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京城,晋阳长公主府贾珩却不知辽东的满清高层也对自己的下一步动向有了推断,此刻阁楼二层,周围风影摇曳,梧桐沙沙之声不停。贾珩搂着晋阳长公主的丰腴、香软娇躯,轻轻嗅着丽人乌青发丝之间的迷人馨香,心头不由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宁。还是晋阳能更多带给他一些温婉如水的大姐姐气息。晋阳长公主柳眉弯弯,秀丽如黛,而美眸莹润如水,柔声道:“这次出去避避风头也好。”贾珩轻轻“嗯”了一声,道:“节儿再有几个月,快满周岁了吧?”晋阳长公主白了一眼那少年,没好气说道:“你还知道?”贾珩道:“等我北边事务完成,就前往江南,去看看你们娘俩儿。”晋阳长公主伸手捏了捏那少年,柔声道:“那本宫可记住这话了,你到时候可别忘了。”真是跟铁打的一样,她先前还担心他周旋于这么多女人之间,会不会力不从心……真是担心了。想来也是,他年岁才多大,虚岁不过刚刚十八而已,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断不会如此。贾珩轻轻抚着丽人温软如玉的娇躯,柔声说道:“你放心好了,咱们家儿子,我肯定上着心呢。”晋阳长公主“嗯”了一声,将那张滚烫如火的妍丽脸蛋儿,紧紧贴靠在少年的胸膛,听着砰砰直跳。外间传来知了的蝉鸣,与夏日清凉的晚风交织在一起。夫妻二人缠绵悱恻,一夜再无话。…………就这样,贾珩与丽人痴缠至午夜时分。翌日,清晨时分,云层在天穹之上舒卷来回,丝丝缕缕的曦光照耀在庭院的屋檐上,将大团蒲草光影照耀在屋脊上。陈潇柳眉之下,眸光盈盈如水,凝眸看向那少年,道:“山东那边儿传来飞鸽传书,曲阜那边儿的飞鸽传书,已经抓捕了孔家家主孔懋甲,相关案犯皆已缉捕至狱。”贾珩凝眸看向陈潇,点了点头,说道:“孔家人都一网成擒了?”陈潇朗声道:“少了孔懋甲的儿子孔有德还有其子,听说泛舟出海,已经逃亡至辽东和朝鲜。”贾珩道:“我这就进宫面圣。”孔家乃是天下读书人的士林楷模,如今因为牵涉勾结陈渊谋反一案,如果被一下子砍了脑袋,朝中就会有不少科道言官求情。当然,也不一定。因为,先前的齐王陈澄谋反一案,都察院的科道言官已经被清理过一波,已经涨了记性。宫苑之中,内书房崇平帝刚刚用罢早饭,放下手中的一双竹筷,抬起头来,目光咄咄,低声道:“子钰来了?”宋皇后吩咐着女官过来,将几案上的杯碗筷碟收走,而后,轻轻抚着微微涨起的小腹,感觉着其内生命的孕育。暗道,那个小狐狸又来了。随着怀孕日久,这位丽人已出现了一些孕吐迹象,每次吐的难受之时,就暗暗啐骂着某人。戴权躬身而下,禀告说道:“卫国公递了牌子说是,山东方面还有一些新的情况要给陛下叙说。”崇平帝瘦松眉之下,目光疑惑了下,说道:“请至坤宁宫过来。”宋皇后玉颜明丽如霞,柔声说道:“这么早儿,子钰未必吃罢早饭,要不让御膳房再准备一些。”崇平帝点了点头,轻声道:“梓潼考虑的是。”宋皇后那雍丽、丰美的脸颊两侧不由泛起浅浅红晕,熠熠妙目之中不由现出一抹思量之色。不大一会儿,却见贾珩随着戴权一同进入坤宁宫中。此刻,崇平帝目光微动,凝眸看向那蟒服少年,心头也有几许愧疚,唤道:“子钰。”贾珩眸光在那雍容华美的丽人脸上一闪而过,旋即,朗声道:“回禀圣上,锦衣府那边儿传来信笺,提及山东孔衍圣公的孔家,与陈渊等白莲教余孽暗通款曲,证据确凿,还请圣上对孔衍圣公问罪发落。”