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同人衍生 穿成破产老太,我手撕极品内卷搞钱杀疯了!

101:头衔这么长?

  秦桑实在忍不住了,说道:“各位,林立是我师弟。”“不可能!”庞盏道:“林立也是我师弟。”李杏不乐意了,“我辛辛苦苦求得庇佑,你们居然冒充宝仁堂神医的师兄师姐?”秦桑和庞盏默默往后挪了一步,怕离傻子太近影响考试发挥。林素问笑了笑,神态很有些轻狂,“太医院今年报名这么容易么?”裴锦道:“阁下言外之意——什么阿猫阿狗都混进来了?”林素问没想到她如此直白,虽然是这么个意思,但这女人一看就挺厉害,他可不想在考前发生口角。于是林素问讪笑道:“误会误会,敢问这位娘子,对考进一甲可有把握?”裴锦瞥了他一眼,“这要是考不到一甲,我白混这么多年?”李杏几人面面相觑,这么不谦虚的么?你好歹迂回一下啊,我们熬夜看书都藏着掖着,你竟扬言进一甲?是什么令你如此大言不惭?吴灸皱着眉头,又问:“不会是……一甲头名?”裴锦点点头,“那必须。”得了吧,三个人嗤之以鼻,林素问指着远处跟董微聊天的一位老者,“瞧见了吧,那是我师叔,湛州府没人不知道他的名字!师叔都不敢说一甲头名,旁人就别讲大话了。”裴锦也不生气,问道:“你师叔岁数不小,考了好几次吧?”“五次。”太医院三年一考,考了五次,这就是十五年!裴锦若有所思,“五次都考不中,还是回去给新弟子讲基础吧。”林素问很是恼怒,“师叔医术精湛,无人不竖大拇指,往年只是出了些小状况,今年必进一甲,也就宝仁堂可以一战!”庞盏特别好奇,凑过来问:“你师叔往年怎么了?”“一次晕倒,一次呕吐,一次闹肚子。第四次总算坐到桌前,却突然失忆,脑子里空空,看着卷子什么都写不出来;上一次是手抖,写出的字都像蚯蚓,判卷的太医院使认不出卷面上的字。”裴锦恍然大悟,“这有点严重了,这是心理素质差!”秦桑听得有些着急,“我不也是这样吗?怎么办,我现在就有点儿突突。”裴锦马上给徒弟打强心剂:“你跟他师叔可不一样,你以前不能扎针是让某件事吓住,突破障碍便一路坦途。他师叔这种很难办,就是考前恐慌,总是会出问题。”“不懂不要瞎说,”林素问很生气,他抬出师叔来,是想让这几人崇拜敬仰,给他们压力,让他们敬畏。结果呢,他们在讨论师叔是不是考前恐慌?气死了,必须反击回去!“姑娘觉得能考进吗?”林素问望着秦桑。秦桑道:“进是应该能进的,就是名次不一定靠前。”“这位兄台,”林素问咬着牙又问庞盏,“你觉得有几分把握?”庞盏摇着扇子,“看前几次的考卷,至少前五,尽量一甲。”!!!这三个人都这么脸大吗?林素问实在忍不了,拉上另外两个,“咱们别在这里叨扰,还是去别处等着。”三人一起换了个地方,就在柱子后头,林素问吐槽:“也不知是哪位贵胄塞进来的,咱们别离太近,可别坏了运气。”另外两人深以为然,吴灸问:“那个娘子甚是貌美,她那模样像是在家绣花的,真的懂医术?也不知是哪家夫人,姓什么?”李杏想了半天:“好像是姓裴?”!!!林素问惊恐地看了看吴灸,吴灸颤颤巍巍问:“宝仁堂大当家,就是姓裴吧?”林素问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又问吴灸,“大当家是个女的对吧?”“嗯嗯嗯!”不是吧?莫非刚才那位就是……二人眼睛瞪得老大,李杏满头都是问号:“你俩怎么回事?什么女的?什么当家?什么姓裴?”林素问烦躁地撸了撸头发,问道:“李杏,你那庇佑之名是在哪儿弄的?”“宝仁堂啊,坐堂的神医。”吴炙痛心疾首,使劲儿一拍柱子,“宝仁堂的大夫都是裴当家徒弟!”林素问后悔得抓头发,“那姑娘说是林立的师姐,看来是真师姐!”吴灸扶额,“那位就是裴当家!就是!”林素问追悔莫及,“我还想请教她那牛黄丸功效,我有眼不识泰山呐!我给人家留得印象太差,这下可怎么开口啊!”李杏整个人都懵圈了,“你俩在说什么?”吴灸没理他,直接跑到裴记跟前,“敢问,您就是宝仁堂大当家、金匾之主、皂物宫廷供奉、安宫牛黄丸秘方所有者、裴门医术掌门人裴夫人?”裴锦:“……”我头衔这么长的么?吴灸刚想说幸会,门外钟声响起,考试的时辰到了,他只能匆匆说了句“刚才多有得罪”。刚才那一出,裴锦根本没当回事,点点头说:“不必介怀,你好好考就是。”吴炙感动得不要不要的,你看,我们那么没眼力劲儿,人家根本不怪罪,多么地大气!多么地宽以待人!此时,所有人的书籍笔记都放在外头,然后陆续走入考厅。董微站在厅堂正中,正色道:“今日来此地的,皆是大熙医界佼佼者。此次大考,意在选出医界妙手,日后一同参详典籍,一起编写新章!愿各位杏林高手犹如扁鹊重生,笔下生花!”考卷发下来,如往届一样,大熙的太医院考试命题分为六大类,内容有医学理论和临床技能等等。这些命题是有题库的,之前裴锦拿给徒弟的复习题就包括这些。另外,大熙医界非常注重文化修养,试卷中必有一道类似于科举策论的题目,考察综合素质。裴锦拿起试卷粗略一看,觉得没什么问题,笔尖蘸墨飞快写了起来。吴灸一边答题一边偷瞄远处的裴锦,裴夫人写这么快?都不用思考的么?两个时辰过去,笔试部分终于考完,裴锦带着徒弟们出来,前面正好是李杏三人。“第一题墨义,你们是怎么答的?”“哎呀,脑子一片浆糊,就随意写了写,词不达意,词不达意。”“我也是如此,本来背得好好的,提笔忘字啊!”裴锦听他们这样讲,问徒弟,“你们答得如何?”秦桑和庞盏都说挺好,裴锦点点头,看吧,我徒弟就是我徒弟,都不玩儿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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