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子的战斗力不强,只是毒性猛烈,被咬的人,疼痛难忍,如果没有解药,三分钟左右就会丧命,因此,三大家族虽然人多势众,但是要分一部分心神在脚下,一时间竟然被打的节节败退。姓肖的男子带着几个高手悄悄摸到了刘危安的篝火边上,还没看清楚情况,一抹雪亮的刀光映入眼帘,刀芒太耀眼了,一瞬间,姓肖的男子只感到眼前白花花的,什么都看不见,他反应很快,原地一个翻滚,才翻滚一般,骤然停止,硬生生中止蓄力的动作,这种感觉让他难受的想哭,不过,他没时间哭,脖子上的冰寒让他入赘冰窖,浑身的汗毛的都竖起来了,就是这把刀,让他一动不敢动。啪!第三刀的刀面拍在男子脑袋上,直接把男子拍晕了,那清脆的声音让准备出手却没有出手机会的杨赟庆嘴角一抽,一定很疼。跟着男子一起的四个高手,早已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他们的没有男子幸运,刘危安出刀的瞬间,就送他们回了老家。傅见鳕没有动手,刘危安开弓一百三十次,射杀了一百三十一人,有一箭是双雕。敌人一下子死了一半人,处于劣势的三大家族士气大涨,开始了反击。“怎么会这样?发生了什么事?”杀戮中的青年并不知道手下死于箭矢,如果他是真的聂破虎,便能听出箭矢破空的声音,但是他不是,对这种破空声并不敏感,手下一个接着一个倒下,活着的人越来越少,青年眼见形势不妙,下令撤退。却不知道刘危安已经盯上了他,他转身的一刹那,一支利箭射入了他的腹部,剧烈的疼痛让他的动作缓了刹那,一波更剧烈的疼痛传遍全身,他差点疼的晕过去,腹中的箭头竟然发生了爆炸,五脏六腑都碎了。此人也是坚强,即使伤成这样,也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但是,他的坚强落在三大家族的护院眼中却是狠辣,对别人狠,不算狠,对自己狠才是真正的狠,三个高手冲了上来,十几个回合后,男子被刀架加身,失去了反抗之力。敌人群龙无首,战斗很快结束,最后统计,大约有十四个人逃走了,其他人都被杀了,就剩下长得像聂破虎的青年和肖姓男子。敌人死了三百多人,三大家族却死了七百多人,其中被杀死的五百多,死于蝎子的两百多。这还得感谢刘危安提醒和出手相助,要不然,就不是死多少人的事情,而是全军覆没。三大家族连夜更换扎营的地方,地上的蝎子太多了,打不完,还是躲着点比较明智。“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对我们动手?”薛花田看似平静,实则愤怒,但是他愤怒的点不是死了多少家丁,而是感觉被欺骗了。他是好心接纳对方,对方却恩将仇报,他自诩识人很准,这一次却阴沟里翻了船,他有种被脱光了丢在大街上的感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废话那么多干什么。”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青年一脸不屑,眼中看不出丝毫害怕。薛花田的语气变得森然,冷冷地盯着青年:“莫不是以为我真不敢杀你?”“怕死的话,我就不会来了,不过,你杀了我,我们刘荒主一定会为我报仇,不会放过你们的。”青年道。“刘荒主?你们是边荒的人?不对,你们不是中原逃难的人吗?”薛花田眼中出现疑惑,肖姓男子说的有关中原肖家的信息分毫不差。其他两位家主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青年似乎自知说漏了嘴,之后薛花田再怎么追问他,他都是一言不发。“让我来试试。”见到薛花田气急之下要用刑,刘危安拦下了他。薛花田现在对刘危安的话已经不敢违背了,立刻后退几步,把主导权交给刘危安。他也是刚刚才明白一件事的,白天遇上队伍的时候,刘危安的意见是不干涉,当时,他只是以为刘危安是无所谓,审问青年的时候才恍然过来,刘危安早就发现问题了,但是因为他们做出决定之后再询问他的意见,这分明就是通知,而非商议,所以他才会表现的事不关己。可能是刘危安一路上太好说话了,以至于三大家族下意识把他当成了护院,这一次,刘危安力挽狂澜,他们瞬间清醒过来,在没有抵达安全区域之前,刘危安才是队伍的核心,而非他们。所以刘危安一开口,薛花田立刻闭嘴。“边荒姓刘的荒主只有一人,那便是第三荒的荒主刘危安。”刘危安看着青年,如看小丑,“可是你却不认识刘危安,这就奇怪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有种的就杀了我,别想从我口中套出什么。”青年的眼中闪过一抹慌乱。“你没见过刘危安,但是见过聂破虎,所以你易容成他的样子。”刘危安道。“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就是聂破虎,你可以杀了我,但是别污蔑我。”青年大声道。刘危安微微一笑,说道:“这么想死吗?那好,我给你一个机会。”他拿出了一根漆黑如墨的针,放在青年的眼前,距离青年的眉心只有一公分的距离。“如果你一心求死,就撞过来,这是灭魂针,可以跨越时空界限,直击魂魄,是对付玩家的大杀器。”青年脸色大变,灭魂针他没见过,但是大名听过,他丝毫不怀疑刘危安在骗他,因为从灭魂针传递过来的气息做不得假,仅仅是靠近而已,他已经感觉魂魄不稳,有种要破碎的可怕感觉,难受至极。“仗着自己是玩家就为所欲为?你太天真了,这个世界对付玩家的手段多着呢。”刘危安淡淡地道,对薛花田道:“问问你手下有没有易容术的高手,弄点药水过来,帮他洗个脸。”薛花田的手下还真有这方面的人才,当青年被洗了脸后,露出了一张明显白皙得多的脸庞,颇有几分奶油小生的味道。“还要硬抗吗?”刘危安似笑非笑,青年脸上红一阵青一阵,还在犹豫,刘危安再添一把火。“说了,正常死一次,在床上躺一个月,不说,那就是轮回路上走一遭,我相信你的同伴会给我想要的答案的。”“……我说!”青年的声音沙哑无比,接着,便交代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