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不相信他的话,我觉得这一切对于我来说就像一场梦,太诡异了,死掉的人真可以死而复生吗?在茱萸县时,我明明看到了他手上那只表,可……我回想了一下。不对。那天情况非常慌张,我只是看到了朱助理手腕上长带的一块表。而他的脸被另一具尸体给压在下面,那个时候我太过害怕,并没有进一步去翻看,没过多久我就跑了。难道说,那人不是朱助理?可为什么两个人会有一块一模一样的手表?就算这种手表并不只是朱助理一个人拥有,可那辆车的牌照我不会记错的,明显是朱文从警察局坐上离开的那一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朱文说他没去过茱萸县?到底哪个才是真,哪个才是假?我想到连自己脑袋内都一团乱麻时,朱文提醒我说:“太太,身体要紧,别再胡思乱想了。”可能是受过这么大的伤,觉得精神有些疲惫。也没有继续再往深里钻研,便也只能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儿,可谁知道,没多久,竟然睡了过去。之后。我用了三天的时间来消化朱助理还活着的这个事实,并且贾秘书也来了医院,她也和我表示觉得非常不可思议,当初朱助理给她电话时,她整个人都傻了,甚至都会不过神来。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或者幻听。可他真正站在她面前时,她才肯相信是真的。我说:“既然他没死,那那辆AK48的牌照的轿车是怎么回事?”贾秘书也感觉到奇怪说:“我也感觉到很奇怪。”我说:“你那同学会不会是看错了?”贾秘书有些不确定的说:“也许……是吧。”我还在沉思时,贾秘书说:“既然现在朱助理回来了,是一件好事啊,别再去想那些想不通的事情了。”虽然朱助理没死这件事情疑点重重,让人怎样都想不明白,可现在又想想,确实何必再去想那些我想不通的事情,反正对于我来说只要没害的事情,那就与我无关。在对这个上面的疑问,我也释怀了。役场边圾。就在我释怀这一瞬间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我说:“我现在是在哪个医院?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我怎么被获救的?”贾秘书说:“说来奇怪,是医院给我来的电话,问我是不是你秘书,当时外界已经在传你死亡的事情,接到这通电话后,我便立即赶来了医院,没想到您还真活着,但是因为刚做完手术昏迷不醒在床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便给了一通电话给刚回来的朱助理,他得知后,便迅速赶了过来。”我说:“那外界的人知道我现在的情况吗?”贾秘书说:“没有,朱助理说让我暂时不要说出去。”我松了一口气说:“好。”我又想到了一件事情,追问:“对了,我让你办的那件事情准备的怎么样?”贾秘书听到我提这件事情,她立马正色说:“我今天来就是为了和您说这一件事情,当时您手上百分之三十刚流出去,便被一家公司给吸纳。”我说:“什么公司?”贾秘书说:“天成集团。”我说:“天成?”贾秘书说:“对,是新上市的一家公司,查了关于他们的资料,发现天成是一家走运输的公司,查不到太详细的背景。”我说:“多少成交下来?”贾秘书说:“八亿。”我惊讶的问:“八亿?”贾秘书说:“对八亿。”我有些意外,没想到会这么多,可想想,又没什么奇怪的,沈氏这么大集团,百分之三的股份折算,自然值这么多钱。”贾秘书说:“沈柏腾那边的人已经知道了你卖掉股份的事情,现在正在查帮你经手抛掉股份的人。”我说:“现在外界的人都以为我死了,他知道了有能够怎么样。”我叹了一口气说:“早知道会有这一出,我就应该全部给抛掉了,他也找不到我任何麻烦,我还赚了这么多钱,完全可以够我另起灶炉。”贾秘书说:“意思说您打算借这次机会假死,不回去了?”我想了想说:“回去?”贾秘书点头。我冷笑说:“肯定是要回去的,为什么不回去?袁家不倒,我活着都不安心。”贾秘书说:“您好不容易逃出来,再回去……”我笑着说:“我真要感谢袁江东这一枪,外界都以为我死了,沈柏腾的表现会怎么样,我还真是期待呢。”贾秘书还想说什么,我病房门口走进来一个人,这个人自然是朱文,他端着一些药走了进来,贾秘书立即从椅子上站起来,看到朱助理后,很平常的唤了一句:“朱助理。”如果不知道怎么回事的,还真看不出贾秘书对朱助理的异样,可现在仔细一看,发现她在跟朱助理打招呼的时候,手将手提包握得无比紧实。似乎是有点紧张。可朱助理看上去非常坦荡,对贾秘书的招呼,以点头回应,便来到我床边,提醒我说:“太太,该吃药了。”贾秘书眼睛内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她便恢复了正常,并未给机会让人察觉。我想了想,对贾秘书笑着说:“你先出去吧,到时候我有事情自然会找你。”贾秘书说:“好,那我先走了。”我说:“嗯,麻烦帮我密切注意沈柏腾和袁家两边的情况。”贾秘书说:“您请放心。”贾秘书离开后,朱助理便坐在我病床边,为我仔细的准备药的数量。我紧紧的盯着他的脸,朱助理将手中一瓶药拿出三颗放在一旁,并没有看我,而是淡淡说:“您看我干什么。”我笑着说:“你好看啊。”他盖药品的手停了下来,抬眼看了我一眼,说:“那您就多看两眼,我不介意。”我想了想,说:“你对贾秘书什么感觉。”朱助理说:“下属,合作伙伴。”我说:“没了?”朱助理将水杯递到我手上,问:“您还想要怎样的感觉?”我想了想,在心里想着一个较好的词问:“比如,喜欢。”朱助理说:“没有。”我逼问他:“真没有?”朱助理将药递给我说:“没有。”我没有接,而是继续似笑非笑的说:“可贾秘书喜欢你啊,你知道吗?”朱助理说:“不知道。”我说:“如果她喜欢你,你会不会喜欢她?”朱助理说:“太太,您问太多了。”我笑着说:“行,我不多问了,但如果你喜欢人家就和我说一下,我必定会撮合你们,如果你不喜欢她,也劳烦你和人家说清楚,免得耽误人家,让人家时时刻刻惦记你,那就不好了。”朱助理说:“我会和她说明白的。”我吃药的动作一顿,看向他,而朱助理早已经低头继续拿下一种药给我准备。我想了想,也没再说什么,将药倒到嘴里后,便喝了一口水,吞咽了下去。我将所有药吃完后,我问朱助理有没有这几天的早报。朱助理从托盘下拿出几张报纸给我说:“这是从您出事起到现在的报纸。”我看了他一眼,快速接过,便放在手上翻开看了看,报纸上全部都是沈氏集团主席梁笙被绑匪枪毙的大标题。我快速翻阅着,翻阅了好,全部都是对于我的生死还有踪影进行推测,从消失的第一天找人,到现在八天过去,始终还不见我的下落,外界的人似乎都认为我活着的希望不大。百分之七十可能已经死亡。