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屯村委会,王载物专属小破间内!“知道这是谁吗?煤城一哥……他是三把手……这个厉害了,煤城财神爷……这个总认识了吧…哎呀妈呀,啥也不是……你这在煤城怎么混的…都不看新闻联播的吗……”王载物正一脸傲娇地指着特意挂在墙上,与煤城领导班子的那些合照,特意为刑时中一一介绍着。以彰显一下自己的人脉,能量,顺带显摆一番。可惜刑时中这货,对于煤城官场时事压根不了解,跟个呆头鹅似听着王载物搁那叭叭。口中回答就那几句。“不认识…不知道…哦…嗯…”这整的王载物不禁兴致索然起来,随即坐到椅子上,不死心说道。“贺氏投资的利民工程动工仪式你不知道吗?这都上黑省新闻联播了,我就搁上面露了脸。”“就我这条件,你觉得我家能有电视看吗?就算有,我那得多想不开,才会去看新闻啊。我看神雕武侠不香吗?”刑时中坐到王载物对面,开口说道。“曹,对牛弹琴!这一天天得了把嗖的,不知武松会打虎,只知道黑丝带字母。你算是废了!”王载物无语。这是找错显摆对象了。“咋滴,我听你这话意思,是不是得捧你几下啊?”刑时中霎时用起夹子音,对着王载物就是挤眉弄眼,娇滴滴道。“哎呀,物哥你好厉害哦,侯犀利哦…好崇拜你…认识这么多大人物…还和他们合照了…”“哎呀妈呀…赶紧给我打住,曹!我给你二百块,你今晚赶紧找地方撸一管子,我看你瞅我的眼神都特么带着一股骚劲儿……!”王载物顿时打起一寒颤,挺崩溃讪说道。这看到刑时中这样式,让他莫名想到陈天放那比女人还漂亮的脸庞,还有那一吻。这整的王载物五脏六腑都有点翻江倒海想吐起来。“啊哈…谢谢物哥。”刑时中眨眼继续用夹子音说了一句。“曹,能正儿八经说话不?收起你那突如其来的骚劲儿…”“啊哈,这不是你让人家捧你吗…”“你特么再这样式,我一口上火老粘痰可就吐你脸上了,浇了你这股骚劲儿!啊…”说着,王载物还真就作势打算吐吐沫星子“诶…别!不是你让我这样式的吗?现在受不了啊?”刑时中赶忙摆手说道。“滚犊子,我特么啥时候让你发骚了?净扯一些没用的。赶紧说事,等会我还得上煤城呢。”王载物烦躁的摆了摆手。“行!那说事前,我先问你一个事。”刑时中恢复正常的说了一句。“啥事?”“那个魏氏鹰犬苟富贵是你干死的吗?”刑时中挺认真的问了一句。“嗯…你听谁说的啊?”“外面都这么传的啊!现在都说七鹰犬是恶鬼,你是阎王。”“这么传就妥了,这就是我要的效果。”王载物呲牙一笑。“啥意思,真是你干死的啊?”刑时中一脸惊愕。“曹,想啥呢?你看我像这么虎的人吗?我只是想借着苟富贵之死,唰一唰自己凶名,借借势。懂吗!”王载物翻着白眼解释道。“哦…”刑时中恍然,随之说了一句。“其实苟富贵就算不死,那也在外面蹦哒不了几天。”“为啥?”王载物不解。“他和那五拐李仁和被警方盯上了。这两人挺特么埋汰的,竟然囚禁民工和一些智障人员当矿奴,替他们挖煤。”刑时中有点义愤填膺说道。“不会吧,啥社会了,还有矿奴?这特么胆子太大了吧?”王载物一脸惊愕。“是啊!苟富贵和李仁和为了两b钱,是真不把人当人,当畜牲使,不干人事。”“这消息真的假的啊?这特么都开得起矿了,还在乎工人那三瓜两枣的工资,有必要整矿奴这么大的事吗?”王载物挺不能理解道,甚至说懵逼。“你想的跟我之前一样。要不是向卉告诉我原因,我也不信。”“这向卉说的能靠谱吗?不会是唬你的吧?苟富贵和李仁和的事,她能知道?而且还是这事。”王载物有些将信将疑。“靠谱,我不是特意问的。这里的事我跟你说…”刑时中组织了一下语言,绘声绘色说道。“这苟富贵和李仁和两人手里的矿可不是正规矿,都是小黑窑,属于非法开采。所以一直以为都是偷摸开采,听说大多数都是晚上开采,并且为了安全,两人手里矿是轮流着开一段时间,歇一段时间。所以压根就没有矿工愿意上他俩那矿上干活,再加上他俩也怕工人举报,所以只能圈养矿奴开采,这样就可以想啥时候开采,就啥时候开采,不用为劳动力愁,也不怕举报。所以这里面不是钱的事,明白不。”“原来如此!”王载物顿时恍然,随之问了一句。“这些都是向卉告诉你的?”“嗯!要不我也跟你一样,觉得不可能。”刑时中点头说道。“那这事她怎么知道的?”“因为这苟富贵和李仁和开矿背后关系是花相给他俩支起来的,所以矿奴这事除了他俩,就花相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而向卉就是从花相那知道的。”刑时中解释道。