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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我在挑战您的耐性,而时从一开始您就对我有偏见。
所以不管我是否听话,对错如何您都看我不顺眼。”江冷薇眼睛带着嘲讽说。
这段话刺激住了杨芳,她噔噔地走过来:“逆女!”
啪!
一个鲜红的巴掌印显现了出来。
江冷薇没想到她竟然对待女儿跟仇人似的。
一时之间也忘了闪躲,待到反应过来后,脸上就火辣辣的疼。
楼上的刘姨见势不妙连忙跑下楼。
“夫人,消消气。”她拦住了杨芳,然后连忙去拿冷毛巾给江冷薇降温。
一旁的江欣怡也没想到杨芳会直接动手。
吓得直接呆住了。
江冷薇眼睛带着疏离问:“满意了吗?”
杨芳看到江冷薇脸上的红印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念在原主的份上,她没有选择还手,而是直接回到了房间。
杨芳已经有些后悔自己太冲动了,想要说些什么,可江冷薇已经走了。
她失神地盯着自己的手,随后坐在沙发上。
江欣怡过来安慰她:“您只是想要教导她所以才失了分寸,冷薇以后会明白的。”
这番安慰却没办法让杨芳平静下来。
“欣怡,我想静静。”
“那我回房间了。”江欣怡乖巧地告别。
客厅只剩下杨芳时,她有些懊恼地捂住了额头。
房间里,刘姨紧张地将冷毛巾拿开。
“我看看,别再留下什么痕迹。”
看到脸上红印消退了一些后,她才松了口气。
“应该不会落下疤痕,恢复几天就好了。”
“谢谢刘姨。”江冷薇低下头说。
这副可怜的样子让刘姨心中泛起心疼。
她不知不觉把自己带入了长辈的角色中,责怪地说:“不是让你好好说话吗?怎么还是惹夫人生气了?”
江冷薇苦笑一声:“她在心里就认定我做什么都是错的,就算解释也没什么用。”
想到夫人的态度,刘姨叹了一口气,分明看着江冷薇也不想传言中那样,怎么就是不待见她。
“夫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等过段时间就好了。”刘姨也只能宽慰她。
江冷薇对此已经不抱有任何期待了。
“希望吧。”
见她依旧难过的样子,刘姨识趣地把空间留给她,走之前也不忘叮嘱,
“冷毛巾记得多敷。”
“我会的。”
到了晚上,江文兵敏锐地发现家中的气氛有些怪怪的,他叫来刘姨。
“今天发生什么事了?”
刘姨不好评论雇主的家事,只含糊不清地说:“您自己去看吧。”
江文兵立刻意识到应该是江冷薇出事了。
他急忙跑到江冷薇的房间里问:“怎么了这是?”
看到她脸上还未消失的红痕,江文兵怒气冲冲地下了楼。
“你打冷薇了?”
面对丈夫的质问,一整天都心绪不宁的杨芳烦躁地说:“没错,怎么了?”
见她理直气壮地反问自己,江文兵气得拍拍桌子说:“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我问你,冷薇犯什么错了?”
杨芳没好气地说:“还不是你太惯着她,现在好了,学会顶撞长辈了。
今天我让她把那套制香器具退了,就跟我吹胡子瞪眼的,教训一下又能算什么?”
听到她拿制香器具说事,江文兵更不解了。
“孩子难得有感兴趣的东西,我们这么多年都没有尽到责任,满足她这个要求又能怎么样?
而且这件事也没严重到动手打人的地步吧?当初你管教那两个孩子时,也没有动辄打骂。”
“江冷薇要是和凌风欣怡那样懂事,我会这样教训她吗?
还不是她品行顽劣,我这才下了一剂猛药。”杨芳不仅没觉得自己错了,还认为这是应该的。
面对这样的人,江文兵无话可说。
只撂下一句:“以后有你后悔的。”就离开了。
杨芳见丈夫也不站在自己这边,气得将旁边的杯子摔个粉碎。
接下来几天,江文兵都没有搭理杨芳。
这让杨芳有些慌了,她在江欣怡的劝解下来主动求和了。
“老江,我承认那天是我偏激了,我道歉。”
这么多年的感情,江文兵也知道妻子的脾气就这样,也没有过多的责备。
“我知道你也是出于好意,想让冷薇尽快变得更好,可这不是一蹴而就的事,还是要慢慢来。
而且你应该道歉的人也不是我,而是冷薇。”
对于前半句话,杨芳还是有些认可的,但听到丈夫的后半句话,她变了脸色。
“不可能,做父母的哪有道歉的?”
“就是因为要给子女做好榜样,才能教育好他们啊。”江文兵此举也是想要缓和母女二人的关系。
谁知杨芳并不买账:“差不多就行了,我可是她妈。”
见她态度坚决,江文兵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是叮嘱她以后要好好说话。
杨芳见丈夫这样护着江冷薇,心中再次升起对她的不满,毕竟之前她教育另外两人时可没见丈夫这样上心。
怕不是江冷薇在背后挑拨,所以才会这样。
虽然心中是这样想的,但她却没表达出来,而是笑眯眯的一一应下。
另一边的江冷薇因为脸上还有痕迹也没有出门,而是待在家里调制香氛精油。
随着最后一滴苦水玫瑰精油落下,这款散发着迷人香气的香氛精油也制成了。
江冷薇小心地将精油倒在试香纸上,随后扇风细细闻着香味。
“还差了一样东西。”她自言自语地琢磨着出去了。
而一直在暗处观察她的江欣怡偷偷跑到了器具旁边。
空气中还残留着香气,江欣怡闻到后只觉得香气扑鼻,花香中多出几分清冷的苦味,让原本甜腻的味道变得更加高级起来。
“她竟然真的会制香?”这个猜测让江欣怡有了危机感。
随即她又安慰自己,不过是一个乡下长大的丫头罢了,应该只是巧合而已。
想到这里她放松下来,但为了稳妥,江欣怡还是给何梅打去了电话。
“制香?你可别逗我了,那死丫头怎么可能会?八成是从哪里偷来一瓶装作自己懂的样子呢。”
听到这个回答,江欣怡心里才放心下来。
“那就好,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等等,等等。”何梅谄媚地说。
江欣怡有些不耐烦地问:“还有事?”
“咱们都多长时间没见过了,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