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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常事

大唐之最强太子爷 陈叔逸 3904 2024-11-01 21:29

  

  李承乾刚起身,张思政便在外面禀告,左骁卫将军-淮阳王-李道明求见。

  他来干什么?

  李承乾也是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来到了显德殿。

  “行了,老叔,在家就不用多礼了。”

  “张思政,上茶,让皇叔喘口气!”

  喘口气?不用了!李道玄气都气饱了。

  “怎么了,老叔?来,坐下慢慢说。”

  事呢,还得从上个月说起,李道明做这个左骁卫将军也有些年头了,总想着换换地方,这个太子也是知道的。

  前些时候,好不容易宗正寺出缺,还让陇西郡王、渤海郡王抢了,这他就不说了,两位堂兄在陇西守祖陵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他这当兄弟的让也就让了。

  可紧接着鸿胪寺出缺,他想着调到鸿胪寺去,就去赵国公府,请长孙无忌帮忙。长孙无忌呢,非但没有帮他,还告诉他想都不要想,就算是走谁的门路,他也会给挡回来。

  不是,李道明就想不通,这朝廷什么时候是长孙无忌说了算啦,大唐不姓李了?一气之下,李道命却找了皇帝,却不想长孙无忌早早就跟陛下进了谗言,这家伙在承庆殿,把他好一顿数落。

  “我当不当官,跟他有什么关系,本王就想不明白,他咋管的这么宽呢?”

  “还有啊!他不就是国舅吗?本王还是陛下的兄弟呢!外戚欺负到宗室头上了,反了他还!”

  李道明呢,是李道玄的弟弟,兄弟俩从小就跟着陛下冲锋陷阵,既是兄弟也是袍泽,感情很好,李道玄的阵亡,无子,所以这王位便到了他头上。

  因为李道玄的原因,皇帝对李道明不是一般的关照,有什么好事都会先想到这个堂弟。

  “皇叔,你是误会了赵公了,这事你不要说找他,你就是找孤,孤也会给否了!”

  “为什么?”

  原因很简单,李道玄死了,陛下对李道明的关爱,不是一份,是双份的。陛下希望他可以走的更远,这样才能告慰道玄的在天之灵。

  宗室中,拿的出手的大将,就这么几个,前年李道彦还过世了,现在就剩下李道宗和李道明能独当一面。陛下能就这么放了吗?

  宗室中,适合领兵的藩王,都是陛下信得过的血亲兄弟,把他们放在军队,是不可能随意调动的,更不要说这么高品级的将领了。

  李道明听了这解释,心里好受了不少,气了消了不少。

  “殿下,这个赵国公,搞什么都神神秘秘的,话都不说清楚了。”

  “老叔,有些事,他是不好点破的。看在孤的面上,这事就算了,如何?”

  太子都这么说了,他还能怎么办,李道明点点头,算是答应这事过去了。

  李道明刚走,谢文远便带着一沓文书过来了,这些文书都是他不在京的时候,可能与李承宗相关的案例。

  简单的扫了两眼,李承乾也是交代他,跟着办就是事了,如果发现了这个人,立即抓捕,请示都不需要请示。

  .........

  到了傍晚,批了一天文书的李承乾,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从阶下走下来,活动筋骨。

  下面看书的李象也是立刻放下书,问起了谢颖的问题,问父亲,她为什么与记忆中母亲长的那么像。

  李承乾呢,也是语重心长的叮嘱他,是长的很像,但不是一个人,仅仅是长得像而已。现在,李象和李医,只有一个母亲,那便是太子妃。

  李象点点头,他当然明白,死了的人是不可能复活的,也知道那个人不是自己的母亲。

  “父王,今天晚上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

  “儿臣想吃猪蹄!”

  李承乾刮了一下他的小鼻子:“好,今天我们就吃猪蹄,父王就带你一个人去!”

  猪蹄刚捧起来,程处默便来了,他也是真不客气,拿起一个便啃了起来。

  一边吃,还一边与李承乾说,这李恪和胖子回来了,他们废了一年多的时间,结果就知道了一些铜、金,至于神书什么的早就烂了,那真是一个字都没留下。

  而这事结束了,欧阳询回到府中,也因为这一年多的劳累,没过几天,便去世了!陛下特意下诏,好生抚慰,赏赐东园秘器。

  李承乾听到这个噩耗,也是叹了口气,挺好个老头,就这么没了,实在是可惜了!

  “完了呢?那些铜、金怎么处理的?”

  “当然归国库了,数量是不少,可那两位是啥都没捞到。”

  这个事,折腾了一年多,虽然从成本上来说,并没有亏本,但也没捞到什么陛下想要的东西。

  “长安最近,就这一件狗屁倒灶的事?”

  程处默擦了擦手:“那当然不是!”

  尉迟恭开了三家绸缎庄,按理说这种绸缎庄是挣钱的,可尉迟恭开的,非但不挣钱,还赔钱。

  殿下是知道的,尉迟恭喜欢华美的衣服,致仕后,三天做两件。好料子都让他自己一个人用了。

  当然,这是用不垮绸缎庄的。可这老头在店门外跟人下棋,谁赢了他,便可进去拿一匹布。

  没用上两个月,三个绸缎庄,都让他输干净了。而他臭棋篓子的称号,也彻底坐实了,大伙在暗地里没少笑话他。

  而程处默回家把这事一说,他爹也是一阵唏嘘,前些天,陛下想调尉迟恭去鄜州做都督,尉迟恭不愿去,便上了请辞的奏疏。

  也不知道是谁,在陛下那吹了风,说他想谋反,于是陛下就把他又叫了进宫质问。尉迟恭呢,气的连衣服都脱了,亮出伤疤向陛下表忠心。

  陛下也是被他的忠诚所感动,甚至还流了泪。这事到这,应该就算过去了。

  但没几天,尉迟恭就开了这三个绸缎庄,他就是以这种方式散家财,向陛下表明他的心思。别人是笑话他,但老程却觉得大老黑挺可怜的。

  而听到父亲的解释后,程处默也就不在笑了,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同朝为官,谁能没点同情和唏嘘呢!

  “有这样的事?”

  “知道是谁跟陛下吹风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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