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阳市西郊,古墓内……“大哥,鬼忍行动又失败了……”进古墓后,鱼钩慌慌张张地进来说道。“耻辱,耻辱,这简直就是耻辱!”“那个李壮到底是何许人也!”陈齐伟听后眉头紧蹙,对鱼钩暴喝一声。“大……大哥,不……不知道那个小子是何底细,更不知道他师从何处。”接着,鱼钩颤巍巍道:“前两天我去城里查过了,莱阳城内竟然查不出一点关于那个小子的消息,只知道那个小子是从大山里走出来的。”“民间传言,那个小子是茅山宗第四十代掌门人云南子的结拜兄弟。”“竟有此事?茅……茅山宗?”陈齐伟听后面色大骇。旋即,陈齐伟的心中又出现了一个疑问:“可是,那个小子在鬼忍身上使用的道术并不是茅山宗的道术啊?这是怎么回事?”“这……这个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那小子会画几个符,然后会子点咒语罢了。”说到这的时候,鱼钩突然猛地想了起来:“不过,那小子身上有一件很厉害的法器,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件法器很有可能是从茅山宗出来的。”鱼钩和陈齐伟曾经也是茅山宗的外门弟子,在茅山宗学过几年道术,所以,茅山宗的那些法器他们多多少少还是知道的。他们骨子里的性格比较叛逆,由于他们不肯学习凌北陵教给他们的道术,这才会被凌北陵逐出山门。茅山宗可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茅山宗的道术分为正邪两派,历代以来,茅山宗都是以名门正派自居,把正派道术传给那些弟子。然而,一个宗派之中,总是有那么几个人,不拘世俗,特立独行。他们认为,茅山宗的正派道术有点做作,并不是他们想学习的道术。所以,在茅山宗中,他们偏离名门正派的轨迹,在邪派道术中越走越远。然而,无论是名门正派的道术还是歪门邪道的道术,都是茅山宗的前辈总结出来的宝贵经验。平常的时候,茅山宗掌门会把那些他们口中的邪门歪道的书收藏起来,或者把它们列为禁书,在后山设置一个禁地,不让本派弟子踏入。违令者,会受到他们的严厉惩罚。然而,纸是包不住火的,既然这个世界上有禁书,就会有人想方设法地去学习它。其中,陈齐伟和鱼钩就是这样的一个列子。在莱阳市西郊,还有一个人和他们也是如此,那个人是他们的师兄,鬼爷。早些年的时候,鬼爷也对茅山宗宗师口中所谓的歪门邪道如痴如醉。终于,在茅山潜伏了几十年之后,鬼爷对茅山宗的歪门邪道颇有研究。在前人得出来的经验之上,鬼爷还对它们做出了总结,然后借鉴前人的经验,悟出了自己的一番经验。相较于陈齐伟和鱼钩,鱼爷学到的歪门邪道不知道要比他们精深多少。如果拿鬼爷和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相比,鬼爷会说,这两点根本就没有可比性,道不同,不相为谋。鬼爷养鬼,学习到的道术亦是如何让鬼避免伤害,让鬼保护自己。然而,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学习到的道术却是如何灭鬼,想方设法地把鬼置于死地。其实,他们之间出现的一个最根本的问题就是,鬼是否善良,该不该把它们全部消灭?无疑,那些名门正派给出的答案是肯定的。“你可知那法器长什么样子?”陈齐伟突然问道。“好……好像是一面镜子,我看地也不是很真切。”鱼钩看着陈齐伟道。“乾坤八卦镜,肯定是乾坤八卦镜!”陈齐伟突然惊叫出声。鱼钩听后也是一脸惊呆:“天哪,乾坤八卦镜可是师祖传下来的无上至宝,更是鬼忍的克星,怎么……怎么会在那个小子的手上?那个小子与茅山宗到底有什么关系?”鱼钩沉思良久,忽然猛地抬起头来:“难……难道那个小子也是茅山宗的弟子?”“不可能,自凌北陵师祖收弟子以来,你我兄弟二人何时听说过李壮这个茅山宗弟子?”陈齐伟听后,直接一口反驳了鱼钩。鱼钩思索一番,觉得陈齐伟说地有道理。良久,陈齐伟猛地抬起头来,对鱼钩一声怒吼:“告诉我,这小子到底是何方神圣?”鱼钩没有回答,他都到民间去查过几百次了,民间根本就没有一点关于李壮的消息。片刻之后,鱼钩眉头紧蹙,对陈齐伟道:“大哥,看来现在我们只有请鬼爷来帮助我们,以鬼爷的功力,对付那个小子还不是绰绰有余。”陈齐伟也赞同鱼钩的意见,鬼爷的道术要比他们高地多,对付李壮可以说是绝对没有问题。不过,很快,陈齐伟又皱了皱眉头:“鬼爷已经很久没出山了,也不知道鬼爷愿不愿意帮助我们?”“大哥放心,咱们和鬼爷是同门师兄,鬼爷最重义气了,他是不会抛下我们不管的。”看到陈齐伟忧虑的样子,鱼钩宽慰道。“这可不一定,若是他真的重视同门师兄弟之间的情谊,又怎么会连一颗吞骨丸都不肯给我们?”陈齐伟冷声地问道。鱼钩没有说话,吞骨丸很难炼制,且炼制过程繁杂,若是想要炼制出吞骨丸,需要花费大量的心血。而且,早些时期,陈齐伟和鬼爷之间有过一点点小的摩擦,或许这也是鬼爷故意为难陈齐伟的原因。旋即,鱼钩顿了顿,对陈齐伟道:“大哥若是信地过小弟的话,小弟愿凭三寸不烂之舌说服鬼爷帮助我们。”陈齐伟听了不禁觉地好笑:“还三寸不烂之舌?你以为你是孔明吗?”鱼钩脸上的表情略显尴尬,忽然对陈齐伟道:“大哥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真以为自己是三寸不烂之舌吗?”看着鱼钩离开的方向,陈齐伟在心里暗暗道。也罢,自己就静候佳音,万一他真的说服了鬼爷呢?陈齐伟这样宽慰着自己。出古墓后,鱼钩径直朝鬼爷庙直奔而去。(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