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霍格沃茨,开局被狼人堵门-二学年的我成了聊天群群主 第八章 新成员阿利安娜·邓布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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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吃吃这个。”以往一直以臭脸示人的麦迪逊捧上一块巧克力蛋糕,递到了阿利安娜的嘴边。
“吸气。”碧翠丝牵着一块紫罗兰色的布,在阿利安娜的身上比划着,看样子是要为她做衣服。
“然后王子和公主就走到了一起.”佐伊捧着书,念起了故事。
“小心点,三流明星。”索菲一边嫌弃着麦迪逊,一边用餐巾擦拭阿利安娜的嘴角。
贝拉已经回到了幼时的房间,在整理行李当中。但即使是如此,她也抽空上线往阿利安娜身侧塞了一个巨大的熊玩偶作为礼物。
此刻,几乎社团的所有人此刻都围在这个可怜的少女身边。
仿佛她只是个小女孩,而不是一个已经十七岁成年的少女。
唯独只有巴吉尔,朝阿利安娜露出了一个让她小鹿乱跳的微笑后,就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放空双眼,发呆。
但实际上,他正在观看阿利安娜的数据。
【姓名:阿利安娜·邓布利多】
【种族:默默然】
【生命值:15】
【魔力:13】
【幸运值:4~5】
【家族特质:凤凰之血(恒定),黑魔之躯】
阿利安娜的数据太过奇特。
种族从巫师转变为默默然就不说了。
非黑巫师纯血家族都有的魔咒精通消失不见,转为了黑魔之躯。
点开查看。
【黑魔之躯:由黑暗魔力组成的能量躯体。在能量未耗尽前,默然者不会死亡,摆脱地心引力】
【注:当黑魔之躯初次激活时,若玩家单位生命值低于12点,将永久损耗1点生命值。随后的每次变身,若玩家单位生命值低于10点,将永久损耗0.5生命值】
【黑暗魔力:由巫师的魔力结合负面情绪衍生堵塞堆积后产生的次级能量,可不接触物体就能造成直接的破坏,并让其悬浮】
【凤凰之血:生命值+50%,无视30点以下的火焰伤害,极小幅度增加空间感,使精神正向偏移】
“所以,默然者短命的更主要因素,是变为黑色的无形实体或者黑色油性物质的模样时,由于生命值不达标,而造成生命值的永久损耗?”
“也对,正常健康的成年人,生命值也才10。更别说小孩了。”
“克莱登斯和阿利安娜能正常成长,拥有正常寿命也是因为凤凰之血?”
“高生命值带来的容错,让他们可以等到人格成熟后和自己的魔法天赋和解。”
“精神的正向偏移,也让他们的精神更加稳定。不像其他默然者那样情绪崩溃。”
“凤凰之血为何增加空间感?唔.凤凰可以瞬移,在现有的魔法体系中,没有巫师可以阻止。”
想到这里,巴吉尔不禁为邓布利多家族的巫师天赋感到咋舌。
难怪邓布利多的弟弟阿不福思,年轻时能靠着一把魔杖,在学校中打遍天下无敌手(除了阿不思·邓布利多)。在后续还能插手到阿不思和格林德沃的决斗当中。
说到邓布利多,巴吉尔眼下正注意到邓布利多从校长办公室中突然醒来,惊呼阿利安娜的名字。
然后萧索地站起,离开了霍格沃茨。
他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于是,他缓步坐到了阿利安娜的身侧,在她小脸通红即将头冒蒸汽时,他轻声说道:“你不是在问阿不思和阿不福思去哪里了么?待会儿我就可以送你去见他。”
“真的么?大哥哥?”阿利安娜鼻子尖沾上了奶油。
修长的手指在洁白的琼鼻上轻轻刮了刮,麦迪逊将它塞进了嘴里,伸出舌尖魅惑地一舔,“什么大哥哥呀,虽然我的甜心18岁成年了,但还在上一年级呢。”
巴吉尔腹诽,“麦迪逊果然有双的倾向。”
阿利安娜嘴巴张大,圆溜溜的大眼睛满是惊讶,“啊?阿不福思没有骗我。我真有精灵血脉,17岁才能去霍格沃茨。巴吉尔你也是有精灵血脉么?”
