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女哄全家,偷跑被将军抓包- 第29章 她是泼妇她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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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风微笑道:“我和如月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一切都要往前看。希望她听进去了。你说呢?大嫂?”
顾明惠自然明白她是什么意思,点头应是。
两人一派和气地回了后院,张氏见此情形略微吃惊,顾明惠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她稍稍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李家这处宅邸是前朝一位相爷住的,这位相爷很会讨先帝的喜欢。他早年是做出了一些政绩,晚年就拉大旗作虎皮,用尽手段敛财。
先帝去后新帝登基,在雍王的支持下第一个就把这位相爷给斩了。
宅子财产尽数充公。
当年赵珍儿大婚时就想要这处宅子改为公主府,可太后没有同意。
太后想的是皇帝根基不稳,不能让赵珍儿在外面太出风头。可赵珍儿不懂,越是不给她她就越想要。
这宅子一空就是好几年。
后来李岩立下大功被封为定北大将军,皇上就把这里赏给了他。
‘姜培风’嫁进来后为在赵珍儿面前显摆,又把隔壁的两户人家给买了下来,好一顿阔建修整,连院子里栽植的树木花草都有讲究。
早先李府办宴‘姜培风’从来不参与。现在她要改变形象,除了平日起居的那边不让人去外,蕉禾院全部开放,还主动要求把宴席设在这里。
今日前来的女眷们第一次参观蕉禾院,个个都对庭院的布置啧啧赞叹。
大家来到用餐的厅堂,在丫鬟们的引领下各自落座。
一身着蓝色锦裙的秀丽女子望着院子里一株高大的松树,好奇地道:“这是什么树啊?好奇特。”
她只是轻声和身边丫鬟说,本来也无人注意。
谁知赵珍儿正巧路过,嗤笑一声,“不过是倭子国进贡的松树而已,宫里多的是,这也值得大惊小怪的?”
女子脸上一红,又听赵珍儿道:“也难怪你没见识,毕竟一直住在云州那样的乡下。”
说完轻蔑地扫她一眼,扶着春寒的手坐上了主位。
赵珍儿故意提高嗓门,大家都听到了,有些人看好戏似地瞧着那女子。她红着脸尬在当地,一时不知所措。
“是允国公家的三姑娘宋如棠。”阿梨小声对培风道。
培风心中了然,赵珍儿这是把人家当成情敌了。
“宋姑娘的纽扣好别致啊,是云州特有的云晶石吧,远远地我就看到了。”姜培风笑咪咪地上前拉住她的手。
京中贵女们多用金银玉石做纽扣,她这纽扣闪着细碎的光,点缀在衣服上有一种低调的华丽感,早就有人注意到了。
宋如棠细声应道:“郡主好眼力,是云晶石。”
姜培风一边拉着她进屋,一边笑道:“云晶石是云州独产,价格不菲。云州百姓生活富庶,丝毫不比盛京差,有些人住在井底便以为人人都住井底,只看得见眼前这一亩三分地。宋姑娘可别见笑。”
赵珍儿冷了脸瞧着她。
培风只作不觉,亲自带宋如棠在位子上坐了,道:“那松树名为仙柏,是倭子国进贡的。他们的送来的松树大多只是齐腰,或者小小一盆。能长到这么高大的并不多见,三姑娘没见过也不稀奇。”
“呵,”赵珍儿冷笑道,“听你这话,你的规格竟比宫里还高些。”
姜培风讶然回头,“长公主这说的什么话,我何时提到了宫里?宫里的东西自然比我的好千倍万倍,不过,你长公主府嘛.....还真不一定。你府里有这么高大的仙柏吗?”
赵珍儿面色大变,这么多人都看着呢,她顿感下不来台,拍案而起,“你竟敢如此和我说话!”
姜培风眉头一挑,她是“泼妇”她有什么不敢的?
她和赵珍儿积怨颇深,已经无从补起了,正想再讥讽她两句,却听雍王妃开了口,“好了,真是没规矩,快向你堂姐道歉。
一棵松树而已,也值得你絮絮叨叨个没完?这棵树还不是你厚着脸皮问太后要来的,否则它就在长公主府里了。你还得感谢你堂姐让你呢。”
“是是是,我嘴快,向堂姐道歉。”雍王妃给她递梯子了她哪能不下?培风压下笑意,对赵珍儿福了一福,“多谢堂姐让爱。”
“她就是个混不吝的,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雍王妃笑呵呵地拉了赵珍儿坐下。
赵珍儿一股气没处撒,脸色难看得很。
听听雍王妃说的什么话,“一棵松树而已,也值得你絮絮叨叨”?她的确问太后要过这棵松树,但太后没给她。反而姜培风去要就给了,雍王妃这意思不就是说她在太后心里的地位没有姜培风重要吗?
再加上这座府邸,赵珍儿心里的刺多得很。
偏偏太后一直告诫她,在外面一定要给足雍王府面子,她也不能直接拂袖而去。
哼,好好好,你们给我等着,总有你们倒霉的一天。赵珍儿冷冷地看着雍王妃亲切地为她布菜,心里恨恨地想着。
赵珍儿拍案而起时张氏吓得手里的筷子都掉了,这可是大长公主啊!
她一颗心悬在了嗓子眼上,好在一切又归于平静。
不过张氏心里的忧惧并未散去,姜培风有雍王府撑腰自是不怕,但她怕长公主因此恨上李家,影响两个儿子前程。
哎,到底用什么办法才能和姜氏和离呢......
没人敢再多说什么,大家都和身边的人说笑吃起饭来,仿佛刚才那一幕并没有发生过。
“三姑娘,你和锦宁郡主是旧相识?”有人好奇地问宋如棠。
何时见姜培风这样帮过谁了?
如棠微笑回道:“今日是初识,郡主的性格倒是很爽朗。”
爽朗?
席上几人相视一笑,没再继续说下去。
宋如棠从小身体不好,云州是宋家的老家,山清水秀,她一直在云州静养。去年她及笄了到了议亲的年纪,宋家这才把她接来京中。
她上面还有两个姐姐,大姐嫁了理藩院左侍郎。二姐也已经和翰林院学士定了亲,明年一开春就会嫁过去。
今天她们也都来了,竟无一人帮她说话。
虽说她和两位姐姐不一起长大没什么感情,但到底是一家人,她们如此冷漠还是让她觉得心寒。
姜培风帮她解围,她内心十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