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来沈家这么久,第一次见沈柏腾,说实话,见到他一刻心里的激动藏也藏不住,身体甚至差点有些不受控制的站立,可刚起身一半,已经离我没有多远的沈柏腾对我友好性的微笑了一下,随即淡漠的移开视线,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一旁的仆人问:“二太太呢。”仆人接过后,立马笑着回了一句:“二太太正在佛堂念经,等您好久了。”沈柏腾听了,眉目平静的点点头,便随着仆人朝侧门去佛堂,连看都未曾再看过我,我望着他背影,压下激动的心,嘴角难免弯起一丝嘲讽的笑,原来是自作多情了,他根本不是来看我,而是来看他母亲。我坐了下来,当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继续翻阅着手上的佛经,可之前看不下去什么,现在更加看不下什么,便将手中的佛经往看不见的地方一丢,人便端着手坐在那儿望着大门口不远处的合欢树发呆。大约半个小时之久,从佛堂看完蓉蓝的沈柏腾出来了,还是仆人领着从侧门出来,这次我没有动,也没有看他,目光长久性落在那棵有些历史的合欢树上,倒是沈柏腾往我这边看了一眼。不过也只是一眼,他便对身边的仆人叮嘱说:“把我刚才带过的炖品拿去厨房温好。”仆人听了,立马弯下腰低头说了一声是,便转身从客厅内离开进了厨房。沈柏腾不在说话,而是继续朝外走去,当他离大门口没有多远时,他忽然又停下脚步,侧过身来看我,目光落在我单薄的衣服上,低声说:“天凉,不适宜坐太久,记得增添衣服。”我说:“我们聊聊。”我没有等他回答,最先从沙发上起身,朝着楼上走去,也没有管身后的沈柏腾是否跟了上来,我到达自己房间后,便靠在门口的墙壁上等了几分钟。果然,外面隐约传来脚步声,当门锁被转动后,门外的人推门进来,还没看清楚房间内的情形,我人便倾过身一把抱住了他,甚至不容许他反应,便踮起脚尖朝他唇吻了上去。沈柏腾起初还没我反应过来,有一瞬间是没有动作,可我的唇始终坚持不懈的吻着他,想激起他的反应。可谁知,他并没有意乱情迷,第一时间仍旧保持理智,反手将半开的门彻底给合上,这才将他怀中像条很冲直撞的动物的我,推到墙上,整个人便压了下来,用力的吻住了我。就在这几秒钟,我们像两只具有野性的野兽一般,互相攻击,殊死搏斗。他唇间的力道几次将我嘴唇给咬破,我虽然感觉到疼但并没有推开他,反而一边和他死命相抵,一边伸出手摸索着去他腰间解他皮带,可手刚碰触到冰冷的铁锈质感,前一刻还在和我缠绵拥吻的沈柏腾,下一刻便停止住了他所有动作,快速又准确的按住了我放在他腰间的手。我手上的动作被他按得动弹不得,压在我身上微喘着气的沈柏腾忽然间笑了出来,他说:“现在可不行。”我和他隔开了一点距离,抬脸去看他,略带挑衅的问:“怎么?沈总是不敢还是不要?”他胸口仍旧在轻微起伏,眼睛含着笑意问:“这个问题重要吗?”我说:“当然重要,沈总敢冒天下大不韪,提前玩了你爸的女人,怎么现在反而变得这么孬种不敢了?”我这句话多少带着故意刺激的成分,可沈柏腾是什么人?面对我的话丝毫不受影响,他笑着说:“如果你要这样认为我自然没有办法。”他和我打着太极,我上半身死死压着他的胸口,用力大声问:“是不敢还是不想!”他被我激动的模样逗得笑意越来越深了,我见他始终不回答,便要再次伸手去解他腰间的皮带,他又再次按住我,笑着说:“是不敢。”他趁我不注意时,将我手从他腰间拿来,我刚想反抗,他顺势将我手一擒拿,我感觉到疼痛,抬脚便要去踢他下体,他手上的的力道稍微加重,我腿刚提起来,因为疼痛而无法施展动作,沈柏腾见我眉间的情绪,他话内略带下流的说:“踢坏了,你可只能当寡妇了。”我憋红了脸,冷着声音说:“你放开我!”他假装听不懂问:“先从哪里开始放?”我说:“手!”他听了,竟然笑出了声,将我手从他腰间给拿了上来,放在视线下打量着我那只因为被他擒拿住而姿势怪异的手,他将我蜷缩的手指头一根一根掰正,笑问:“你说是这只手不老实,还是这只手的主人不老实?回答了我这个问题,我才考虑要不要放。”我倔强的将脸一撇,语气里压抑着愤怒说:“我不会回答这么无聊的问题。”沈柏腾说:“很简单,不回答那我就不放。”我说:“你不放?”他好心情的嗯了一声,等着我的反应。我朝他冷笑了两声,再次确认问:“真不放?”他再次嗯了一声,我淡淡一笑,张开嘴刚想大喊一句救命啊,有人强奸。这话刚说出半截,我脖子上便被一只大手给用力钳住,我后面半句话卡在喉咙里出不来,只能瞪大眼睛看向眉色阴冷的沈柏腾。我以为他要掐死我,可谁知他下个动作便是用力的封住我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