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柏腾说完那句话后,手在我眼睛上轻轻一拂,我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没多久,身体越来越沉。沉入漆黑的深渊中。之后那几天我都被人关在一个宾馆的房间,每天准时有人送饭进来,里面什么通讯录都没有,就连电视都开不了,外界一切讯息都被封锁,门外两个保镖一分一秒都不落下的等在外面。晚上有服务员来给我送晚餐时,我从窗口转过身看向她问:“几点了。”那服务员看了我一眼,什么都不回答我,一味的只是给我摆放着晚餐。我又说:“可以借你手机给我打个电话吗?就打一个电话,或者给我买一份报纸也好。”那服务员匆匆放下我的晚餐后,便拿着托盘迅速撤离,门口守着的保镖在我看过来时,便顺手将房门关得紧紧的。我也没有当一回事,淡定从容的用着晚餐,吃得八分饱后,便放下了碗筷。在房间内四处走来走去,走到自己晚餐都消化完后,又是一夜过去,到了第二天晚上时,我正好刚吃完晚饭去浴室洗完澡出来,可走到门口时,平时只有我一个人的房间内多了一人,这个人便是坐在沙发上抽烟的沈柏腾。看到他来了,我一点也不意外,站在浴室门口淡笑了一声后。便继续用毛巾擦拭着头发,好心情的说:“你怎么来了。”坐在沙发上抽烟的沈柏腾说:“你说呢。”我走到厨房问:“要不要喝水。”他说:“酒。”我手刚落在饮水器上,便笑着说:“我找找。”手便拉开橱柜,里面果然放了几瓶红酒,我拿出来后,便开了一瓶红酒,给沈柏腾倒上一杯,又给我自己倒了一杯牛奶。到达卧室后,我将手上的红酒杯递给沈柏腾,他抬手接过,放在手心内摇晃了一下,但并没有喝,而是放在了一旁,继续抽着他指尖那根还冒着火星的烟。我并没有去换衣服,而是胸前裹着浴巾坐在了他对面,缓慢的喝着手上的牛奶。隔了好久。他掐灭掉指尖的烟,看向我说:“你过来。”我没有问他要干什么,起身缓缓到达他面前,刚想坐在他身边,可谁知道沈柏腾直接将我往他怀中一拽,我惊呼了一声,随即便快速的缠住了他的脖子,他忽然翻身压了下来,灼热的吻便落在了我颈脖。我任由他吻着我,很快,我身上的浴巾便被他扯落,身体不着一缕的暴露在他面前。半个小时前戏过去后。正当我沉浸在欲望的海洋中时,沈柏腾忽然停下了动作,他从之前的热情似火变得冰冷。手猛然钳住我下巴,眼神森然看向我说:“袁江东被调查了,你知道吗?”我喘着粗气说:“这么快?”沈柏腾忽然一巴掌甩在我脸上,我捂着脸看向阴沉的脸,丝毫不在乎的笑得灿烂。沈柏腾说:“看来你还洋洋得意了。”我说:“当然,这是好事,被调查了,就代表我这一切也不算是无用功。”沈柏腾铁青着脸,隔了好久,他唇角溢出一丝冷笑说:“看来你还挺自信。”我说:“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和权势做抗衡的,那就是民声,水可载舟,亦可覆舟,我不相信,现如今全球的人都知道这些事情了,袁江东还有这个本事安然度过。”正当我为了这个消息而高兴不已时,沈柏腾忽然粗鲁的将我身体翻了过来,高大的身体压了下来,他从后面趁我不备时,没有给我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粗鲁的进入我身体,我当即疼得反手就要去反抗,沈柏腾死死按住我脸。我疼得全身发抖,尖叫了出来,不断用脚去踢他,沈柏腾利用男人的优势,直接用手摁住我两条腿,让我整个人以一个非常耻辱的姿势被他强迫交合,身上的男人就像一座沉重的大山,掠夺着我身体内的所有一切。土亩吗扛。上一刻还令人遐想满是缠绵的情事,下一刻便变为一场身体上的惩罚。这场折磨终于过去后,沈柏腾从床上下来,捡起地下的衬衫和衣服,一件一件穿好,从先前的禽兽模样又恢复了翩翩佳公子的模样,他看向床上仍旧赤裸狼狈得像条狗一样的我说:“你真以为民声能够推翻这一切?”沈柏腾森然的笑着说:“那我们就一起来看结果。”他手从束好的领带上脱离,转身朝着卧室门口走去时,他像是想起什么对我说:“对了,你说,这次我是剁掉小青的手好呢,还是腿好呢?”我从床上爬了下来,拿着枕头狠狠朝着沈柏腾砸了过去说:“你杀了我好了!”那枕头便正好砸在沈柏腾的脸上,很快便落在地下,沈柏腾站在门口看向我,笑了出来,不过他并没有说话,将枕头捡起来后,便随手放在门口的柜子上,拉开门走了出去。我彻底跌坐在地下,看到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整的肌肤,全部都是刚才和沈柏腾挣扎战斗时掐出来的青痕,我抹掉脸上的眼泪,面无表情去了洗手间,见身上的污浊一一洗干净。等我洗完澡出来后,酒店服务员便再次进来房间,看到床上被褥暧昧的纠缠成一团时,她放下手中的东西,低声说了一句:“沈夫人,东西给您放在这里了,您记得服用。”