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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二七章 剿灭项氏(求票票)

秦时小说家 偶米粉 11601 2025-11-09 22:41

  

  祭祀!

  是一种礼仪。

  是一种言谈。

  是一种敬畏。

  是一种求索。

  是一种庇护。

  ……

  国之大事,在戎在祀。

  在外为兵,在内就是祭祀,包罗万象,诸子百家,万事万物,都在祭祀之中。

  人之动静,人之饮食,人之欲望,人之一切……皆在祭祀之中。

  楚国!

  久远的记载中,楚国尚未立国的时候,还只是一些稍大的部族之时,祭祀就未有缺少过。

  祭天法祖,就未有断绝过。

  每一岁都有大型的祭祀,祭祀天地鬼神,祭祀泰皇帝君,祭祀山川河流,祭祀太虚星辰。

  每隔一段时间,也有稍小一些的祭祀。

  范围和限制稍稍大了一些。

  然!

  祭祀是有有用?

  自然是有用的。

  通过祭祀,可以明晰尊卑、上下、层次、权势、地位……,非如此,楚国当年难以安稳。

  更难以得到很好的传承。

  诸子百家中的儒家,许多道理都是从祭祀中来,进一步给于诠释和细述了,本质上还是祭祀。

  但!

  那些祭祀是泰皇帝君所定?

  似乎……不太像。

  因为,许多东西都在变化,许多事情也在变化,人……更无需多言,无时无刻都在变化。

  昊天的道理。

  泰皇帝君的道理。

  是永恒的。

  是不会有什么变化的。

  是以……,许多事情就不太一样。

  而今。

  景煜所言,要请楚国王族祭祀一脉的残留高人为他们操持一场祭祀之礼,在那场礼仪上,定下他们合作的章程和谋划。

  如此,来约束他们。

  如此,来束缚强制他们将力量汇合一处,以谋长远大业,以谋将来可以更好的对抗秦国。

  继而,将大楚重建!

  ……

  听上去,似模似样。

  听上去,还是有些意思的。

  然而。

  那个法子真的有用?

  通达泰皇帝君的祭祀?

  沟通神祇,沟通天地神灵,与之言谈,与之祭祀,此般有成,请泰皇帝君降下神妙之力?

  可成?

  有用?

  难说!

  如果真的有用,那么,泰皇帝君当初应该庇护楚国才是,而今,楚国何在?楚国已经沦亡了。

  无用?

  又难说。

  家族传承数百年乃至于更久远,诸夏间,却有一些奇人异士,可以做到那一步。

  可以真正的沟通泰皇帝君。

  可以真正的沟通天地鬼神。

  可以真正的请下天地伟岸的莫测之力。

  惜哉。

  多是耳闻,多是典籍上的记载,并未真正见识过。

  大楚王族的祭祀一脉残留之人,那些人的身份是尊贵的,基本上都是和王族有关,许多人身上都有流淌王族的血脉。

  可是。

  那些人的祭祀真的有用?

  是否会真的有约束之力?

  只怕……难说。

  而一份没有外在约束力的章程,如何有用?千百年来,诸夏的诸国之间,签订不知多少分盟约了。

  有用?

  无用!

  有些盟约,也是依从祭祀而来,结果……无用。

  如果眼下有一位甚是有威望的大楚王族血脉后人站出来,是最佳的选择,而那个选择……眼下没有。

  祭祀?

  听起来可行。

  又多令人……狐疑!

  毕竟,今儿前来这里不是单单来喝茶和吵架的,而是想要找出一个法子应对楚地的麻烦。

  祭祀之法?

  听起来怪怪的。

  景煜真相信祭祀之法?

  对那些祭祀之人很有信心?

  有一位兄弟的提议有些道理,如果换成楚国的南公前辈,祭祀之法或可有极大的作用。

  不是不相信祭祀一脉的那些人,而是……楚国都沦亡了,他们无疑也要负一些责任。

  当然。

  若只是想要为他们操持一场盟约的祭祀,他们也是欢迎的,毕竟……都是楚人。

  每一分力量都是珍贵的。

  “祭祀之法。”

  “祭祀之礼!”

  “很少有真正的传承了,儒家的那些礼仪多虚妄,许多都是孔丘那个酸儒后来鼓捣出来的,根本无用。”

  “而大楚的王族祭祀之人,所得传承不多。”

  “真正的祭祀传承在大周祭祀一脉上,在……如今的阴阳家术者一脉那些人身上。”

  “昔年,嬴政封禅泰岳,阴阳家亲自主持祭祀,些许消息,想来你我都是知道的,天地风云变色,万灵相应,何其恢弘。”

  “何其玄妙!”

