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柏腾对于我这话,他说:“男人看女人没关系,可女人看男人就关系大了。”我说:“你这是男尊女卑的思想,男人可以看女人,女人自然也有资格看男人。”沈柏腾说:“看来你很想看了。”我说:“在你没来之前,我把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看了。真不好意思了。”沈柏腾并不回答,只是目光长久的看向我,我被他这眼神看得一阵头皮发麻,故作镇定说:“你这样看着我干嘛。”亚东节血。沈柏腾说:“以前怎么不见你口齿伶俐,原来真实的你还能说会道的。”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在他面前太放肆了,以前的梁笙只会回答沈柏腾是或者不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然可以这么大胆来反驳他了。不过,我并不打算改变我这样的状态,你若是一直后退,别人会以为你一直没有爪子,反而把爪子撂出来,他才会明白。她也会抓人,并不是不会。我说:“我一直都是这样,只是你没有了解这样的我而已。”沈柏腾手指着下颌,看向我说:“所以,到底哪一面才是真的你。”我说:“我喜欢嘴巴刻薄的自己。”我以为他会说他不会喜欢,或者让我改之类的话,毕竟沈柏腾只喜欢不说话的梁笙,可没想到沈柏腾却说:“我喜欢嘴巴刻薄的梁笙。好好保持。”我略带意外的看向,我提醒说:“你以前并不是喜欢我说话。”沈柏腾说:“因为以前的你怕我,语气说恭维奉承的话,还不如闭嘴不说。”沈柏腾这句话说完后,他忽然侧脸看了一眼屏幕说:“重头戏到了。”我听到他的提醒。抬脸去看时。便正好看到两人已经将衣服全部穿好了,李莲茸正坐在椅子上理着头发,她脸上的酡红未完全褪去,她身后的丁庆瑞正拉着裤子系着皮带。李莲茸背对着他说:“再次说一次,今天过后,不要再来打扰我现在的生活。”正在扣皮带的丁庆瑞手一顿,他说:“怎么回事啊?刚才不是才好好的吗?怎么又来说这些话了。”李莲茸面无表情说:“刚才是你强迫我。”丁庆瑞说:“到最后是最后喊着求我干你?”丁庆瑞似乎是怕李莲茸想不起刚才的事情,他将裤子扣好后坐在她对面笑着说:“你不知道你刚才多销魂,叫得那叫一个荡漾。小妖精似的,是个男人都要被你那声音叫得没魂了,你不是挺爽的吗?怎么现在还说些这样的话?”他抬手要抚摸李莲茸的脸,李莲茸没好气的拍掉他的手说:“你滚。”丁庆瑞淫笑的说:“怎么滚?要不咱们再滚一次?”李莲茸懒得和他油腔滑调,从椅子上起来后,拿起地下的外套穿好,提着包就要走,坐在那儿的丁庆瑞脸上吊儿郎当的笑收了起来,他从口袋内掏出一把刀,拍在了桌上,他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破事?上一个月你住院了,听人说你是被那死老头的四姨太太给推下去的,可我知道,并不是那么回事,是你自己摔下去陷害了别人,我以前一直以为对别人狠的人已经够狠够冷血了,可我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够见到比这种人更冷血更狠的人,竟然连自己都可以对自己下手,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李莲茸步子一顿,她快速侧过身来看丁庆瑞,冲口而出一句:“谁告诉你这些的?!”因为声音太过激动,竟然还破音了。丁庆瑞从桌上的碟子内拿了一块糕点吃着说:“这还用告诉吗?你这娘们歹毒的心,十几年我就见过了,现在这种事情猜都要可以猜到。”李莲茸摇着头不解的说:“不对,你不可能知道这些,你刚出狱,你根本找不到我,现在却突然出现,还清楚的知道我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如果没有人告诉你这些我不相信。”丁庆瑞对于她的慌张,冷笑一声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李莲茸似乎已经认定这件事情透露着不平常了,她暂时压下自己的心慌,深吸一口气朝着丁庆瑞走了过去,她坐在他身边,脸上表情柔和了不少,她伸出手握住丁庆瑞的手说:“庆瑞,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希望你不要被坏人所利用了,就算我再怎么对不起你,也念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我希望你告诉我的实情。”丁庆瑞见神色缓和的李莲茸,似笑非笑的说:“怎么?现在知道来巴结了?”李莲茸并不理会他的嘲讽,而是继续说:“我答应你,和你一起离开,但目前不行,四十万根本不够我们活下去,就像你所说买一栋房子要花二十万,那剩余二十万搞完装修购置完家具后,我们就什么都没有了,更别说之后我们有了孩子后该怎么办,我必须要在沈家赚够了钱,我们两个人今后才可以好好生活不是吗?”李莲茸这些话一出,我便立马从椅子上战起来,一旁的沈柏腾淡淡的吩咐说:“坐下。”我说:“不能再继续下去,丁庆瑞会被说服。”沈柏腾说:“可现在冲出去也并没有办法可想,一个人如果过不来这关,那么谁也制止不了。”我刚想说什么,最后转念一想,证据我已经拿到手了,怕什么,便安安心心又坐下。丁庆瑞果然是动摇了,他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不过他还是有一丝理智,他怀疑的看向李莲茸说:“真的?”李莲茸说:“难道还有假吗?如果是假的,刚才我肯定不会和你做这样的事情,就像你说的那样,跟着一个老头我这辈子就该是活寡妇,我还这么年轻,我自然不会这么蠢,也不会这样委屈自己,所以,庆瑞,你相信我,等我拿够了钱,我们一起远走高飞。”丁庆瑞脸上闪过犹豫,李莲茸再接在力,直接双手捧住他的脸说:“你相信我,我是爱你的,如果不爱你,我根本不会跟你耗这么久,庆瑞,只要你再忍忍,今后的我们会过得更好。”李莲茸想到了什么,从丁庆瑞的脸上收回了手,在口袋内搜索着什么,搜了好久,她拿出一个钻石胸针,塞到丁庆瑞手中说:“这是我身上最值钱的东西,这枚钻石胸针价值连城,庆瑞,你拿上它去典当铺给卖掉,将钱存好,你先去看房子,等着我回来好吗?”丁庆瑞看到李莲茸塞给他的那枚钻石胸针吓了一跳,大概他这辈子根本没有见过东西,他有些不敢置信的问:“这是真钻石?”李莲茸万分肯定回答说:“千真万确。”丁庆瑞拿在手上研究了很久,他并不识货,但看到这胸针的璀璨光芒时,但想着也差不了,又看到李莲茸真诚的脸,他说:“如果你是这样想的那就最好了,那我就等你一段时间,但是你动作必须要快。”李莲茸听到丁庆瑞这样说,终于松了一口气,她喜极而泣说:“你放心,我一定会的,反正就在这一个月以内了。”丁庆瑞脸上终于展现一丝柔情,他看向李莲茸那张让他完全陌生的脸,看了好久,便将她伸手拦在了怀中。两人拥抱了很久,李莲茸靠在他肩头没有动,目光落在不远处一个屏障上,她轻轻说:“可你要告诉我那个唆使你的人,我才能够做接下来的事情,不然敌人在暗,我在明,那我们想走都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