我看了一眼她手中的托盘内那盒药,冷漠的嗯了一声,她转身要走时,我指着那张凌乱的大床说:“收拾一下。”那服务员看了我一眼,便只能又走到床边去收拾那张凌乱的床上,不过在她手刚铺平杯时,我拿着一根从衣柜内拆下来的木棍,朝着服务员的后颈狠狠砸了下去,她闷哼了一声,很快,身体便跌落在地上不省人事。我将手上的棍子一扔,便从服务员身上摸了摸,摸出一只手机后,我快速在手机上按了一个号码,很快,里面便传来沈家仆人的声音。她满是疑惑的问:“请问是哪位。”我说:“是我。”仆人们都听得出我的声音,她当即便在电话内焦急的说:“夫人,您病情怎么样了?要不要紧啊?”我说:“什么病情?”仆人大声又语气夸张的说:“现如今报纸上全部都是您身体状况出现了问题,还说您因为沈氏工作压力太大,近期患上了癔症。”那仆人满是不解的说:“怎么会这样,前几天您还好好的吗?您身体现在好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想吃什么?”仆人问了我很多问题,我下意识重复了一句:“癔症?”仆人说:“是啊,我还听人说董事会那边要求暂时让您休息好好养病呢。”我没有再纠结这些,我快速问出了我想要问的问题,我说:“小青呢?”仆人说:“小青被沈先生带走以后一直没有回来呢。”我说:“沈柏腾?”仆人说:“对,听说是有什么事情找他。”我挂断了电话,坐在那发呆了一会儿,在心里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将地下躺着不省人事的服务员翻过了身,快速扒掉她的衣服,将自己的浴巾缠在她身上后,自己换了服务员的制服,我在房间内捂着脑袋大声惨叫了一声,在两个保镖双双从门外闯进来之前,立马往浴室内跑了进去。进来的保镖看向裹着浴巾背对着他们躺在地下的女人后,还以为是我,都连忙去查看,就在这一瞬间,我快速朝着卧室门冲了出去,什么都没想,只是一味的狂奔。当保镖意识过来时,我已经坐着电梯一路往下,狂奔出酒店大厅后,便拦了一辆出租车将追在身后的两个穷追不舍的保镖彻底给甩掉。车子开离了酒店后,我急促的气息才稍微均匀一点,现在是半夜,外面街上一片漆黑,开车的司机不断透过透视镜来看我,我恢复正常后,让司机将我放在路中央,我下意识从口袋内去掏钱,才发现这不是我的衣服,我也没有带钱,不过,这衣服的主人在里面放了几百块钱零用钱。我给了那师傅一百,他找了我八十块钱后,我立马揣在兜里下了车。之后在漆黑的大街上四处逛着,我眼睛四处留意路边的商店,视线落在一家二十四小时都开的便利店内,我加快脚步迅速走了过去,到达温暖的屋内后,我径直朝着杂志那方走去,在那快速翻找着这几天的报纸,最终抽了几张出来,打开后,全部都是袁江东被带走的消息。他已经被带走了三天了,至今还没有放人,我紧绷的脸终于才有了一丝庆幸的笑。我将报纸钱付掉后,出了便利店便正好去便径直去了网吧,在口袋内习惯性的摸了摸,摸出一张身份证,身份证上面显示的名字是王秀茹,我想了想,肯定是之前被我打晕的服务员的,便交给网管后,她给我开了一台机子,我快速到达我登陆上网,在几大社区网上四处浏览着,发现热门搜索上全部都是袁江东被带走的消息。更有一帖加精的帖子,取了一个非常刺眼的标题名,上面写着,为你揭秘江南会所背后的老板。里面的内容全部都是关于江南会所卖淫的证据,以及一些不为人知的勾当。这个世界上有一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江南会所是个什么地方,在平凡人眼里,这就是一个大人物都常去的昂贵会所而已,可在一些大人物眼中,每个人都知道这会所到底是怎样一种存在,但都保持着最为默契的的沉默。这帖子内的内容将江南会所这座有名的烧钱窟背后的勾当都扒得干干净净,甚至点击上千万,成了这段时间留言量最多的帖子,各大网站上也全部都是这样的帖子。而发帖子的人却显示匿名,查找不到任何信息。国内社交网上,包括国外的社交网站上都在议论纷纷谈论江南会所的事情,整个网站上彻底热闹翻了,还有人在议论这件事情的真假,已经到了连网站都克制不住的地步,一片泛滥,很多网友在下面不断说:“阴谋肯定是阴谋,如果江南会所真涉嫌卖淫,国家早就查办了,哪里还会存在这么久,各位就别瞎猜了,只是个单纯烧钱的地方而已。”又有网友对这件事发表看法说:“怎么不可能是真的,现在的贪官啊,有钱人啊,特别腐败,越是这种看似奢华的地方就越有猫腻,很久以前我早就感觉到这里面不对劲了,我老公还背着我去过两回了,卡上十几二十万就不翼而飞,都不知道干嘛了,我以为他是应酬花钱了,可现在才知道原来是招妓啊!”很多人甚至言语激烈说:“我听人说背后老板是个当官的!!!!有几个当官的姓袁!你们去数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