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许久,笑着问:“沈家现在和袁家的关系怎么样了?”朱助理说:“暂时性还看不出来,沈柏腾自然不会那么笨,在事情还没有始末就和袁家闹僵,如果在这个时候和袁江东闹僵,外界不难猜测这件事情与袁江东有关。”我说:“沈柏腾从国外回来了吗?”朱助理说:“再您出事的第三天便从国外回来了。”我说:“你觉得一个男人会为了一个女人与一个对自己有利的人闹掰吗?”朱助理问:“您问的是哪一方。”我说:“比如。沈柏腾对我。”朱助理眉头动了动。我笑着说:“当然。我不会太自恋的认为自己对于沈柏腾很重要,而是特别好奇袁江东如此光明正大的动他的人。总归也会引起他的不满吧?”朱助理很明确甚至很肯定的给了我答案,他说:“他会有不满,但他并不会对袁江东怎么样。”我说:“为什么?”朱助理说:“很简单,现在沈氏正在和袁氏一起合作几个大项目,袁江东政商两界人脉很广,虽然说沈氏也不差,可世代经商的沈氏和参商参政的袁氏相比,还是差了那么点特权,沈柏腾之所以会娶袁姿,就是看中袁江东手中的人脉,他不会那么鲁莽,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和他闹翻,但意见和矛盾。总会有点。”我说:“你这么肯定?”朱助理说:“如果您不相信,接下来,我们一起等着看沈氏和袁氏的发展便是。”我听了,倒是觉得有些道理,可又想了想说:“我没有时间等太久。如果外界确认我死亡后,我的股份便会被股东们给分解,到时候我会一无所有。”朱助理说:“您打算什么时候回归?”我说:“就算沈柏腾和袁江东这次不会反目成仇,只要两个人有矛盾存在便是,我不相信依照沈柏腾的野心,会永远甘愿受袁江东的摆布。”朱助理说:“嗯。您还是养好伤最为重要。”我说:“在这段期间,我就肯定有时间来办理一下我的事情了。”朱助理说:“您卖掉了百分之三的股份?”我说:“嗯,这件事情我正想告诉你。”朱助理说:“您想做什么?”我说:“我想把沈氏那边的股份一点一点搬过来另外组建公司,变成一种实权,你说怎么样?”朱助理说:“您想好了,另外组建公司是需要一定的我运气,并不是什么公司都赚钱都好走。”我说:“我知道,所以我才需要你帮忙,我相信这件事情你一定会办好的是吗?”我看向朱助理。他说:“我说过,我会帮您,只要是您想要做的事情我都会帮您。”我说:“你为什么会帮我?”朱助理所:“这需要理由吗?”我说:“当然需要。”朱助理说:“还是之前的理由,我喜欢一切具有挑战的事情。”我笑着说:“是吗?”役场讽划。朱助理说:“当然。”我在房间内四处看了一眼,发现很多天都没出门了,躺在床上也实在是累得慌,我说:“我想出去走走。”他要来扶我下床时,我并没有动,而是伸出手说:“我要你抱我。”朱助理还是没有变,对我的话,他仍旧照做,弯下身将我从床上给打横抱了起来,我双手牵住朱助理的脖子,我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说实话,我很想将你收为己用。”朱助理说:“我现在不就是在为您做事吗?”我说:“不够,我要你身心都是我的。”我没有理会朱助理的表情,而是软软的靠在他胸口,慢悠悠的说:“走吧,我想出去晒晒太阳。”朱助理抱着出了病房,正在门口撞到护士,那护士吓了一跳,提醒朱助理说:“朱先生,病人现在还不能下床走动。”朱助理停住脚步看了我一眼,见我闭着双眸,安静的靠在他胸口,他抬头对护士说:“不用担心,我不会放她走路的。”他说完这句话,便抱着我出了门。朱助理便抱着我出了病房去外面的花园晒太阳,说实话,身边有个帅助理的唯一好处便是,无论走到哪里,都有嫉妒羡慕恨的视线往我这边投来。不过,我很懂的享受,靠在他胸口,还好心情的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发现一件东西失而复得,感觉是这样好。之后那段时间我便都在医院内养伤,也时刻关注着外界的消息,果然,如朱助理猜测那样,沈柏腾和袁家仍旧保持着表面的和谐,并没有什么不合的传闻传出来,两家商业上的合作,仍旧平稳往来。在我消失半个月后,沈氏官方始终不对我的生死做出申明与结果。我被人挟持着所带去的悬崖边,在这段时间进行了封锁,持续有人在崖上崖下进行了搜索,可始终都没有进展。又过了一段时间,沈氏集团通过警察那边开出寻找我的悬赏,以赏金一亿作为报酬,再次引起外界热议。本来这件事情渐渐被群众给遗忘,又再次因为沈氏的动静展开热烈的响应。酬劳一个亿不是开玩笑的,诱惑何其之大,而且通过公众来找出一个人,简直比警察和沈家派出的人,要有用很多。我只是没想到我竟然会值多么钱。我突然想起沈柏腾去蜜月旅行时,我们最后一次见面说过的玩笑话,我说,如果他让袁姿吻了他不该问的地方,我就消失不见。但是他是这样回答的,他说:“你要是不见了,我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挖出来,到时候找到了,我就扒了你皮,抽了你的筋,然后再打断你的腿,你信不信?”这句话言犹在耳,没想到他真的要掘地三尺。在沈氏发出这个悬赏后,我自然是不能再往人多的地方去,朱助理帮我办理完出院手续后,便为找了一个地方暂时居住。那地方是一个隐蔽性非常好的山顶别墅,几乎不会有任何人经过,四周全部都是树木,诺大的别墅只有我和朱助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