  “阴阳家的那些狗东西,惯会吃里扒外,惯会见风使舵,大周刚有沦亡,就迫不及待的入秦了。”

  “秦国这些年顺风顺水,能够攻灭诸国,能够一统天下,他们指不定做了什么手段。”

  “祭祀之法。”

  “千年以前,大周凤鸣岐山,太公望曾亲自主持祭祀,引得天地异象响应,而后……顺应天道,将殷商攻灭,取而代之。”

  “……”

  “景煜老弟!”

  “楚国祭祀一脉中……有那样的高人?”

  “没有吧。”

  “据我所知,是没有的,就是当年的大祭司,也做不到如阴阳家那般。”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关于祭祀的道理,我等也不甚清楚。”

  “如果真的要立下一场祭祀,我是没有意见的。”

  “诸位呢?”

  “……”

  “祭祀于天地鬼神,寄希望于虚无缥缈的神祇身上,并无大用。”

  “真要祭祀,也是可以的。”

  “我是没啥意见。”

  “……”

  “还以为景煜老兄你会准备一个一等一的法子,结果……来了一个祭祀之法。”

  “祭祀之道,传承数千年,三皇五帝的岁月,就有存在。”

  “的确高深莫测。”

  “真正的祭祀之道,真正的约束,真正可以沟通泰皇帝君,我是相信的,就怕祭祀一脉没有高人。”

  “要不如屈黎兄刚才所言,请南公前辈出手?”

  “南公前辈是阴阳家的人,无论是智者一脉,还是巫山十二峰的阴阳家,都有很深的关联。”

  “于祭祀一道多有精通,儒家荀夫子当年在楚地为官的时候,就曾多次问道。”

  “咱们派人去请南公前辈如何?”

  “……”

  “南公前辈?”

  “这些年来他的踪迹多有不显,有闻多在西域之地了,似乎是昔年得罪了道家的那位郡侯,不得已远走诸夏。”

  “哼!”

  “江南的那位甚是霸道了些。”

  “景煜老弟,除了祭祀之法,可还有别的上好之法?”

  “我觉祭祀之法,略有些不靠谱。”

  “想来也不只是只有我一个人这样觉得。”

  “立下一个章程是有必要的,单凭我等一家一人之力,实难渡过眼下局势。”

  “唉。”

  “我等本没有做什么,却引来那样的人事。”

  “……”

  “……”

  方寸之地,嘈杂之音而起。

  你言我语,你争我辩。

  你嘲弄,我讽刺。

  你不解,我怀疑。

  ……

  初始有些肃重,未几,便是有些放浪形骸了,便是有些嬉嬉笑笑了,便是有些无所无谓了。

  “诸位,诸位!”

  “且听我一言。”

  “诸位刚才所言,在下都有细听,所忧不过是祭祀之法是否有用!”

  “毕竟,有兄弟所言,如若祭祀之法有用,那么,大楚何以会沦亡?我等又何以落到现在这般境地?”

  “这一点,其实是不难解释的。”

  “祭祀之法,勾连泰皇帝君。”

  “遍观我大楚国君祭祀昊天的祭文,若是都能一一实现,若是都能一一施展,那么,今日一统天下的当不会是秦国,而是我等了。”

  “不能遵从祭祀祭文的誓言,方有大楚的国难。”

  “我等各大家族千百年来,也有一次次祭祀,那么,且细细思忖,那些祭祀上的言语是否都实现了?”

  “是否都遵从了?”

  “如果一切都遵从了,我想昊天泰皇帝君是不会抛弃我等的!”

  “故而,祭祀之法,祭祀之礼,在诚于心,显于形,诚于天道,敏于后土,方能通达神祇!”

  “那也是祭祀一脉的人所言。”

  “祭天法祖,是有用的。”

  “是可行的。”

  “高人!”

  “亦是有的。”

  “南公前辈自然是合适的,不过,祭祀一脉似乎有更加合适的人选,他们会为我等请来一位真正的祭祀高人。”

  “在泰皇帝君面前,祭祀立下,章程立下,我等的盟约立下,楚地的麻烦当小矣。”

  “至于说祭祀之法是否会有约束力,是否会有钳制我等的力量,则是全在我等!”

  “如果在解决楚地的隐患之后,有人公然做出一些有损约定的事情,那么,祭祀的盟约或许有用。”

  “只是一小部分人违反的话,完全可以处理。”

  “一大部分人违反,自然就形同虚设了。”

  “无论以后的事情如何,起码眼下的麻烦首要解决,诸位说……是否这个道理!”

