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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请大夫。”
马鸣朝着马东财怒吼。
马东财吓得肥脸扭曲,急忙朝着下人们更加愤怒地大吼。
“还不赶快去请大夫?谁敢耽误半点时间,我定叫他活不到明天。”
下人们急忙向外跑去,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去请大夫了。
“马东财,睁大你的狗眼看看,你看到这些人都是什么嘴脸了吗?我警告你,赵姨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我要叫你们一起陪葬。”
马鸣对着马东财就是一阵喝骂。
骂的马东财战战兢兢,脸色惨白,抬不起头。
“你个狗东西竟然敢辱骂父亲?你目无尊长,你不忠不孝,你无法无天,你就不配活在这天地之间……还敢说叫我们给那个臭女人陪葬?她也配……”
马脊先是被马鸣的气势震撼住了。
随即又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必须要站起来维护父亲和马家的威严。
这不但能得到父母和长辈们的欣赏,还能趁机贬低马鸣,何乐而不为?
于是,他像吴管家一样,柱着拐杖拼尽全力站了起来,对着马鸣大声喝骂。
马鸣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马东财却怒不可遏地冲过去,一脚把马脊踹倒在地。
然后,就一边打一边骂。
“你给我闭嘴。”
“浑蛋,还怕家里不够乱吗?”
“你才是狗东西。”
“来人,把这个狗东西给我抬回去,锁进屋里,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门。”
众人都惊呆了。
以前马脊最受马东财的器重,今天马东财却亲手打了马脊,还打那么狠。
“一群不长眼的狗东西,还不赶快把他抬走?”
马东财朝着下人们呵骂道。
几个丫鬟婆子七手八脚地把痛晕过去的马脊抬了回去。
另一边。
马鸣抱起赵姨娘,径直走进主卧里,把赵姨娘放在柔软干净的棉被上。
“你,你怎么能把这个贱人放在老爷的床上?”
“把老爷的床弄脏了,你们赔得起吗?”
“赶快给我把这个贱货扔出去。”
刘长绢顿时就忍不住了,这可是她和马东财的床,都被赵姨娘弄脏了。
马鸣双拳紧握,正要一拳砸在刘长绢脸上。
马东财已经闻言跑进来,一巴掌抽在了刘长绢脸上。
“你也给我闭嘴。”
“敢说她是贱女人,你比她更贱,难道自己心里没数吗?”
在马鸣面前,马东财根本不敢留手,这一巴掌,都把刘长绢的嘴抽流血了。
“你,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刘长绢捂着脸,哭哭啼啼地跑了出去。
王姨娘和周姨娘眼看马东财连刘长绢都敢打,吓得双腿发软全身发抖。
她们彼此看了一眼,就开始偷偷地往外溜去,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站住。”
马东财怒喝道。
王姨娘和周姨娘急忙跪在地上。
“老爷息怒,这不管我们的事。”
“都是因为赵姨娘,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回来就骂我们,还骂老爷。”
“连丫鬟下人们都看不过去了,这才动手打了她。”
“我们跟王姐一起,刚才还在劝他们别打了呢……”
马东财气得一脚踹在王姨娘身上:“还敢狡辩,以为我没有听到吗?”
“明明就是你们叫下人打的,还说打她一百大板,要把她活活打死。”
“赵姨娘是鸣儿的干娘,鸣儿从今往后,就是我们马家的家主,连我都要听他的,家产也都是他的,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打家主的干娘?”
“来人,把这两个该死的老东西拖出去,先打一百大板。”
一群家丁走了进来。
王姨娘和周姨娘吓得哇哇乱叫,不停磕头。
“老爷饶命啊!”
“老爷,我们错了,求老爷饶命啊!”
“我们再也不敢欺负她了,求老爷收回成命吧!”
像吴管家和马脊都经不住三十大板,她们哪里经得住一百大板。
这一次,马东财根本没有心软。
他怒视家丁:“你们这些畜生,还不赶快给我动手?”
家丁们这才抓住王姨娘和周姨娘,往外面拖去。
任王姨娘和周姨娘怎么挣扎哀求,都没有用。
没多久,外面就响起了王姨娘和周姨娘的惨叫声。
马鸣坐在床边,看着晕死过去的赵姨娘,他双拳紧握,指节泛白。
马东财站在马鸣身后,小心翼翼地问道:“鸣儿,你看这样处理,还行吗?”
马鸣突然转身看向马东财,目光冰冷至极:“刘长绢也参与了。”
马东财心头猛地一跳:“你想连她一起打?”
“当然要一起打。”
马鸣喝道:“难道你想放过她?”
马东财满脸为难:“鸣儿,你也知道,我那岳父大人是工部尚书,那可是三品官,我才是五品,我要是打了他女儿,惹怒了他,我们马家就完了。”
“那就等着满门抄斩吧!”
马鸣咬牙切齿,真是恨死了这一家人。
“鸣儿,千万别激动,为父求你了,为父这就叫人打,也打刘长绢一百大板。”
马东财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下来。
比着死一家人,自然是打刘长绢一百大板更划算。
马鸣看着马东财:“我要你亲手打。”
“好,可以,我亲手打她一百个板子。”
马东财急忙答应了下来。
他的身体太过肥胖,力量远不及那些家丁。
由他亲自动手,刘长绢反而还能少受些痛苦。
到时候,他再下手轻一点,想来夫人也不会有什么事。
马鸣自然并不是为了刘长绢,而是要叫他们夫妻离心离德各怀鬼胎互相残杀。
“快去。”
马鸣催促着马东财来到院里,他要亲眼看着马东财打刘长绢。
结果,却看到刘长绢正在阻止家丁。
“住手,都给我住手,她们是我的好姐妹,谁也不能打她们。”
“你们这些狗奴才,连主子都敢打,是不是不想活了?”
“滚开,都给我滚开。”
王姨娘和周姨娘满脸感激地看着刘长绢。
刘长绢把她们搀扶起来:“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再碰你们一下,要不然,我砍了他们的手脚,把他们扔出去喂狗。”
王姨娘哭泣道:“是老爷的命令。”
周姨娘也哭泣道:“老爷糊涂啊!怎么会听那个狗东西的一面之词?”
刘长绢恨声道:“老爷也不行,他再敢打我们,我就回娘家,叫爹爹收拾他。”
王姨娘和周姨娘总算找到了主心骨,这些年,没白讨好刘长绢。
她们心里清楚,老爷怕的不是刘长绢,而是刘长绢那个官拜工部尚书的爹爹。
有那位老爷罩着,马东财也奈何不得她们。
要不然,这些年马东财也不会一直都对刘长绢言听计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