哦~,索菲她们都忍不住发出了感动的声音。
在麦迪逊的牵头下,她们为巴吉尔收集了哈利世界的关键人物信息库。
其中也包括阿不福思·邓布利多。
阿不福思·邓布利多,大名鼎鼎的阿不思·邓布利多的弟弟,阿利安娜最喜欢的哥哥,猪头酒吧的老板,凤凰社的创始人之一。喜欢玩山羊,以至于守护神都成了山羊。并因此被威森加摩起诉——对一只山羊滥施魔法。
记忆力特别好,能够记住自己每一位进出他酒吧的客人。
在学校时,他不爱读书,喜欢依靠决斗解决问题,而非通过对话。对于他来说真理就在魔杖的交会之间。
和他那喜欢阅读,喜欢通过理性来协商来解决问题的哥哥完全不同。
但那时他们的关系其实还不错。
直到阿利安娜十四岁那年,她的魔法再次失去控制,意外地杀死了坎德拉——他们的母亲。
这时的阿不福思希望辍学,能在家里照顾妹妹。但阿不思以自己刚好毕业,可以在家照顾阿利安娜为由拒绝了阿不福思。然后,郁闷的阿不福思开始变得脾气暴躁。经常找人决斗。
以及终于和他的一生挚爱山羊产生了交际——朝着邻居头上扔山羊屎。
接下来,他以及阿不思人生中最昏暗的时刻降临了。
因为格林德沃意图对他使用钻心咒,阿不思和格林德沃发生了冲突,阿利安娜劝架,再然后死亡。
他和阿不思的关系破裂了。在阿利安娜的葬礼上打断了阿不思的鼻子。
并开始自我放逐。
最终成为了猪头酒吧的老板。
也是他将偷听预言的斯内普赶出酒吧,让伏地魔不知道全部的预言。
在此前,她们都忽略了阿不福思‘阿利安娜最喜欢的哥哥’这个身份。
现在,她们才意识到,阿不福思这个山羊佬真是个好哥哥。
就和巴吉尔可以一个微笑夺走他人的心,斯内普一张嘴就能得到所有人的厌恶一样。阿利安娜的身上有一种让人心生怜爱的魔力,只要一眼,就会不自觉想照顾她。
麦迪逊她们也因此想将阿利安娜一直留在社团空间,不受到任何伤害。
而现在,她们开始动摇。山羊佬或许能很好地照顾好阿利安娜。
于是,在巴吉尔刚好说,要让阿利安娜见自己的哥哥们后,她们就顺水推舟确认了这个想法。
麦迪逊叹气:“好吧,不过要先吃完蛋糕。”
碧翠丝别过头,“记得上线,我做好的衣服,伱到时候要穿着试试。”
佐伊用书挡住脸上的失落:“我的故事还没有讲完,你要记得来听啊。”
索菲踮起脚尖,揉了揉阿利安娜的脑袋:“好吧,再见。有事记得群里说。”
经过一众关注后的阿利安娜目光灼灼地看向了巴吉尔。
巴吉尔微笑:“你只需要睡一觉。等睁开眼睛,你就会见到你的哥哥们了。”
他的指尖发光,阿利安娜开始不自觉点头,最终闭上了眼睛。
她消失在了空气里。
满是银器的校长办公室中,一个豪华的四柱床凭空出现在了长桌前。
金发的美丽少女换上了睡衣静卧其上。
枕边,一样羊皮纸凭空出现,字迹缓慢浮现。
金枝上,打着瞌睡的福克斯瞬间瞪大了凤眼,以头抢地,跌倒了地板上。
社团空间内。
良久的沉默之后。
麦迪逊打破了沉静,“你刚刚用了[一忘皆空]?”
巴吉尔摇头,“那是昏迷咒的变种,更加轻柔的瞌睡咒。”
“不像昏迷咒那样仿佛脑袋被打了一棒击晕。”
“而是让中咒者发自内心地打瞌睡。”
“我没有必要让阿利安娜遗忘。”
“现在的我已经没什么需要顾忌的了。邓布利多知道社团又如何?在这个世界我是无敌的。”
“而且阿利安娜也不一定会说。”
“更多的变量对我来说是更多的收益。”
“现在总共有四名正式成员,我,你,索菲,贝拉。”
“佐伊后天社团后,就能凑齐积分转正。届时我就能到你们的世界。将变量结算为宝石。”
“到时候,菲奥娜,你们世界的超级女巫,我会——”巴吉尔忽然停了下来,“我先下线了,里德尔在找我。”
“怎么了?”回到盥洗室,换好睡衣,假装刚上完厕所的巴吉尔在心里问道。
“mylord,冈特家的戒指消失了。难道他发现了复活石的魔力?”【魔法书】中,【魂器·被封印的日记本】那一页发光,传来了里德尔的声音。
“应该不是。”巴吉尔摇头,“他只是在防备你。”
“你可能知晓的藏匿魂器的地点,也就两个。其一就是小汉格顿外的冈特老宅。”
“如此虚弱的他都能闯入.也许那里设置的魔法陷阱有识别来人的功能。”
“他担心你会像他现在一样,被魔法陷阱无视,直接将戒指拿走。”
里德尔:“那阴尸洞呢?他会不会因此发现挂坠盒的消失。从而开始转移其他魂器?”