  “……”

  “高人?”

  “祭祀一脉要请来一位高人?”

  “不是南公?”

  “是谁?”

  “……”

  “不知道,我也不知。”

  “若是我等没有疑义,接下来都可慢慢了解。”

  “……”

  “景煜,如你所言,祭祀之礼,祭祀之法,其实都在一心,于那些,老子并不在乎。”

  “楚地的麻烦。”

  “除了诸郡官府和秦国咸阳派来的一些力量,江东下相的项氏一族该如何?”

  “他们最近愈发张狂了,愈发放肆了。”

  “海域岛夷之地的事情,我等都是知晓的,他们太放肆了,太不将我等放在眼中了。”

  “他们自觉现在的翅膀硬气了,自觉有可能同我等平起平坐了,自觉楚国沦亡了,有希望站在我等头上了。”

  “他们……配吗?”

  “一群下贱的人,若非我等前人的提携,他们焉得有今日的荣耀?一群不知感恩的人!”

  “一群忘恩负义的人。”

  “在箕子朝鲜、辰国之地,他们就明显有些异心,否则,那里的局势焉得败坏?”

  “我等之力焉得分散?”

  “项氏一族,别的不怎么样,冲锋陷阵还是可以的。”

  “若是肯顺从我等,他们就是复兴楚国大业的一柄利剑,再加上我等的粮草辎重、人手支撑。”

  “重现楚国,重建社稷宗庙,指日可待!”

  “我意……接下来祭祀之后,将项氏一族作为重点清肃的目标,以宽慰我等之心。”

  “如何?”

  “诸位可有意见?”

  “……”

  “项氏一族!”

  “近年来,的确有些桀骜不驯了,当年他们就是那样,现在又重现故态了。”

  “岛夷之地,是一处不错的地方,他们要一力占据之,还立下不少的规矩,啧啧,还真将自己当盘菜了。”

  “屈黎兄的这个提议,我觉挺不错的。”

  “项氏一族,该好好教训一顿。”

  “让他们看清自己的身份,明白自己的地位,是很有必要的。”

  “……”

  “项氏一族!”

  “他们数月来的动静不小,岛夷之地也就罢了,真给脸不要脸,真以为我等拿他们没有法子?”

  “只是眼下没有必要罢了。”

  “近月来,他们有人前来淮南地,还勾连了一些人,还以为我等不知道,他们……应该是想要趁着楚地乱象,好分一杯羹!”

  “说不定,此刻正商量着和秦国官府合作,一起对付我等。”

  “他们多狼子野心,当年的项燕是那样,他的后人也是如此。”

  “清理项氏一族,很有必要。”

  “楚地的安稳,复兴大楚,有我等就足够了,项氏一族,可有可无之人,不听话的狗,杀了不可惜。”

  “若是不杀,时间长了,说不定会反咬我等一口。”

  “那个时候,可就不妙了。”

  “……”

  “项氏一族!”

  “要整肃项氏一族?”

  “这个……,没有必要吧?”

  “项氏一族在军中还是颇有威望的,项燕在军中的时候,八成以上的将士于其都是信服的,固然跋扈嚣张了一些,领兵作战总归还是可以的。”

  “项燕身死之后,他手下的许多将士都有离散,这些年来,我等也有招揽,可惜,效果不大。”

  “他们好像还是更愿意相信项氏一族的人,对我等也有一些偏见。”

  “将项氏一族清理掉,楚地……很可能又要有乱象了。”

  “我等楚人之间,就要起冲突了,那个时候,消耗的是楚人之力,不太好吧?”

  “其实,咱们刚才提及的祭祀之法,我还想要请人相邀项氏一族的人一道参与的。”

  “若是他们识相,若是他们识趣,如果他们肯收敛,那么,他们也是我等将来复楚的一大助力。”

  “毕竟是一柄好的利刃,真要砸掉、毁掉,一时间,还不太容易寻找替代之刃。”

  “说来,项氏一族也是希望重现大楚的,项燕当年因秦国而死,项氏一族对秦国是愤恨的,是恼怒的。”

  “这样的一股力量,我等更应该考虑将他们收归所用,而非剿灭之,而非自断一臂。”

  “屈黎老弟,昭老弟,景煜,诸位,你等如何看待项氏一族?”

  “真要将他们清理掉?”

  “于我等楚人而言,可是不小的损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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