崇平帝眉头紧锁,问道:“孔家?”“朕想起来了,那位孔懋甲早年曾与废太子以及赵王有旧,朕虑及彼等乃士林楷模,故而网开一面,谁知彼等怙恶不悛,变本加厉!”崇平帝脸色铁青,越说心头越是恼火,沉喝道。“陛下。”宋皇后在一旁低声说着,声音珠圆玉润,温柔如水,恍若要抚平崇平帝烦躁的心绪。崇平帝瘦削、清颧的面容上,翻涌的怒气向下压了压,道:“明日让诸臣工议一议,共论孔家家主之罪。”贾珩拱手称是,刚想拱手告辞,却听到那位中年帝王,开口说道:“子钰,御膳房做了一些点心,你留下来用一些。”宋皇后玉颜雪肤丰熟妩媚,轻轻抿了抿粉唇,柔声道:“都是一些甜品。”虽然,恨不得骂一骂这个小狐狸,但这会儿仍是有些不忍心。贾珩拱手道:“微臣谢圣上。”旋即,在戴权搬来的绣墩上落座下来。崇平帝问道:“子钰这几天要前往北平查边?”宋皇后玉颜微滞,柳叶秀眉之下,目光盈盈如水而视,道:“臣妾正说着呢,然儿这次跟着子钰过去,子钰到了那边儿,也当好好指点指点他才是。”贾珩抬起头来,看向那雍美华艳的丽人,轻声说道:“娘娘放心,微臣定然会好好看顾魏王殿下的。”怎么说呢?他占了甜妞儿便宜,也当好好看顾一下。崇平帝两道瘦松眉之下,锐利目光咄咄而视,问道:“子钰,这次北方诸边镇,在应对女真入侵之时,可有不周不备之处?”贾珩道:“诸部协同不齐,才让女真的兵马入得关镇,而后当形成预警机制,从边镇到地方卫所,凡遇敌袭,当迅速通传警情,遥相呼应。”崇平帝目光咄咄而视,问道:“子钰打算如何调整?”贾珩道:“在边关城墙上建立烽堠、信鸽预警体系,地方卫所一旦发现有警,当及时驰援,而且这一次,女真正在攻略倭国。”崇平帝道:“现在的北平经略安府司的帅臣,乃是兵部侍郎邹靖,其人应对是否过于失措了,毕竟是文臣,不通兵法,子钰以为如何呢?”在李瓒离开经略安抚司以后,因为北平无战事,遂让原经略安抚司的副经略安抚使邹靖,暂且接掌经略安抚司一职。贾珩朗声道:“微臣以为,应该寻韬略不凡的武将或者知兵事、通权变的文臣。”崇平帝目中现出一抹思量之色,轻声道:“不若调任忠靖侯史鼎前往河北,子钰以为是否合适?”其实,有些不太想用贾史王薛家族之人,但如今能打仗的人都与眼前他的这位女婿有关。再说,史鼎已经担任河南巡抚有些年头儿,不如着其前往北平总揽全局,河南方面再选派楚党中人担任巡抚,也能渐渐削弱眼前少年的影响。贾珩道:“圣上,微臣以为忠靖侯史鼎,才具虽有,但独镇一方,机谋应变的能为还是差一些。”其实,此刻的河北经略安抚司,更像是直隶总督,可谓天下第一疆臣,比两江总督的位分还要高上一头。忠靖侯史鼎其实还行。崇平帝默然片刻,说道:“但除了忠靖侯史鼎之外,朝中更为无合适武将担任经略安抚司之重,那就以忠靖侯史鼎为帅臣,以邹靖仍为副使,筹措粮草,襄赞军务。”贾珩闻听此言,也不多言。这时,崇平帝身侧的宋皇后催促了一声,丰润、柔美的脸蛋儿上挂起恬然、明净的笑意,轻声道:“陛下,子钰还没吃早膳呢。”崇平帝道:“这么一说,朕还真的有些忘了。”说着,摆了摆手,示意贾珩继续用饭。贾珩用着早膳的甜品,抬眸看了一眼那宋皇后,并不多言,拱手告辞离去。…………宁国府,厅堂之中——几位衣衫锦绣,身着一袭素色裙裳的丽人,正在叙话,此刻,几位丽人满头珠辉玉丽,浮翠流丹,头上珠钗,熠熠生辉。秦可卿正在与尤二姐、尤三姐、尤氏居中而坐,叙说着话,尤氏正在竹篾编就的摇篮旁,看向里厢的女婴。只见那女婴粉雕玉琢,肌肤雪嫩,一双大眼睛宛如黑葡萄般晶莹剔透。