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春朝:这该死的妇道守不住了- 第一卷 第74章 惩治宁国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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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云若得了消息,就往老夫人这赶,一进门就见哥哥跪在堂中,母亲低头拭泪,又听到萧氏那番话。
心中顿时起了恼意,上前给长辈行礼,唯独略过萧氏。自从父亲走后,萧氏就开始针对二房,母亲没了依仗,对她多有忍让,可她从不收敛。
当年母亲执意回平洲,便是在一场春日宴上,有一位夫人,有意与二房结亲,萧氏竟当着众人面说二房长子读书无用,还说周云若眼光高,连谢家四郎都没瞧上,一双眼睛长在头顶上,只盯着那公爵侯府的高门儿郎,叫那位夫人死了心,又道她没有父亲哥哥做依仗,将来便是进了高门也是做妾的命。
母亲被当众落了颜面,回到家又听说自己跑去祖母和伯父那里,闹着要嫁苏御。一怒之下,将她带回了平洲。
此时,她冷冷看着萧氏:“因我不安宁?这话说得好似你是个省油的灯。”
萧氏顿时抬高嗓门:“放肆,敢顶撞长辈,你母亲就是这般教导你的。”
“那敢问你母亲是怎么教导你的?上无长无尊,下不慈小辈,这就是你萧氏的教养?”
声声冷问,怼得萧氏脸色铁青,瑾萱被苏御落了脸,本就对她怀恨在心,见她对母亲不敬,怒指着她,大声喝道:“你诋毁萧氏污蔑我外祖母,我舅舅若是知道饶不了你。”
周云若挑眉看着她:“你拿他的官威压人,你舅舅知道吗?”
目光看向萧氏:“便是官再大,也不能肆意妄为,更管不了别人家的私事。”
萧氏眸光冷厉:“自己做下那般不要脸的事,还敢在这里叫嚣,我看你是皮痒了。”
周云若冷笑一声,那双微挑的凤眸盯着她凌厉非常:“我行得端正坐得正,问心无愧,倒是你,是不是忘了,当年你父亲被诬陷贪污,是谁去求了魏太傅,解了你萧氏之困?”
萧氏愣了愣,她当然没忘,那是周生瑾,脑海里浮现出那张温润如玉的脸,那是她豆蔻年华便恋慕的男子,可他心里只有恩师的女儿陈氏,目光看向陈氏,那样一无是处的女子,哪里比得上她,自己当初嫁给周生言,也只是想离他更近些。
她恨陈氏这个克夫的女人,更恨她生的孩子,她每每看见周云若和周元善,便会想起他们的恩爱缠绵。
萧氏咬着后牙槽,瞪着她道:“不用你来提醒我,我欠他的,这么多年都还给了周家,我为周家开枝散叶,相助夫君登科入士,可我却不欠你的,你更没有资格替他来向我讨债。”
周云若唇边勾起一丝冷笑:“二房不求你记得当初的恩情,只求你,做个人吧!”
萧氏怒了,扬手就打来,周云若用力抓住她的手,厉声道:“别以为你哥哥做了首辅就可以仗势欺人,更不要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世间事多变化,劝你收敛点,不然有一天大树倒了,人人都得踩你一脚。”
说罢,狠狠地甩开她,萧氏不由地踉跄几步。
周生言见妻子落了下风,又听周云若诅咒萧首辅,那可是自己的靠山,顿时怒指着她,大声呵斥:“放肆,她是你婶婶,你目无尊长,我周家书香门第,怎能养出你这般悖逆的女儿?”
活过一世,周云若已明白,一味地退让,换不来同等尊重。适时示强,方不招人欺。
周云若直接走到他的面前:“先把自己身子立正了,再来给晚辈说教。”
他猛然抬起就要打她,周云若扬起下巴:“你但凡动我一下试试。”
扬起的手被那冷厉的眸子盯得不上不下,很是尴尬。
此时,元宏上前将周生言扬了半截的胳膊,按了下去:“三叔,二妹妹确实不是你能打的人。”
这话说得极隐晦,元宏朝他使了几个眼色,他也看不懂。不由得又抱怨道:“她如今这般模样都是你们惯的。”
老夫人猛地将身前的茶盏砸到周生言脚下,他身子剧烈一颤,老夫人轻易不动怒,可若真生气了,那也是凌厉非常。
“你眼里还有没我这个母亲,你纵着萧氏欺负二房,如今还想打我的云若。”
说着老夫人狠厉地瞪着萧氏:“今日我老婆子就将话放这了,谁若再敢逼她离家,我就将谁先赶出去。”
周生言紧咬着牙关,眼神中闪烁着不服,却又无奈地叹了口气。
萧氏怨毒地看着周云若,老夫人护得了她一时,护不了她一世,走着瞧,早晚让她后悔今日所为,跪着给自己磕头求饶。
此时门外又传来管家的声音:“大爷,苏大人派人给您送了信。”
说罢将信笺呈上,周生承拆开一看,顿时抬眼看向云若。又默默收了信。
沉声对萧氏道:“宁国舅之事休要再提,云若不会嫁给他。她明日便回平洲。”
见老夫人神色一凛,周生承忙上前解释:“母亲放心,只是暂时离开避避风头。”
又将自己的安排告诉了她,老夫人听罢,才稍稍安了心,看着云若,心中惋惜。又见孙女望着自己一直落泪,心口一酸,也落下泪来。
周云若跪在老夫人身前:“祖母,云若不孝,不能陪着您了。”
老夫人瞬间抱住她:“傻孩子,祖母就在这,过段日子就派人去接你。”
闻言,周云若哭得更难自抑,看着她哭的悲恸,大夫人眼眶泛红,情不自禁地也流下泪来
——
刑部大狱
宁国舅被捆在刑架上,冲着刑部主事怒吼:“瞎了你的狗眼,连老子都不认识,你这主事算是做到头了,快放了我。”
主事撇开脸,就是不搭理他。
宁国舅心里愈加不安。骂了半天,嗓子也哑了。
“老子渴了,沏杯茶来。”
主事朝外面招呼了一声,不多久牢吏就送上水来。宁国舅喝了一口,倏地吐出来,皱着眉大喊:“这什么狗屁茶,难喝死了。”
主事嘴角微微一抽:“国舅爷,这里就这条件,您就将就一下吧~”
宁国舅瞪眼道:“你那是什么表情?是不是在给老子甩脸子?”
一口一个老子,听得主事直翻白眼,别过脸,再不理他。
正在此时,苏御沉着脸走了进来,冷冽的目光,死死锁着宁国舅,每一步都好似踏在宁国舅的心弦上,他顿时绷紧了神经。
牢房内昏暗的油灯摇曳,将苏御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投射在宁国舅苍白的脸上,他咽了口唾沫,强装镇定道:“苏御,你竟敢对这么对本国舅,你就不怕皇后娘娘怪罪下来吗?”
苏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在昏暗中如同鬼魅,让宁国舅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他自小与苏御在一个学堂念书,这苏御没少背后害自己,要说自己如何得罪他,也不过是一开始往他书里夹了只毛虫,打那以后这人就记住他了,见天儿地给夫子告黑状,三言两语又能挑唆着别人针对他。
他承认自己怕苏御,可再怕也不能将她拱手让给苏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