“那警察怎么就盯上他俩了呢?”王载物条理挺清晰又问了一句。“听向卉说,是因为一个外省记者乔装成民工,然后混进他俩矿上拍到证据,才被警方给盯上的,后来记者好像被发现了,具体的她也不太清楚,反正就是矿奴的事被警方知道了。”“这么说魏氏鹰犬的五拐李仁和还真蹦哒不了多久了?”王载物不禁有些幸灾乐祸起来,随之又说了一句。“还有啥鹰犬黑料吗?继续!”“那接下来咋就先唠六疯子刘峰和二牛牛欢。这六疯子李峰在七鹰犬中算是混的最差一个,他并不是开矿的,而是正儿八经的经营着一家洗选煤厂和倒卖沫煤的。对了,野牛谷大桥过去一点,那家洗选煤厂就是他的。”在这里解释一下啥叫沫煤!这原煤一般经过洗选以后才能升值,一般做法是先过筛,大块炭卖大炭,这是化工原料;中块粒度是治金行业专用。这剩下就是沫煤了,一过水就是沫煤,而后水中再沉淀下来的就是煤泥,那是做生活煤球的原料。“那不至于混的最差吧?他那家洗选煤厂规模我知道,除开魏贺两氏的洗选煤场,他那家应该在矿乡不是第一就是第二了吧?就这规模,苟富贵和李仁和手里小煤窑都比不上吧?”身为地地道道的煤城人,对于煤矿行业里的一些门道,王载物可不是门外汉。“确实!但是这李峰奢*赌,好赌如命,如今他手里那家洗选煤场,听向卉说,花相,牛欢都有不少股份在里面,都是因为赌,他把股份压给两人的。这才是导致他混的最差的原因。听说这货最高纪录,是在赌桌上奋战五十八个小时,并且一眼儿都没合,特尿性。”刑时中叭叭说道。“曹,这黄,赌、毒、还真特么是害人。但凡沾上一个,那离完犊子就不远了。”这一说完,王载物眼神汪汪看向刑时中。“谁说不是呢。”刑时中看着王载物这眼神一愣,随之挺懵问了一句。“不是…你用这种看嫌疑犯的眼神看我是啥意思啊?”“我感觉这黄跟你沾点边,你特么可得悠着点。”王载物提醒说了一句。“滚几把犊子,我特么咋跟黄扯上了呢?你告诉我?”刑时中有点急眼问道。“你不是号称少妇杀手吗?这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你说是不是跟黄沾边?你段位在我看来是黄中黄,你看看你现在状态,瞅着就跟被女鬼吸了阳气似。”王载物挺埋汰说道。“哎妈呀,我这咋叫沾上黄了呢,还特么黄中黄。你是不是对黄有啥误解啊?你就这么定义黄啊?我这特么不是爱piao,是你情我愿,是她懂我的图谋不轨,我懂她的故作矜持,是彼此心照不宣,知道不?”刑时中急赤白脸解释道。“曹,搞破鞋都能被你说的这么清新脱俗……你真特么是个渣男。”王载物恶狠狠的骂道。“我还真不是渣男,顶多算是情场一浪子。”刑时中自我评价说了一句。“你是挺浪的,浪的到处送大礼炮,曹!”王载物直接损了一句。“这一看你就不知道其中乐趣,这送大礼炮可不是目的,更不是我要追求的。我要追求的是那种送大礼炮之前,我特想跟她睡,她也特想跟我睡。而且我们都知道,总有一天我们要睡,但是我们不知道的是,我们哪一天睡,就这个阶段才是我要追求的,向往的,也是最美好的。”“你这特么不但是渣男,还是变态。”王载物直接无语,甚至崩溃。“曹,我和你唠不着,咱俩不在一个段位上。”刑时中挺不爽的摆手说了一句,随即扯开话题问了一句。“哦,对了!你和那女的怎样啦?”“那个女的?”王载物一懵。“就是大过年那次你打电话给我,咨询感情问题那个啊?”王载物神情一暗,说了一句。“结束了,完犊子了!”“没拿下?不应该啊,你没按我说的捅咕出一个爱情结晶出来吗?你不是说拿下分分钟的事吗?咋就完犊子了?还是说你没出手啊?”刑时中挺不能理解叭叭问道。“曹,咋能别那壶不开提那壶吗?”王载物翻着白眼说道。“咋滴,爱大了?受伤了?”刑时中霎时又化身情感大师叭叭起来。“我跟你说,男人在对待女人上,出手你就有一半机会,不出手就是零机会。不要怕尴尬,不要怕碰壁,咱就是往上贴。她来大姨妈了,你马上就送苏菲、ABC,啥的咔咔送就完了。她要说自己有啥喜好,你马上就去了解,为自己创造共同语言,爱好……但不要轻易表白,因为你先表白了,那她一旦拒绝你,你再对她好,咱就成舔狗了。而据我的经验来看,舔狗一般都没啥好下场。反正我的意思是,你要先对她好,勾起她对你的好奇以及好感后,然后就马上保持距离。她找你,你就说开会;她晚上跟你发简讯,你就说要洗澡……如此反复,持续一段时间后,你基本就能拿下她…”“曹,你那套不合适我。别搁这跟我扯犊子,偏题了。说回正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