份证,和登录信息,将钥匙给我甩手说:“快上楼吧,记得别出来。”我拿上后,立马说了一声谢谢。便提着行李上了楼。我到达这里的第一晚,整晚都没睡着,第一晚非常的平静,可是到达第二晚时,忽然半夜传来几声枪鸣,我猛的从床上跳了起来,朝着窗户跑去,稍微拉开一点窗帘,可外面黑沉沉根本看不见什么,只听见断断续续的枪声。我心里在剧烈颤抖,有些害怕的关紧窗户,又关紧了门,觉得绝对安全后,这才躺在床上,可我一夜没睡。第二天早上吃早餐时,听这里的房客议论了几句,说是昨天晚上跑进来一个身份可疑的人,当场就被击毙,我听到这话时,脸都白了,我没想到竟然会如此的严重。便当下连饭都没吃了,直接上了楼,进了自己的房间。等老板娘进来给我送热水时,她将门关上,满脸紧张的问我:“区警官怎么让你进来这里了?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说:“我知道。”老板娘说:“你知道还赶紧来?要是你被查出来了,连我都要遭罪,你这几天赶紧收拾一下离开这里吧。”我并没有理会她的话,而是从床上站起来对她问:“老板娘,您最近有没有注意到牌照为AK48的一辆私家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