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战乌鸦元神
好!江天大喜,旋即纵身而起,攀沿着轰击出来的洞道,快速向上爬着。可当他爬到上面之后,又傻眼了,因为上面的墓道虽然还保留了一部分,但大部分已是坍塌得不成样子了,完全没有出路。江天哀声叹气的,就想坐下来休息一会,连番的轰击,他体内的魂气已然不多了。呼呼!江天正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呢,忽然头顶斜上方有灰尘在簌簌落下。抬头一看,江天脸上当即露出了古怪的表情。只见,他左上方,竟然有一个黑黢黢的斜插向下的盗洞。是盗洞一点没错,江天以前盗过墓,知道盗洞是怎么挖的。这种螺旋式下降的盗洞,以及盗洞内兵工铲挖过的痕迹,在江天眼中无疑不表明就是一条盗洞。这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江天心中大喜,在知道了出路之后,也不着急了,旋即盘膝坐下,运转宝典,恢复着。嗖嗖!嗖嗖!大约过了有半个多小时,忽然盗洞中传出一阵窸窣的声音,江天慢慢睁开眼睛,缓缓起身走到了盗洞下方。嗖嗖!奇怪,这是什么声音!江天竖起耳朵听了一会,总感觉是老鼠在里面爬。我擦!正聚精会神听着的江天,忽然后退了一步,因为盗洞中竟然探出了一脚,而且是一只穿着军绿鞋的脚。人,这TMD竟然是个人!嘿嘿!江天看着一点点冒出来的人脚,忽然嘴角一弯,而后冷不丁探出手臂,一把抓住刚刚冒出来的脚脖子。啊!只听盗洞之中,猛地响起一道凄厉的大叫,而那只刚冒头的脚,就想缩回去。江天一用劲,小腿出来了。啊啊!里面有东西,快跑啊!盗洞中是个男子,听声音约莫有四五十岁,这家伙吓得魂飞天外,使劲挣扎着,想要把腿缩回去。江天嘿嘿一笑,再次下拉,等露出大腿的时候,又猛地松开。啊!盗墓男子惊恐的大叫中带着一丝庆幸,而后那条腿飞快的缩了进去。换做任何一个人遇到这种情况,恐怕都是拼了命的往上爬。不一会的工夫,盗洞中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消失。江天等了一会之后,脚掌猛地一跺,身子噌一下钻入了盗洞之中。这是一条斜插向上的盗洞,看盗洞四周的盗挖痕迹,应该是存在很久了,也不知盗墓贼是怎么找到的,看来民间高手还是有很多啊。江天一边爬一边暗叹,想当初,他挖的那座清代小墓,那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而刚才的盗墓男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找到了这条存在很多年月的盗洞,看来这家伙深谙此道啊。书中交代,这个盗墓贼其实江天认识,当初也是因为这个家伙举报,江天才进的监狱,这老家伙咱们后面会讲道。爬了约五六分钟,头顶上忽然有清凉的风吹来,江天顿觉呼吸顺畅了很多,旋即双脚向外一蹬洞壁,身子噌一声窜了出去。此时已经是清晨时分,东方的天空露出一抹鱼白。江天举目四望,只见这是一片原始树林,树林中惊鸟乱飞,想来是那个仓皇逃窜的盗墓贼在林中狂奔惊起了飞鸟。深吸了一口气,江天没有去追盗墓贼,因为那样做没有一点意义。找了一颗大树,靠坐着,趁清早的空气清新,江天开始闭目打坐。约莫过了一个多小时,江天忽然神识一动,进入了荒守村。来到老柳树近前,赫然发现那只乌鸦已经是奄奄一息了。老柳树可不仅仅是束缚住乌鸦,而且还一点一点的吞噬了乌鸦体内的能量。江天眼中星星闪闪之间,发现乌鸦的元神,竟然陷入了沉睡之中。心神一动,老柳树放开乌鸦,咚的一声砸在地上,江天随即抬手发出了一道魂气,裹着乌鸦,飞回了他手掌之中。近距离之下,江天试着用神识召唤乌鸦元神。咕呱!江天的神识刚一接触道乌鸦身体,乌鸦元神忽然醒了过来,然后直接冲出了乌鸦体内,朝着江天扑了过来。不得不说乌鸦元神就是厉害,先是骗过了老柳树,而后骗过了江天,在关键的时刻,发动了最具威胁的一击。不过,这里可是江天的地盘,整个荒守村都在他神识控制之下,所以乌鸦元神纵使发动了突然袭击,但还是被江天轻易的躲了过去。不仅如此,在躲过去的同时,江天立马祭出了噬魂罐。咕呱!可是,乌鸦元神竟然无视了噬魂罐的吞噬,仅仅是在空中停滞了一下后,就再次扑向了江天。咝!江天倒吸了一口冷气,要知道噬魂罐可是无往不利啊,怎么可能收服不了一个乌鸦的神魂呢。这个时候,江天还不知道什么是元神,否则他也不会冒失的祭出噬魂罐了。元神,乃是魔族一脉独特的神魂体,它类似与人类的神魂以及元婴,又跟妖族的妖灵体相似,总之是一个特殊的存在。这也就是古魔族无论怎么打也打不死的原因所在,自古以来,强大的魔族只有被镇压,还没有被直接抹去元神的传说。可见,魔族元神之强大,简直可以媲美上古神龙的龙魂之体。轰!江天吃惊归吃惊,但反应还是很迅速的,抬手就是一记魂气刀,斩向了乌鸦元神。二者在碰撞之后,魂刀消失,乌鸦元神被镇退。咕呱!乌鸦元神忽然变得十分庞大,庞大到足有一个卡车头那么大,在那对乌光缭绕的翅膀扇动下,化作一道流光,撞向了江天。铛!虽然噬魂罐不管用了,但却可以当做武器,被江天抬手掷了出去。乌鸦元神很是强大,在撞飞噬魂罐的同时,一头把江天顶飞了。我了个艹!江天实在是不能理解这乌鸦元神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不仅不惧怕噬魂罐,而且还具有很强的攻击性。但,你再强,这里是哥们的主场啊!江天不信邪了,呼哨一声,老柳树迅疾的探出枝丫,将江天稳稳的托住了。咕呱!乌鸦元神似乎对老柳树有些忌惮,只是围着老柳树呱呱的叫,而不敢靠近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