巴吉尔否认道:“他没有机会转移别的魂器了。”
“他最多通过这知道雷古勒斯的背叛。”
“现在伏地魔一共只有5个魂器。”
“拉文克劳的冠冕,斯莱特林的挂坠盒,赫奇帕奇的金杯,冈特家的戒指,以及哈利·波特。”
“哈利波特的存在,他不知道。”
“冠冕他知道我们知道。他已经放弃了这件。”
“冈特家的戒指已经被他转移,或者回收。”
“而剩下的两件魂器的所在地——布莱克老宅和古灵阁。都像霍格沃茨一样,是我的身体。”
“我随时可以破坏,拿走,转移它们。”
“回收?”里德尔不太敢相信,主体竟然敢举行回收仪式。
那需要忏悔,并伴有源自灵魂的痛苦,刚痛苦本身就能让人崩溃。
“不,”巴吉尔眯起了眼睛,“我亲眼看到了。”
在提到冈特戒指的一刹那。天目再次被触发。
在一片沼泽地里,名为伏地魔的黑雾的中心,一颗黑石头在滴溜溜的打转,发散着摄人心魄的红色辉光。
从上面的据齿状裂缝和重叠的圆圈和三角痕迹可以看出,它的身份——复活石。
而黑雾的前方,一个仿佛透过有雾玻璃的模糊人影单膝跪地。
淡金的长发,那样苍白的尖脸,那样冷漠的灰眼睛暴露了人影的身份。
已经死去的卢修斯·马尔福。
哟!前夫哥!
“看来你对了,里德尔。他的确发现了复活石的魔力。甚至为此举行了回收仪式。”金色的兽瞳浮现,杀意涌动,巴吉尔却露出了无比阳光的微笑,“希望他识相。不要打扰不该招惹的逝者。”
里德尔知道他的主人所指的逝者的身份,将主人带大的祖母。
于是破旧不堪,钉有生锈匕首的木门前,他连忙低头,“我会尽快找到那片沼泽。”
“不用,”巴吉尔噙着笑,“我只需要多准备一些,一些更高级的折磨方式。真是幸运,拥有魂器的他拥有和实力不成正比的顽强生命力。”
沼泽地里,终于找到蛇附体的伏地魔忽然打了个寒碜。
但望向前个身体——一个麻瓜偷猎者,脖间用细绳系着的戒指后,他只觉得是错觉。
他现在还记得,手表上的时间走到11点11分时,一缕宏大的力量从里面涌出。
他的灵魂瞬间和戒指中的碎片相连,穿过制造魂器时见到的迷离环境,一片虚无中,一张闭着双眼的熟悉的脸出现在他的脑海。
仿佛只要一个念头,他就能再度让其降临于世。
让那个已经死去的卢修斯·马尔福——最近一个他亲手夺取生命的死者。
——
这是一个十分破旧的小酒吧。
破破烂烂的木头招牌悬挂在门上锈迹斑斑的支架上,上面画着一个被砍下来的野猪头,血迹渗透了包着它的白布。
招牌被风吹得吱吱嘎嘎作响。
银发白须,穿着花里胡哨长袍的老人伫立在门前,一动不动。
又小又暗、非常肮脏、满是羊膻味的屋子里,一根孤零零的蜡烛摇曳的微光下,破烂肮脏、散着锯末的吧台前,一个有着金属丝般灰色头发和胡须的老头,不断用肮脏的抹布擦着同样脏兮兮的镜片。仿佛并不知道外面有人存在。
良久,一声咳嗽打破了沉静。
脾气看起来就非常暴躁的老头重重地敲击了下吧台,“说吧,你来的目的。”
“她。”银发白须老人低声说道,宛若呓语。以往挺拔的背不自觉地佝偻。
砰!伴随着一道巨大的声响,门开了。
PS:阿利安娜其实是十四岁,1899年8月去世。在这里我让她大三岁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