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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雨夜奉兵,客栈交锋

  

  只听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几个东厂番子蹑手蹑脚的将杨铮头顶的瓦片一片片抽走。

  一缕尘灰顺着房顶飘到了阿九脸上,顿时将她惊醒,她刚想有所动作却被杨铮制止,杨铮示意她拿好武器,自己出去处理这几个小蟊贼。

  阿九担忧的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乖巧的点了点头,在杨铮耳边轻声细语的嘱咐一句:

  “万事小心!”

  杨铮点了点头,拍了拍她的一双柔荑,抽剑出门而去。

  屋顶,两个东厂番子还在锲而不舍的抽瓦,另外几人在四周放风。

  这天晚上,风雨奇大,滂沱的雨水就像天河决口般倾泻而下,瓦片湿滑难握,如注的雨珠将番子们的脸打得啪啪作响,眼睛都被雨流冲得睁不开。

  只听轰隆隆雷声炸响,一道霹雳划过夜空,两个手握刀兵的东厂番子被当场劈中,化作两具焦炭。

  其余人无不骇然,面色仓惶,萌生退意。然而为时已晚,杨铮已从一边的墙壁翻上屋顶,手中利剑在雷电的映射下显得格外雪亮。

  “哥几个,咱们下去玩玩?在这屋顶上万一被惊雷劈中,可就遭殃了!”

  几个身穿黑衣的东厂番子对视一眼,点了点头,跳了下去。

  只见杨铮从屋顶跃下,宛若蜻蜓点水,落地无声。番子们拔出刀剑,率先冲杀过去,刚刚杨铮那手精妙的轻功让他们不敢小觑。

  杨铮看了一眼,左右拢共五人,问题不大。只见他右手挽了个剑花,激起一片雨水,向左侧一人刺去,那番子心惊,挥刀想要格挡,然而杨铮剑锋已至,狭长的剑身刺入番子咽喉,东厂精锐就这么折损一人。

  其余人联手攻来,杨铮从那名番子的咽喉处抽出长剑,带出一串血花,与几名番子再次斗在一处。剑光闪烁,刀影重重,双方激战不休,杨铮背剑格住一人偷袭,毒蛇吐信般再次刺死一人,雨夜雷声不止,楼下杀声不断。

  杨铮剑出如龙,寒光四溢,招招夺命,步步杀机,每一剑都似虎啸龙吟,势不可挡。东厂番子们哪里抵挡得住,不足片刻便纷纷殒命。

  此时客栈内也不太平,路小川想摸周淮安的底结果反被点了穴道,他设下陷阱想要偷袭贾廷却被贾廷察觉,两人正在屋内缠斗不休。

  曹添带人突袭周淮安住处,被邱莫言挡了下来,他拔出双刀与邱莫言战在一处。

  金镶玉听到客栈四周传来的喊杀声,吩咐手下看好钱财,随即冒着风雨来到客栈门外。

  此时杨铮已经解决完东厂番子,正要回房,和金镶玉碰了个正着。

  “哟,公子爷,大晚上的,这刮风下雨的还到外面来,也不怕冻着了您俊俏的脸蛋?”

  “这还不是得怪金老板您,客栈内那么多老鼠也不知道清理一下,窸窸窣窣的吵得人睡不着,只好亲自动手来杀老鼠了。”

  “瞧公子爷您说的,您只给我付了住房的钱,打老鼠的钱可是一个子没掏。咱们这穷山恶水的,不仅民风彪悍,连老鼠也是彪悍的很,没点钱谁愿意干这吃力不讨好的活呢?你说是不是啊,公子爷?”

  此时雨势逐渐得到控制,小了起来,天空中也没有了惊雷滚滚,方才还电闪雷鸣的漠上居然露出一丝江南才有的柔情,淅沥沥的雨点打在地上溅起一阵土腥。

  杨铮这才看清了金镶玉的扮相,还是平常那副麻布裙衩,但经过雨水的淋湿后衣服紧贴在胸脯上,随着金镶玉呼吸时而抖动。他甚至能透过那薄薄的衣衫看到里面白皙娇嫩的皮肤在经过雨水的浸泡后发出诱人的光泽,看得杨铮都有些不自在,咳嗽一声,看往别处。

  金镶玉看他神色有异,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起伏的波涛,脸上透出了一丝玩味。前几次她引诱杨铮,对方都没有反应,她还以为自己对杨铮毫无吸引力呢。

  “哟,公子爷这是不好意思了?看来我对你还有点吸引力的嘛,我还以为你真是块木头呢!”

  金镶玉就属于那种典型的顺着杆子往上爬的货,一旦抓住对方的丝毫破绽就开始穷追猛打。

  只见她一双素手捋了捋被雨水打湿的秀发,将其中一缕发丝轻咬在嘴边,眼神妩媚勾人,贝齿微露,舌尖在下唇走了一圈,将发丝卷入嘴中。与此同时,她轻解罗衫,将一侧光滑的臂膀露出,却又故意半掩酥胸,不让人看个清楚。

  金镶玉扭动纤纤腰肢,缓缓向他靠去。杨铮能清晰的看到雨点滴在她裸露的肌肤处溅出的水花,细腻的皮肤看得人头晕目眩,口干舌燥。

  金镶玉的体温温暖了刚刚在雨夜杀过人的杨铮那冰凉的大手,心中暗暗发笑。

  杨铮终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更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挥,他不是周淮安,只是个普通男人。

  只听她伏在杨铮耳畔,吐气如兰,带着强烈的诱惑说道:

  “我不求天长地久,只要一夜风流即可。今日你若从了我,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你不必担心房内的那个小丫头,她不会知道的,咱们快活过后你照样哄她,我不会再去打扰你。我看这妹妹脸嫩的很,想来也不会照顾公子,不如让我这个做姐姐的先替她试试长短。”

  “你个死人,使那么大劲做什么?当真是不是自己家媳妇不心疼,要是那小姑娘在这你还会下这么重的手?”

  “你也配和阿九比?”

  杨铮冷哼一声,他没有丝毫温柔,一把推开金镶玉,向客栈内走去。

  金镶玉感到自己受到了羞辱,她怒声向杨铮讨问:“杨铮,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玩玩而已!”

  “我有哪点比不上那个乳臭未干的毛丫头?她可没有我这般会伺候人!”

  “抱歉,我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睡过的。再说了…我怕得花柳。“

  杨铮向她摆摆手,头也不回的向客栈内走去,只留下咬牙切齿、面目狰狞,满脸恨意的金镶玉。

  “杨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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