尤氏看着襁褓中的婴儿,只觉一颗芳心几乎都要萌化了,可以说,也早就想要一个孩子。正在这时,丫鬟轻哼一声,说道:“珩大奶奶,珩大爷来了。”正在叙话之时。“夫君这是要走了?”秦可卿宛如柳叶的秀眉,那双晶然美眸柔润如水,低声说道。贾珩点了点头,道:“也就五六天,就要前往北疆去查边了。”秦可卿柳叶秀眉之下,美眸莹莹微光,抿了抿润光微微的粉唇,柔声说道:“那夫君一路小心。”贾珩剑眉之下,眸光莹润含笑,轻声道:“我先看看女儿。”说话之间,来到尤氏近前,凝眸看向那襁褓中的婴儿,一股奶香奶气逸散而来,道:“尤嫂子,我抱抱她吧。”“嗯。”尤氏轻轻应了一声,而那张秀雅、婉丽脸颊两侧浮起两团浅浅红晕,不知为何,再次想起了前日三姐给自己说的话。如果再不跟他,再等三五年,她都该老了,她该怎么去瞧他?尤氏容色微顿,美眸怔怔而望,心绪莫名。贾珩这会儿接过那襁褓中的婴儿,柔声道:“芙儿,让爹爹亲亲。”尤氏美眸宛如凝露见着这一幕,玉颊顿时羞红如霞,那一边儿的脸蛋儿,她也刚刚亲昵过,这不是间接……贾珩抱着襁褓中的女婴亲昵了一会儿,低声道:“喊声爹爹听听。”女婴“咿咿呀呀”地喊着,犹如一张甜美可爱的笑靥,明媚如花。贾珩凝眸看着怀中宛如瓷娃娃的女孩儿,心头几乎萌化了不少,亲了一下自家女儿的脸蛋儿。逗弄了一会儿女儿,已是暮色四合,夜幕低垂,而梧桐树木的蝉鸣似乎也停了许多。贾珩正要挽着秦可卿的纤纤柔荑,前往后院厢房。“夫君,我身子今个儿不舒服。”秦可卿那张绮丽玉颜明媚如霞,低声说道:“夫君,这会儿去寻三姐儿吧。”贾珩面色愣怔了下,看向丽人那张雍美容颜似乎有着一些倦意,轻声说道:“那好吧。”说着,离了秦可卿所在的厢房,穿过一道青砖黛瓦的月亮门洞,来到一间厢房,点着一盏橘黄灯火,灯火柔和如水,铺燃开来。贾珩沿着绵长回廊,跨过门槛,进入厢房之中。“大爷来了。”似乎听到了那熟悉的脚步声,尤三姐笑了笑,轻声说着,然后近前方,挽住了那少年的胳膊。贾珩目光温煦,轻笑了下,说道:“过来看看你和二姐儿,二姐儿在屋里吗?”其实,二姐那种在床帏之间的温柔可人以及娇羞不胜,倒也别有一番情趣。尤二姐听到唤着自己,此刻正在对着一面菱花铜镜卸着头面,闻言,芳心一喜,近前而去,说道:“珩大爷唤我。”贾珩笑了笑,道:“是啊,想你了。”尤二姐闻听此言,只觉裙裳下的一双纤美笔直的后脚跟并拢了几许,美眸之中微微泛起朦胧雾气,颤声说道:“大爷~”贾珩近前,揽过尤二姐的腰肢,柔声道:“咱们到屋里叙话。”这会儿,尤三姐那张艳丽、柔美的脸蛋儿两侧浮起浅浅红晕,轻声道:“大爷不是要走?这几天不定不会到我这边儿了,不妨一同吃点儿酒。”贾珩点了点头,心头却不由生出一股狐疑之意。上次三姐好像说过类似的话?记不得了。贾珩随着尤三姐落座下来,轻声说道:“你这酒菜什么时候准备的?”尤三姐道:“我和妹妹没事儿的时候,晚上就时常会喝一点儿酒,说说话。”贾珩叮嘱道:“晚上不要吃这么多酒,容易伤着身子。”尤三姐听着那少年的关切之语,轻轻“嗯”了一声,柔声说道:“那我听大爷的,以后不喝酒了。”尤二姐眉眼柔波潋滟,秀气、挺直的琼鼻之下,那桃红唇瓣抿了抿。却见那少年投将过来目光,莹润微微,轻声道:“你也一样。”尤二姐芳心不由一甜,黛眉之下的明眸害羞垂下,轻轻“嗯”了一声。尤三姐提起一旁的清玉流光酒壶,在瓷杯酒盅之中斟了一杯,柔声道:“我敬大爷一杯,祝大爷旗开得胜,再奏凯歌。”贾珩也端起手里的酒盅,与尤三姐碰了一杯,笑了笑,说道:“只是去查边,又不是前去打仗。”“也是讨个好彩头嘛。”尤三姐柔声说道。贾珩笑了笑道:“你们两个摆这么一出龙门阵,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哪有什么事儿敢瞒着大爷?”尤三姐轻笑了下,声音中蕴藏着娇俏,说道。贾珩笑问道:“二姐呢?”“啊?”尤二姐正在愣神之中,忙道:“大爷,没有什么事儿啊。”贾珩将剑眉之下的清冷目光从尤二姐,重又回到尤三姐的脸蛋儿上,说道:“那咱们喝酒吧。”尤二姐端起一杯盛满水酒的酒盅,丽人那张艳丽如霞的脸蛋儿,宛如蒙上了一层石榴红的胭脂红晕。又饮了两杯水酒,贾珩轻轻搂过尤二姐与尤三姐,低声说道:“好了,天色不早了,咱们早些歇着吧。”尤三姐轻轻应了一声,然后扶着贾珩健硕的腰,凑到那少年的唇瓣,紧紧搂住那少年的脖颈,迎了上去。而尤二姐温婉、静美的脸蛋儿,羞红如霞地看着这一幕,想起先前尤三姐的交代,帮着贾珩更衣。不大一会儿,自厢房外的暖阁一路至里厢。而最里厢,正在被窝中藏着的尤氏,此刻一颗晶莹剔透的芳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她真真是魔怔了,怎么就能听三姐的,自己这会儿脱光了衣裳,送上门来了呢。丽人那一张粉腻如霞的脸蛋儿,已然是彤彤如火,明媚动人。贾珩此刻心神一颤,垂眸看向那尤二姐。尤三姐娇笑了下,说道:“大爷,我们姐妹侍奉你吧。”贾珩轻轻拉过尤三姐的纤纤素手,而后向着床榻而去。大一会儿,裙裳以及腰带已经一路落在地毯上,而贾珩也渐渐抵近帷幔垂下的绣榻。其实,隐隐察觉到一些床榻上的异常。床榻上有人?不知为何,竟有一种就近开盲盒的欣喜莫名。嗯,这个思想可要不得。而后,尤二姐与尤三姐搀扶着贾珩到了里厢,而后掀开一床锦被,刚刚躺了上去。贾珩诧异了下,轻声道:“床上有人。”说着,看向那蜷缩成一团、青丝如云的丽人,心神一愣。而那宛如牛奶洗过的乳白肌肤在橘黄灯火的映照下,隐隐约约泛起玫红色气韵,低声说道:“尤嫂子,也在这儿?”尤氏此刻装死一般,根本不应,只是微微耸动的光滑圆润肩头,犹如白璧无瑕的玉石。尤三姐晶然美眸莹润微波,柔声道:“大姐她的心,大爷难道不知道?难道真的忍心大姐守活寡?”见那少年沉默不语,一床刺绣鸳鸯的锦被中的丽人,那一颗芳心渐渐沉入谷底,声音已有几许哽咽,说道:“三妹,别说了,我走。”说着,撑起一只雪白无暇的藕臂起身。丽人此刻已是无语泪先流,一张秀美、明丽的玉颜,赫然梨花带雨。贾珩轻轻叹了一口气,轻轻抚过那光滑圆润的肩头,柔声问道:“大晚上的,来都来了。”尤氏:“……”原本“哗哗而淌”的泪珠,此刻却已经戛然而止,心头只有一阵茫然失措。这都叫什么话?什么叫大晚上的,来都来了。倒是尤三姐忍俊不禁,“噗呲”一声,妖媚、明艳的脸颊羞红如霞,柔声说道:“珩大哥,这是不能让大姐守活寡。”贾珩轻轻扳过尤氏的圆润如玉的肩头,轻哼一声,道:“当年,贾珍是尤嫂子报的信吧?”嗯,此刻提起贾珍,似乎心头有些一些难以言说的兴奋。尤氏此刻原本正在眼睫紧闭着的美眸,缓缓睁开一线,原本妩媚流波的美眸中尚有泪光点点,看向那面容清峻的少年,低声道:“子钰,你…你还记得?”贾珩道:“如何不记得?一日不敢或忘。”尤氏刚要说什么,却见那一道温软气息扑打在自家丰润脸蛋儿之上,芳心砰砰直跳,宛如小女孩儿情窦初开的懵动。…………(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